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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嬴政+大汉天子](184)+番外

少年人的身子很快就起了反应……

刘彻感觉到身下人腰身轻轻颤抖着,微微摇晃着,呼吸也因为自己的亲吻变得急促起来,刘彻有一时间的兴奋,那股燥热更是直冲上脑袋。

嬴政很快就出了一身的薄汗,半梦半醒之间,只觉盖着的被子太厚,身上的燥热无处发泄。

刘彻这个时候将他的被子掀开,只着了薄薄的里衣,嬴政下面微微抬头的样子,被刘彻看了个正着。

嬴政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呼吸更加急促了,没了被子,感觉到一股清凉,喉头里顿时长叹一声,笔直的双腿也因为凉意颤抖起来。

嬴政身上难受,下面不能发泄,双手下意识的抓紧榻上的单子,两条腿并拢起来,似乎是在缓解那股无处发泄的难过。

刘彻一直盯着嬴政,看着他在榻上晃动着腰身,嗓子眼似乎就要开了锅,干涩的厉害,刘彻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他再次低下头,含住嬴政的嘴唇,温柔的亲吻着,一只手撑在嬴政耳侧,另一只手顺着嬴政的一条腿,隔着衣服轻轻的抚摸起来。

嬴政紧紧闭着双眼,那种触觉他太熟悉了,禁不住心中苦笑,原来自己竟然这么忘不掉那个人,还以为只要有权势,只要自己是嬴政,一切就都足够了……

嬴政感受着那种熟悉的触碰和抚摸,只是大腿内侧被轻轻的照顾着,酥麻舒服的快感几乎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嬴政喘息着,眼尾慢慢带上了情欲的殷红,紧闭的双眼,睫毛上有些氤氲,喉头急促的滚动起来,刘彻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隔着衣服一直往上摸去,最终落在了他已经完全抬头的那物上。

嬴政身子一绷,还是少年的身子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明明已经熟悉的感觉,明明只是隔靴搔痒,但是却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几乎如洪水一样灭顶。

刘彻看着他青涩的反应,但凡是自己的手一触碰到对方,少年就会立刻颤抖起来,刘彻更是觉得干渴,伸手架起他的一条腿,让少年的腰身微微抬起。

刘彻的手从他抬头的那物上挪开,反而去抚弄他的后腰,从后腰一路往下,仍然隔着衣服,手指顶在少年人未被开拓过的后面。

嬴政的身子立时一阵猛颤,腰身登时也狠狠的弹了一下,嘴里发出“嗯——”的一声呻吟。

刘彻的手指,隔着嬴政的裤子,慢慢揉弄着那个地方,看着他白色的里裤因为自己的揉弄而微微往里凹陷进去,刘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滚烫起来。

嬴政后面被他隔着衣服抠弄,喉头里一惊,下意识就要叫一声“刘彻”,但是那声音却被他硬生生克制住了,脚踝被人提着,嬴政深深的喘息着,他的眼睛再也氤氲不下水汽,不自主的眼眶都湿润了。

嬴政的眼神迷离,整个人沉浸在被给予的快感之中,稍微睁开眼睛,却让他登时手脚发凉,就像被人狠狠的击了一下。

嬴政的脸色一下就苍白下来,他一直以为是在做梦,而且这个人抚摸自己的动作和刘彻太过于相似,让他一时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这一睁眼,看到的竟然不是刘彻,而是他痛恨的、让秦国都蒙羞的那张脸……

嬴政的脚踝还被刘彻抓着,他猛地一收,刘彻这才与他的眼神撞在一起。

嬴政的身子还能感觉到一阵阵快感的余韵,这就更让他心悸心凉,嬴政一脚将刘彻踢翻下榻,将手边的山枕甩过去,正砸在刘彻胸口上。

嬴政全身气得发抖,狠狠眯起眼,声音有些嘶哑,语气也冰凉凉的,喝道:“滚。”

刘彻被砸的胸口生疼,看着嬴政冰冷的眼神,一时间有些头脑发胀,张口道:“我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嬴政凉飕飕的截住了,只听嬴政道:“你若不是丞相派来的,此刻就已经身首异处了,滚出去。”

刘彻听着,终于闭上了嘴,他刚才一脑热,差一点儿就说自己是刘彻,可是对方若是什么都不记得,怎么可能知道刘彻是谁。

刘彻气息有些发沉,慢慢站起身来,转身走了出去。

嬴政瞪着那人的背影,看着他一步一步往外走,心里也一阵阵的发凉,方才半梦半醒的,还以为是那个人,结果没想到竟然是自己恨之入骨的嫪毐。

嬴政想到这里,狠狠砸了一下床榻,若不是此时吕不韦当权,如果自己杀了嫪毐,吕不韦这么重的心思,必定会以为自己对他有意见有看法,没准会坏了大事。

嬴政咽下一口气,直觉胸腔都要炸了,兀自坐了良久,突然全身一松,“嘭”的一声躺在床榻上,叹了口气,又蜷起身子来,侧过身去面朝里躺着。

第二天早起,小童就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同寻常,虽然平日里公子也不待见这个侍卫,只不过也不会像今日这样,冷着一张脸,而且经常性的出神发呆。

小童将刘彻拉到一边,咬牙切齿的道:“你怎么招惹了公子?”

