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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嬴政+大汉天子](150)+番外

刘彻笑道:“多谢母亲关心,已经用过了。”

王太后道:“方才刘陵过来了一趟,和我聊了聊天儿,今儿晚上刘陵还要请母亲去花园赏花,皇上也一起罢。”

刘彻知道是刘陵在巴结皇太后,只不过现在自己手里又没有淮南王图谋不轨的证据,所以也不好和皇太后说。

刘彻应付道:“到时候儿子若没有要紧事,一定过去。”

“有什么要紧事。”皇太后道:“出来是玩儿的,就好好儿的玩,等回到了京里头,多得是要紧事等皇上来做。”

刘彻道:“是,是,儿子一定到。”

皇太后见刘彻服了软儿,这才觉得舒坦了,道:“要紧的事,都交给丞相去办,丞相不就是辅佐皇上的么,若还要让皇上费心,要他做什么用?”

皇太后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道:“说起来,丞相人呢,人家李广将军还知道给我烤条鱼吃,他在做什么?”

田蚡的死皇太后归结在了嬴政身上,自然会找他的邪火,刘彻也明白这个到底,只是道:“方才儿子让丞相出去办事儿了。”

皇太后其实也不是真的想问嬴政干什么去了,她也懒得听。

刘彻坐了一会儿,陪皇太后说了会儿闲话,皇太后就挥手道:“行了,我想休息了,皇上别忘了晚上来赏花。”

“是,那儿子先走了。”

皇太后又挥了挥手,示意可以。

刘彻出来,正往回走,迎面见到一个宫女,手里托着果盘,低着头急匆匆的往这边来,那宫女似乎就像是没看见刘彻一样,直直的往刘彻身上撞。

刘彻侧了一下身子,那宫女其实并没有撞在刘彻身上,只不过蹭了一下,就听宫女立时娇呼了一声,身子不稳将果盘扔了出去,整个人跌在地上。

那宫女抬头看是皇上,立时全身颤抖的跪在地上,浑圆的双肩瑟瑟发抖,看起来楚楚动人,道:“奴婢该死,奴婢无意冲撞皇上,求皇上饶命啊!”

刘彻没想这么大惊小怪的,但是低头看了这宫女一眼,便即明白了,原来这宫女正是昨日在酒宴上献舞的歌女,似乎是叫做“碧枝”。

而这所谓的“冲撞”,其实根本就是淮南王刻意安排好的,一心想要把碧枝送上刘彻的床榻而已。

刘彻并不道破,只是道:“抬起头来。”

碧枝全身又抖了一下,更是楚楚可怜,慢慢将头抬起来,眼睛上还挂着未干的眼泪,抖的如筛糠一样,一抽一抽的弱不禁风,道:“求皇上……饶命……”

刘彻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朕记得你,昨日你来给朕倒过酒,叫……叫碧……”

碧枝心里狂跳,欣喜于皇上竟然还记得自己,那就说明对自己有点意思,当下盈盈拜倒,道:“奴婢碧枝。”

“哦对了,是叫做碧枝。”

因为嬴政不在身边,刘彻反而觉得没什么乐趣,在皇太后那里枯坐了一会儿,为的是打发时间,只不过过了这么长时间嬴政还是没回来,刘彻没成想正无聊间,乐子就自己撞了上来。

碧枝的姿色虽然好,但是刘彻所见过的美人成千上万,这种样子也不算十分惊艳,自然入不得刘彻的法眼,尤其这里是淮南王宫,就算是再美的东西,在刘彻眼里,终究带上了一层隔膜。

刘彻心里起了戏弄的心思,想把淮南王调来消遣消遣,于是弯下腰来,伸手捏住碧枝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来。

碧枝被刘彻一碰,全身都要酥了,惊呼了一声,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羞赧的暼着刘彻,也不敢反抗,极其顺从的抬起头来,故意让自己白皙的颈子露出来。

刘彻瞧她刻意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淮南王怎么就让这点儿斤两的人过来应付自己,难道自己在诸侯王眼里就这么急色么?

刘彻正想着,那碧枝脸色发红,怯生生的柔声道:“皇……皇上,别看奴婢……羞死人了。”

刘彻看她明晃晃的眼神,不禁差点笑出来,咳嗽了一声,正要在戏弄戏弄对方,就看见远处一个身影。

刘彻心里“咯噔”一声,像被一个巨石砸了一样,那身影自然就是嬴政无疑,刘彻想着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生赶巧来,刘彻看着嬴政走远的背影,也不知道为何就觉得心虚起来。

赶紧放开碧枝,没再看她一眼,故意放快了步子赶过去。

刘彻走到嬴政身边,对方就像没看见自己一样,刘彻咳嗽了一声,嬴政才装作一副刚刚看到的表情,惊讶道:“皇上怎么在这里?”

