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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嬴政+大汉天子](119)+番外

直到二人熄灯之后,也很正常,刘彻将李妍压倒在榻上,疯狂急切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李妍羞得脸颊通红,为了让刘彻高兴,故意大声呻吟。

刘彻却叫着陈阿娇的名字,李妍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被招幸,就是因为长得像废后阿娇,全是因为皇上对废后还有些思念和感情。

这些李妍也就不在乎了,只不过李妍却无意间听到刘彻轻喊“陈蹻”,李妍吓坏了,有些失措,这让刘彻非常的不高兴。

刘彻也有些震惊,自己竟然会不由自主的想着那个人,还是个男人,想着他昨夜在自己手里释放的样子,想着他一脸隐忍和迷离,被强迫替自己纾解的样子。

刘彻无意识的喊了陈蹻,他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立时就醒过神来,赶走了李妍。

李妍第二次被皇上赶走,第一次还能说是自己上赶着,第二次是正经的被招幸,却落得如此下场,李妍自然委屈。

李延年有些震惊,没想到皇上在无意的时候会喊嬴政的名字,这可是警报,嬴政长得比自己的妹妹李妍更像废后,万一皇上宠信了嬴政,而冷落了自己的妹妹,岂不是大事不好。

刘彻因为这件事也非常的烦躁,一晚上没有入眠,一闭眼嬴政的种种都会在自己眼前划过,让刘彻有些晃神。

李延年把自己妹妹劝走了,觉得这件事不能再耽搁了,就要趁着皇上对嬴政还不是太有意思的时候,给遏制住,不然以后会发展到不可设想的地步。

李延年左思右想,觉得这件事情,谁也管不了,毕竟皇上的权利至高无上,想要招幸谁还不是皇上说了算。唯独有一个人可以插手这件事,那必然就是皇太后。

李延年当下抽空往东宫去了,李延年不是太经常来东宫,毕竟他跟在刘彻身边事情很多,平日里都很忙,偶尔来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会问一问皇上的事情,例如身体怎么样,用膳怎么样之类的。

李延年进了东宫,皇太后因为田蚡的事情心情一直不好,最近听说田蚡越病越厉害,还偶尔会撒疯喊有鬼,也不知是不是撞邪了。

皇太后见李延年来了,也没心情去问皇上好不好,只是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儿么?”

李延年跪下来,一副迟疑的表情,再三犹豫,皇太后看的不耐烦了,道:“你有什么事情这么吞吞吐吐?”

李延年道:“这件事情本是奴才多管闲事,但是奴才一心忠于陛下和皇太后,若是不说就是失职。”

“和皇上有关?”

李延年道:“回皇太后,正是,此事和皇上有关,也是奴才偶然发现的……”

他顿了顿,装作一脸大义凛然的道:“事情是这样的,前儿奴才侍奉皇上早起穿衣,看见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王太后看他的样子,道:“你倒是说啊。”

李延年这才道:“不知皇太后可否记得,前几日做了丞相的那位隆虑侯陈蹻。”

王太后冷笑了一声,道:“我怎么能不记得他呢?”

李延年道:“奴才……奴才那日侍奉皇上穿衣,一进去,就见皇上和……和隆虑侯陈蹻都是赤身裸体的……”

“什么!”

王太后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李延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似乎是被隆虑侯所迷惑了,不然皇太后您想,为何皇上突然给他封侯拜相的,就算武安侯身体有恙需要静养,不能再做丞相,但是哪里轮得到隆虑侯,朝中有才有为的骨干之臣可是多了去的。”

王太后道:“我就说……为何皇上突然这么器重这个陈蹻!原来是被这个蹄子给迷惑了!”

“正是呢。”李延年又道:“皇太后,这件事情本身不是奴才能置喙的,但是……但是奴才怕不说给皇太后听,万一皇上对隆虑侯百依百顺,这个朝廷怕都给隆虑侯给吃了!”

王太后道:“这还了得!真是没想到……皇上,皇上竟然……”

李延年见王太后气的倒不上气来,赶紧道:“皇太后注意凤体啊,您若是病倒了,可再没人能制住这个隆虑侯了。”

王太后冷声道:“你放心好了,有我这个做娘的在,就绝不能让皇上被陈蹻这蹄子迷得晕头转向的,他算是个什么!”

李延年装作很为难,道:“其实这件事情,皇太后再观察一段时间罢,也不能太武断了,万一……万一只是误会呢。”

“你都亲眼所见了还能是误会!”

