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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七十年代村霸老婆(46)+番外

还是说不下去了,江画眉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然后发现自己居然打着赤脚,顿时觉得自己形象太差了,满是泥泞的脚趾头不自在的动了动。

其实对于当时祁云说的那句话她是真没当回事,可能刚听的时候确实心里刺痛了一下,可后来一想也觉得自己说要养祁云的话怕是让祁云生气了。

因为换做她自己怕是也要恼的,所以江画眉过了就忘了,还暗自懊恼的拍自己脑袋一边总结下次再跟祁云接触要注意照顾人家的自尊心。

可惜后来发生的事让江画眉再也没脸见祁云了,因为月经而当众晕倒在田里也就算了,醒来之后还发现祁云送来了一包红糖,还特意交代她家蠢弟弟一定要泡水给她喝,喝完就不会肚子痛......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可不就说明祁云已经知道她不是生病而是来月经了么?

简直丢死人了!

之后江画眉每次鼓起勇气想要假装不在乎的去找祁云道谢时真的一看见祁云,那种羞耻感立马又铺天盖地的涌上来,导致江画眉这段时间连脸都不敢在祁云面前露了。

至于哭么,听祁云这么一说江画眉也想起来了,月经没完的那两天有一晚江河确实半夜起床曾路过她房间外,可当时半夜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他们家屋顶是茅草顶,今年还没有翻新,外面下中雨屋里就要下小雨,江画眉被雨水淋湿了脸醒过来,一脸湿漉漉的还没来得及擦就从床下掏了个盆子出来放在枕头上,收拾妥当了自己才擦了脸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难怪自那之后小河那小子总是一副想跟她说什么可又不敢说的样子,原来是以为她一个人偷偷哭?

也不想想他们家漏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己弟弟这么蠢,江画眉也没办法。

关于哭的事儿江画眉给解释清楚了,祁云了解前因后果也是哭笑不得,“不过我还是挺感谢小河误会了,要不然我今天也鼓不起勇气来找你道歉。”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江画眉也不由抿唇笑着抬眸看过去,两人视线相交,一个脸色爆红一个脸色浅红,纷纷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视线,可一会儿两人又看到了一起去。

什么话也不说,可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冷场,反而有股叫人感觉暖融融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老祁,你是在这里等我啊?我就说你咋不在晒场了。”

周国安从山上挑了最后一趟玉米回来,结果在晒场没找到本应该等着他的人,问了其他人都说已经走了,周国安还纳闷儿了好一阵,结果在半路上远远看见了祁云,这才重新高兴起来。

可等走近了发现江河姐姐红着脸脚步匆匆的跑了,留在原地的哥们儿也黑着脸眼神阴沉沉的看着他,周国安顿时迷惑了。

“咋了,你跟画眉吵架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我说老祁你至于吗?一个大男人跟人家女孩儿置气,你看你把人家气得,我刚才看着脸都红得不像样了,会不会把人家气哭啊?”

祁云盯着这二货沉默的看了半晌,最后满脸失望的摇头走了。

“咋了老祁!”

周国安被祁云那眼神看得不自在,满心的好奇忍不住小跑着追上去非要问个究竟。

“没什么,我只是在怀疑我当初怎么就跟你做朋友了。”

毕竟你这个二货的脑袋简直就是个装饰品。

周国安一点没听出铁哥们儿的嫌弃,说起这个就得瑟了,“这有啥疑惑的,这不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么?”

“哦,你是王八,我可不是绿豆。”

祁云朝着周国安呵呵假笑一声,然后继续冷漠脸的往前走。

周国安觉得祁云今天阴阳怪气古怪得很,不是都说女人一个月才有那么几天会脾气古怪阴晴不定么?怎么老祁也这样?

周国安闹不明白,索性他也不是那种非要搞明白所以疑惑,不过一会儿转个话题就又重新高兴起来,非要勾着祁云的脖子跟祁云哥俩好的说起在山上干活看见听见他觉得有趣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江画眉:我很凶的我跟你讲!【瞪眼

祁云:好吧你很凶很凶,比我妈还凶【宠溺笑

凝开芳:我仿佛听见有谁说我?