说着给刘彻行了个礼。

刘彻看着他的表情,心中发虚的感觉真是越发的扩大了,道:“丞相回来了。”

嬴政道:“正是,刚从军营回来,正要去给陛下回话。”

刘彻点头,道:“进了殿再说罢。”

二人都没提碧枝的事情,嬴政的反应就跟没看见一样,只不过越是这样,刘彻就越觉得心中没底儿。

进了大殿,刘彻让嬴政也坐下来,道:“军营的事情处理好了?”

嬴政笑道:“还要多谢陛下肯借霍去病给卑臣,才能如此的顺利。”

“哦?”刘彻轻笑了一声,果然每次听嬴政用这种夸赞的口气说霍去病的时候,心里就不怎么高兴,但是要装作很平和,很不在意,笑道:“看起来去病还帮了你的大忙?”

“正是。”嬴政将霍去病打败雷被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彻笑道:“我就知道去病肯定有大将之风,什么淮南第一剑客,也不过尔尔罢了。”

嬴政道:“雷被号称淮南八公之一,曾经在淮南王宫中做门客,声望还不浅,只不过这次在军中见到雷被,这个人却连个校尉也不是,还在做一个小兵,卑臣觉得事有蹊跷,若是想挖掘淮南王的老底儿,不防从这个雷被下手试试看。”

刘彻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些蹊跷,道:“依你看,这个雷被是有真本事没有。”

嬴政想了想,似乎是在回忆,道:“雷被双目如炬,身量不矮,身形挺拔,看起来确实有些真本事,难得的是这个雷被为人恭谨谦卑,并不骄纵……”

嬴政的话还没有说话,刘彻忽然手一撑桌案,欠身起来,就在嬴政的嘴角上亲了一下。

嬴政顿时全身一僵,往后靠了靠,一双凤眼因为惊诧睁得浑圆浑圆的,但是立马又收拢了诧异的表情,变得平淡如水。

刘彻将他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不禁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并不坐好了,而是顺势将嬴政压在地上,又亲了亲他的眼角儿,笑道:“丞相啊,你若把其他男子说的这么好,朕可是会不高兴的。”

嬴政躺在地上,并没有反抗,也不避讳对方的直视,道:“卑臣也是实话实说,若陛下喜欢听诳语,卑臣倒是会说。”

刘彻难得见他这么乖顺一次,伸出舌尖儿来,轻轻舔吻着他的耳廓,“你说说,什么是诳语。”

“啊……”

嬴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那种湿濡温热的感觉唤起了已经食髓知味的快感。

嬴政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尽量放松,淡笑着道:“既然皇上让卑臣说诳语,卑臣……唔……卑臣可就说了。”

刘彻感觉到他身子发僵,绷着一股劲儿,可是却因为自己给予的亲吻而发抖,禁不住有些得意,道:“你说。”

只是刘彻没想到,就听嬴政道:“皇上经世之才,雄才大略,成就鼎盛,功越百王……嗯!”

刘彻被他说得这一串“诳语”气的笑起来,低下头去轻轻撕咬着嬴政的耳垂,随即用手隔着嬴政的衣服,轻轻捏起对方胸前的凸起来揉弄,嬴政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抑制不住的呻吟给打断了。

刘彻吻着嬴政因为隔靴搔痒的快感而迷离的眼睛,笑道:“你放心,总有一天……你所说的诳语,都会变成实话……大实话。”

刘陵去巴结完皇太后就往淮南王那里去,正好刘迁也在,刘陵笑道:“父王,女儿请了皇太后今儿晚上提灯赏花,想必皇上到时候也会去。”

淮南王脸上露出了难色,似乎非常踟蹰,相反的刘迁一听,立时有些惊喜,道:“太好了父王!咱们就趁着天黑守卫不严,把刘彻给干掉!”

刘安更是皱眉,道:“这个办法……不行,寡人还得再想想……”

刘迁一听,立刻急了,道:“父王,您还要想什么啊!已经十年了,您的大计想了十年,再想什么都没了,全被刘彻这个小儿给夺走了!父王,我已经把雷被从军营中叫过来了,他是第一剑客,功夫没的说,就让他去刺杀刘彻,大黑天的,一准儿没错!”

刘安道:“可是你们要知道,如果雷被失手了,护驾不严可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