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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七十年代村霸老婆(267)+番外

虽然对于一些需要援助的被侵占国来说瑞贵纳那种做法颇受口舌,但是想想瑞贵纳在略有倾斜的顺从态度下又在战后获得另一方的接纳,不得不说除了得力于瑞贵纳当时的国力以及特殊地理作用之外,还是那句话,政客们发挥的作用实在难以忽略。

祁云前世也曾到这边旅游过,不过这会儿看见了八十年代的瑞贵纳首都,还是很新奇的。

这边的人总体来说性格是比较包容守礼的,包容是因为它内部由新教延续出来的各种不同小宗教,这里虽然小宗教数量繁多,却并不存在激烈的宗教主义者。

略有些好笑的是在接受文学院接待的晚宴之后,闲聊之际瑞贵纳负责接待他们的那位先生甚至向祁云介绍起他所信仰的宗教,明显是工作结束了所以顺便传一波教的节奏。

刚好祁云也是有一本《论西方宗教主义》,对于新教倒是深有研究,所以对方说的由新教延伸出的小宗教,祁云倒是跟对方进行了一场毫无障碍彼此都颇为愉快的交流。

“文学奖是在第四天下午颁发,云可以去听一听,您的知识领域之广泛,我跟我的很多朋友都认为您是东方第一人。”

祁云好笑的摇头,“不您错了,我只是有幸能够在国际舞台上展现自己这一点能力罢了,相信我,别的国家我不能保证,但是在我们华国,我曾得遇过许多知识渊博的前辈。”

这时候的外国似乎对于华国还有诸多误会,祁云只是因为有国家的帮助所以能够走出国门让人了解到,这些人却总以为他已经是天纵之才。

饶是祁云再自恋,这样的夸赞却是他受之有的。

对方也没多想,只是笑着点头,夸赞了一回华国人的品德,“华国人总是谦逊好学的。”

祁云知道多说无益,只有以后华国更多的人在更多的领域走出国门展现在世界的舞台上,这些人亲眼看见了才会真的相信。

参加颁奖典礼的都是各国各领域优秀人士,祁云既然来了,自然不会错过,哪怕是自己对那个领域没有专门的学习与研究,可至少能够听一听看一看。

若是有用的,回头就去将对方那一方面好好了解一下,再趁机购置些专业书籍带回去,有这方面专业研究学习的人说不定也能借鉴一二。

这会儿跟华国建立外交关系的国家事实上算不上太多,虽然主要的几个大国已经表态,但是也有一些国家还处于彼此接触中。

而这种状态下想要从那个国家弄到专业知识强的书籍,其实是比较难的,就像之前祁云研读各国历史神话天文研究地理学说等书籍时,有时候甚至要辗转十几个人之手才能寄回华国。

而中间耗费的人力财力就比较大了,并不是谁能够批量进行购置的。

祁云这回过来瑞典本身就有购书的念头,不过现在去听一听,好歹能够在书单上多添加一些专业性更强的典籍。

祁云本身有邀请函,跟着他一起来的除了外交部门的长官外,另外还有两个比较年轻的,一封邀请函可以带一定数量的人。

祁云询问过他们俩的意见之后,第一天两人倒是跟着祁云兴致勃勃的去了。

举行颁奖典礼的地方说不上太宽敞,更像是一个室内小殿堂,阶梯式的观礼台,二楼没有任何遮挡处的最高处是错落有致的皇家乐团。

祁云他们作为观礼来宾,坐的位置比较靠后,而今天接受奖牌证书者的亲属则是站在靠前圆形小舞台边沿,距离十分近。

比起几十年后那种红毯舞台,这里更像是一个私人茶话会。

有人因为祁云他们三个人特殊的皮肤跟眼眸而略微诧异的扭头多看了几眼,但是绝对没有窃窃私语,甚至有人猜出了他们的身份,朝明显看起来更像是领头人的祁云远远微笑颔首示意,祁云笑着一一回应,丝毫没有紧张窘迫之感,让人忍不住暗赞果然是东方最古老尊崇的华国人。