第32章 撕嘴炮

对于自己的兄弟是个二货, 祁云能怎么办?当然是只能冷漠脸的接受现实啦!

不是祁云不想跟周国安说自己跟江画眉的事, 只是现在也只是说好的先试试看,如果确定合得来以后会结婚,那祁云就会光明正大跟江画眉处对象,现在还是要避讳一点。

周国安虽然不是那喜欢拿出去说闲话的性子,可抵不住这厮偶尔脑神经发生间歇性短路,然后一时说话不过大脑,说漏嘴的事儿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祁云想了想,并没有现在就跟周国安说这些事。

冒雨赶着收完了玉米, 老天爷心情不错的终于给他们放了太阳出来。六七月的时候有多讨厌太阳,现在大家伙就有多喜欢太阳。

收完玉米就要挖花生了,花生之后紧接着又有水田里的稻谷以及山上各种间种在玉米里的黄豆之类的。

因为水月村有知青在, 所以允许开垦梯田,梯田基本都是才开垦出来的, 地瘦, 只能种些豆子红薯这些不挑土壤的作物。

挖花生还好,拔豆子收稻谷这些活儿祁云却是没办法干, 只能陪着一群老太太小孩儿捶豆子翻晒稻谷之类的。

索性祁云心态放得端正,哪怕被人笑话调侃也没觉得丢脸,还能笑呵呵的自我打趣。

江画眉得了祁云的回应, 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春风得意,原本就艳丽的一张脸竟是因着有爱情的滋润越发显得妩媚动人了,因着有祁云和弟弟的劝阻,江画眉也没有抢着干最重的活儿, 这回就在山上拔花生拔豆苗之类的。

江画眉这样的变化简直太明显了,特别是那张许多人不自觉关注的脸,跟氤氲着一层光似的,红润润的眼神也多了些甜蜜的笑意,因此外面嘀嘀咕咕说她不正经的声音也越来越多了。

以前还不觉得,可现在再听,祁云却是心里不舒坦。

“就是啊,那小娘们儿怕不是思春了,一张脸哦都要发光了,看人一眼那眼神儿就跟带着钩子一样。”

“海四婶,你说话能不要那么不要脸好吗?这周围还有不少孩子呢,再说了小河姐姐怎么得罪你了?人家好好一个没嫁人的小姑娘每天埋头干活都被你这么说,要是性子软一点的能被逼得去跳河。人家杀人犯是用刀枪杀人,你这是用嘴巴杀人,都一样毒。”

祁云扔下手上的一把捶得差不多的豆杆,暂时歇了手上动作的棍子,抬眼板着脸认真的看着说得最来劲儿的海四婶。

话说得毒,可配上一本正经的脸却莫名有种肃穆的感觉。

旁边或好奇或竖着耳朵听那几个婆娘说闲话八卦的人顿时抬眼去看祁云,祁云脸上没露出什么神色来,好像就是单纯觉得海四婶说得太过分所以他作为一个旁人忍无可忍才吭了声儿。

不过祁云这么一说,其他人倒是觉得海四婶刚才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分。

不管大家怎么嫌弃江画眉长得不正经,可人家这么多年确实没有真干出什么不要脸的事儿,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海四婶正唾沫直飞的说得正来劲儿来,结果突然被祁云一个少年插嘴指责,开始一愣,而后觉得脸上挂不住,视线在祁云脸上转了两圈,呵呵一笑,“我当是谁呢,之前水库那回还被江画眉捧着脸直往身上摸,现在突然开口帮那狐狸精说话,怕是已经钻了小树林了吧?”

祁云板着脸将手上的棍子一扔,站起来走到海四婶面前抬了抬下巴,“走吧,咱们一起去村长那里说说道理,要不然我就去公社告你,像你这样无凭无据的造谣,已经是犯法的行为了,如果因此导致重大后果甚至能被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