刘彻一晚上没睡,精神头也不好,只是凉凉的看了小童一眼,都没有说话。

刘彻怎么说也是长在宫里的人,自有一股气势,这么凉凉的看了小童,小童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但是转而一想,不过就是个低等的下人,而且还没有自己跟着公子的时间长,于是梗着脖子道:“我告诉你,马上就要太子遴选,你若是招惹公子不快,公子发挥不好,定有你好受的!”

刘彻仍然不说话,这回连看他都不看一眼,转头就走了。

遴选当日,许多诸侯都进了王城,吕不韦纲成君和上将军三人出题,请嬴政和成蛟落座,其余人全都站到丈许开外,就怕谁私下帮忙。

因为时间太紧迫,刘彻又不肯合作,成蛟没能找到机会下手,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反正文武两场考核,就算文试拜了,武考也一定能胜出,到时候一胜一负,还得看人脉,自己在咸阳的人脉这么广,还能怕了嬴政不成?

嬴政和成蛟都坐在案前,吕不韦并不参与,只是坐在上手,纲成君让侍者擎着写字的空白竹简,放在嬴政和成蛟面前,题目由纲成君亲口说出,两个人同时作答。

刘彻站在殿外,里面什么声儿也没有,一片寂静,也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人进去,过了好一阵功夫,殿门才轰然打开。

吕不韦率先从里面出来,后面跟着嬴政成蛟,再后面是纲成君和上将军。

刘彻去看嬴政,嬴政的眼神与他一撞,立刻就面目表情的挪开,刘彻扫了一眼旁边的王子成蛟,成蛟似乎面有不快之色,想必这场文试,肯定是嬴政胜出了。

众人一行来到王城的教武场,想必就要开始武考,刘彻照样不能跟过去,只是远远的看着,饶是他耳聪目明,离得太远也看不太清楚。

正如甘罗说的,上将军蒙骜果然没有让二人比试武艺,二人继续出题,考校二人兵法和对军事典籍的熟悉程度。

虽然成蛟也熟读兵书,但是乍一听竟然不比武,心下就慌了,毕竟只有比武,成蛟才有胜出的把握,这样一来,岂不成了两场文试么。

成蛟当下道:“上将军,我有一事询问。”

蒙骜听成蛟发问,道:“请说。”

成蛟道:“既然说好了是武考,为何不考武,反而又是一场文试?”

蒙骜听罢了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极为爽朗,道:“王子难道不知道,当君王者,并非上阵杀敌,并非比的谁力气大,只有蛮力尚可杀人,可以统帅全军么?”

蒙骜直言不讳,也没顾及成蛟的面子,成蛟立时脸上被说得通红,有点无地自容,辩驳道:“虽然是这么回事,但是武考还是要的,毕竟做为君王,也要有日夜操劳的体力不是么?”

蒙骜点头道:“虽然如此,但眼下要考兵法典籍,王子若考就请入列,若弃场现在就可以请便了。”

成蛟又是满脸通红,只能悻悻然的退回去。

教武场上也没有多大的响动,看这情形一点也不像是在比试武艺,其实刘彻也很赞同甘罗的说法,如果蒙骜真的让二人比武,岂不是丢了自己上将军的面子。

而且二人之中必有一个储君,那往后就是秦王,谁受了伤都不好交代,而且比武总有胜负,一方受了伤肯定要心存恨意,这梁子结下来,以后也不好解开。

刘彻听了半天动静,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正着时候,忽然听见后背有些跫音,一个侍女走过来,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刘彻早有准备,所以没被吓到,很自然的回头去瞧。

那侍女见刘彻如此自若,顿觉不好玩,道:“你就是嫪毐罢?”

刘彻迟疑了一下,道:“正是。”

那侍女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随即有些面红赧然,掩嘴笑道:“王后请你过去。”

刘彻心头陡升厌恶,刚要开口拒绝,就听侍女继续道:“你别忙着拒绝……你一个小小的侍卫,不管是丞相的门客,还是王子的舍人,胳膊还能拗得过大腿去么?王后一句话,不就要了你的小命!王后说了,若是你还不去,就是第二次不给她面子,以后就小心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