王太后道:“皇上若是再传陈蹻进宫,你就立刻来支会我,我倒要看看,皇上还能在我面前乱来么!”

第57章生病

刘彻让李延年打听田蚡的事情,很快就有了消息。

李延年回禀刘彻道:“皇上,武安侯病的似乎不轻。”

刘彻冷笑了一声,眼睛都没离开奏章,道:“武安侯病的不轻?朕看他是装的罢?”

“这……”李延年道:“奴才这就不知道了,奴才只听说,武安侯似乎中了邪,总是撒呓挣,有的时候疯疯癫癫的,连人都认不清了。”

刘彻这才顿了一下,道:“有这种事情?皇太后知道了么?”

李延年道:“回皇上,皇太后已经知道了,派了人前去武安侯府上,回去东宫的人是这么禀报的,奴才就是这么听来的。”

刘彻显然还是不太相信,毕竟田蚡也算是个老滑头了,他在官场上混迹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仗势没有见过,就连窦婴也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可能突然就神志恍惚开始撒呓挣了呢。

刘彻皱了皱眉,道:“这些日子,都有谁去过武安侯的府上。”

李延年道:“只有东宫的人,因为武安侯病得厉害,所以不能见客,如果有客人去拜访,也不会见到武安侯的……还有就是隆虑侯了,上次皇上不是派隆虑侯去拿田契么。”

刘彻点了点头,算是听到了,随即又低头去看奏章,没有再说话。

李延年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有些迟疑的道:“皇上,奴才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刘彻没抬头,拿起笔来在奏章上批了一句批语,道:“说。”

李延年这才说道:“武安侯好歹是东宫皇太后的亲弟弟,如今武安侯生病,奴才以为……陛下应该派人过去问一问才好,不然东宫那里肯定要觉得陛下不是了。”

刘彻放下笔来,抬眼皮看了李延年一下。

李延年摸不清楚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连忙跪下来磕头,道:“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刘彻长身而起,道:“朕又没治你的罪,你说的的确很对,田蚡好歹是朕的舅舅,若不过问,皇太后难免会觉得朕做得不对……不过,这件事朕也没打算派人去。”

他说着,往内室走去,道:“李延年,给朕换衣服,朕……要亲自去一趟。”

李延年有些吃惊,不过当下应声,忙让侍女拿过衣服,又去让人准备车马出宫。

刘彻坐在马车里,一出宫就下了雨,淅淅沥沥的,虽不是很大,但是也让刘彻想起了那日晚上在未央湖畔的景象。

刘彻支着头斜倚在车里,这些日子被诸多事情绊住了脚,再加上卫青打了胜仗,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就把答应嬴政做刘据老师的事情先搁在了一边。

如今坐在车里,有一时间的空闲,刘彻又不自觉想起了嬴政,那晚上也下了雨,只不过没有今日这场小雨这么惬意,嬴政似乎还因为那场雨而感染了风寒。

刘彻这么想着,忽然打起窗帘子,李延年跟着马车走,随车侍候着,见皇上打起了帘子,赶紧过去,道:“皇上,有什么吩咐?”

刘彻并没有立马开口,而是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道:“朕……听说隆虑侯也生病了?”

李延年道:“是的,隆虑侯递了告病的奏章。”

刘彻点了点头,心想着可能近些日子让嬴政东奔西走的,有些累了,身体疲惫再加上那日淋了雨,怪不得会生病。

刘彻只是表示自己听到了,没再说话,放下帘子,又斜靠着车壁,马车虽不颠簸,但是一摇一摇的,有些昏昏欲睡。

嬴政这些天忙碌,其实刘彻也并不清闲,朝中大小事情都需要刘彻来张罗来决断,不只是打匈奴,每年春季黄河水患,饥荒难民,还有各处的诸侯王也不消停。

刘彻靠着车壁,刚要睡着,马车就停了下来,李延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道:“皇上,武安侯府,到了。”

刘彻这才揉了揉额角,李延年打起车帘,刘彻从里面矮身出来。

因为刘彻没有事先和任何人说要去探望武安侯的病情,所以看门的下人看到刘彻都有些吃惊,能在武安侯府谋差事的,必须有点眼力见儿,看到刘彻这个装束,虽然不认得,也该知道是什么人。

众人连忙跪下来行礼,大气儿也不敢喘,刘彻下了车,站在门前环顾了一圈儿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