能够接受诺贝奖的人,多数都是赞同诺贝先生“无国界无人种”宗旨的和平主义者,对于华国并不会有太过激的想法。

当然,事后祁云听说这一届诺贝奖确实有小日的一位先生因为知晓得奖人中有华国人存在,所以十分气愤的写了一篇长长的信向瑞贵纳表达了不赞同,甚至还暗示“有华国人得奖,我跟我的学生亲友将会终生拒绝诺贝”。

可惜最后瑞贵纳诺贝官方直接无视了那封信,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而几十年后透露出来的81年诺贝奖提名名单中,也并没有这位先生的名字,于是被偶然翻出来此时的年轻人们戏称为“想太多先生”。

这样学术性十分强的颁奖仪式其实并没有什么趣味性,祁云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不过跟他一起去的那两人第二天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去了。

没办法,周围一群全是时不时抽他们一眼的外国人,这也导致他们没办法放松下来,心里时刻惦记着要保持最好的仪态,便是连面部表情也一定要恰到好处。

而奖台上冗长的各种根本就听不懂的介绍更是叫人听得脑壳子疼,所以第二天祁云是一个人去的,有人也是作为观礼人过来的,第二天见到祁云,忍不住礼貌的侧身同祁云交谈。

顾忌到祁云华国人的身份,对方显然很是做足了准备,跟祁云打招呼时说的还是明显没学多久的腔调十分古怪的华语。

“嘿先生,您其实完全可以用您的本国语言,您是乌兰人吧?”

祁云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对方其实自己根本就没听懂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不过这种情况下当然是最好把它忽略掉,直接用对方国家的语言稍稍热情的回应对方啊。

显然对于祁云居然说他们国家的语言居然这么顺溜对方感到很是吃惊,而后忍不住露出个惊喜的表情,态度受祁云感染,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拘谨。

兴许对方之前还因为考虑到祁云是华国人所以想要努力把自己往“内敛谦逊”上靠拢呢,倒是难为了对方。

“没想到你居然精通乌兰语,实在是很叫人惊喜。我叫瓦西里·摩萨德,你可以叫我瓦西里。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乌兰人的?”

“明天医学奖的获得者?瓦西里,你真厉害。至于你的问题,当然是你腔调里乌兰语的痕迹很重啊。”

瓦西里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当然,跟在场绝大多数得奖者差不多的是他的脑门儿发际线也退得略微着急了一些。

看得出瓦西里是个性子是比较开朗平和的那种,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对祁云好奇而主动小声过来搭讪了。

第二天要颁的奖不算太多,再加上专业比较冷门,所以观礼台这边后排甚至还有空位,祁云跟瓦西里交谈倒是不至于打扰到别人。

“谢谢夸奖,我没想到你们华国人居然也这么直接吗?”

瓦西里似乎对华国很感兴趣,祁云倒是不介意跟对方趁着空闲的时候交谈。

“倒也不是,不管是哪个国家哪个人种,人的性格总是千万种不同。”

“这倒也是。”

西瓦里很是赞同的点头,倒是觉得之前自己对华国人的看法太过局限片面了,为此瓦西里特意向祁云道了歉,实在足够有礼貌的。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第一眼就认为我是华国人,毕竟你们外国人好像都更容易把我们这样的长相认作是小日人甚至小韩人。”

“正如你一听名字就知道我一样,我也看过这次的获奖名单啊,东方国家只有一位来自华国的文学奖获得者。”

瓦西里虽然是医学奖获得者,但是平时也有其他方面的爱好,而祁云也热衷于向对方请教医学方面的知识,瓦西里也很给面子的推荐了一些不错的书籍。

“你的爱好范畴实在是太广阔了。”

“像我这样哪一个领域都想要去看两眼的人总归都是入不了门槛的,我很佩服你们这样用大多数精力去研究一个领域的人,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