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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嬴政+大汉天子](43)+番外

嬴政知道他另有所指,将水放下来,抓住嬴政的手,另一手去握住他的肩膀,将人带在怀里,亲了亲嬴政的耳朵,笑道:“好姐姐,你饶过彘儿这次,好不好?谁叫阿娇姐姐平日里总是躲着朕,朕也是一时糊涂,他和阿娇姐姐生的这么像,彘儿是瞧错了。”

嬴政听他说的粘嗒嗒的,又被刘彻桎梏在怀里动不了,只得打岔道:“谁跟你说这个,你来椒房殿,可不只是说这些的罢?”

刘彻笑道:“阿娇姐姐果然料事如神,会稽郡有消息来了。”

他说着,这才放开嬴政,从怀里掏出卫青的急件给他看。

嬴政展开一看,竟然和方才主父偃说的一模一样,心里一突,本以为主父偃只是油嘴滑舌的小聪明,看来这聪明也不算小了。

刘彻道:“虽然卫青已经调动了会稽的驻军,可是只有两万军马,贸然去打闽越的老巢,朕怕……”

嬴政摇了摇头,道:“卫青想的没错,这一招出的也妙,闽越军攻打东瓯,已经是孤军深入,这会儿又有汉军区支援东瓯,闽越军必然军心大乱,越人本就狡诈多疑,这时候更改窝里开展,搞不好正如太皇太后所说,不需要费一兵一卒,就能取胜。”

刘彻听得入神,点了点头,道:“希望如阿娇姐姐所说,若真的能不费一兵一卒,太皇太后那里朕也就有话说了,看朝中那帮有眼无珠的老臣还怎么说!尤其是淮南王刘安,用什么淮南王书来指责朕援助东瓯国,还把太皇太后的话做圣旨,让朕学什么淮南王书。”

刘彻说完了,刚想要再去哄哄嬴政,楚服道:“娘娘,詹事来了,送新添的掖庭名册过来了。”

刘彻一听这话,心里猛地一突,这才想起来,上午因为陈蹻窦太主的那事,自己一时气愤,让人将卫子夫的名字写在了掖庭的登记册上,结果没想到詹事这里办事这么效率,竟然当天下午就送给皇后来过目。

刘彻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精彩,詹事进来,看到刘彻跪下来请安,然后又给嬴政请安。

嬴政看着刘彻的表情只觉得有意思,想要杀一杀刘彻的威风,对詹事道:“新添的人,叫什么名字?”

詹事回话道:“回皇后娘娘,是个叫卫子夫的宫女,想必娘娘也认识,记录上有她在椒房殿伺候的登记。”

刘彻头一次觉得记录这么详细实在是烦人至极,就听嬴政笑道:“卫子夫啊,我有些印象,委婉可人,正是陛下喜欢的样子,望她能恪守本分,往后里伺候好陛下才是。”

刘彻肠子都悔青了,当下烦躁的挥挥手,将詹事给轰走了,詹事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得灰溜溜的退下去。

刘彻见嬴政站起身来,还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起来,从后面将嬴政抱住,嬴政全身一僵,刘彻的手搭在他的腹部,越来越凸起的腹部是他的死穴,嬴政越是想忽略那里,反而越是重视那里。

刘彻将手搭在上面,隔着衣服,轻轻的摸着嬴政的小腹,低下头来将嬴政的耳朵尖儿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刮蹭着,冲着他的耳朵呵气,笑道:“好阿娇姐姐了,朕是一时糊涂,马上叫人将卫子夫的名字抹去,你看好不好?”

他说着,搭在嬴政腹部的手突然往下,嬴政登时后脊梁都绷紧了,双腿下意识的加紧,不让刘彻的手再往下去,刘彻的手受到阻碍,笑的更加暧昧,伸出舌尖舔弄着嬴政的耳廓,描摹着他耳朵的形状。

嬴政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搞的,一股热流猛地从下身涌上来,一直冲上头顶,聚焦在被那人恶意玩弄的耳朵上。

嬴政腿一软,差一点站不住跪在地上,刘彻双手一抄,将他打横抱起来,转身大跨步往里走,将他放在软榻上。

他只觉一时头晕脑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被亲吻被抚摸的快感,让全身都麻木,嬴政喘着粗气,不知道是不是自从变成女人之后,就没有发泄过的原因。

嬴政想到这里,一阵头皮发麻,挣扎着要起来,刘彻见他突然挣扎,也不敢太用力按着他,怕伤到了孩子,只能讲嬴政抱在怀里,轻吻着他的嘴唇,温声道:“阿娇姐姐,朕自从对你上心,可没碰过别的人,若再这么憋下去,可要出个好歹,你让朕一次,好不好?”

他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一把扯住嬴政的腰带,猛地撕扯开,按住嬴政的领口,两手一分将他的衣裳从中间也扯开,手掌就顺着他光裸的颈部一直往下抚摸,直到腰线,在腰际流连一阵,顺着笔直的双腿,继续往下。

嬴政就像被人用针扎了一般,忽然就猛烈的挣扎起来,也不顾有身子,吓得刘彻都不敢再动,只能将他抱在怀里,道:“好了好了,朕不碰你了,别动别动。”

嬴政喘着粗气,胸口急速起伏着,一头的汗使得柔顺的黑发贴在脸颊上,裸露在外的身子上也沁出了薄薄的汗珠儿,挂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显得旖旎非常。

只可惜,刘彻是有的看没得吃,他可不知道为何嬴政这般挣扎,还以为是对方仍然在生气,生气自己和他的哥哥有关系。

只是刘彻有些冤枉,刘彻心想着自己可什么也没干呢,而且是陈蹻先贴上来的,再者说了,确实是因为陈蹻生的太像嬴政了,所以刘彻才有的反应。

刘彻心情郁闷的不行,赶巧田蚡去看过王太后,见刘彻一个人,天都快黑了,竟然坐在回廊旁边小花园的秋千上,内侍和宫女都站得老远,想必是被刘彻打发走的,想要清净。

田蚡被革了职之后,一直想要再出头,如今见到刘彻心情不好,若是能够分忧,自然平步青云指日可待了。

田蚡当下走过去,哈腰笑道:“皇上为何愁眉不展呐?”

刘彻抬眼皮看了一眼田蚡,随即道:“舅舅啊。”

“是是。”田蚡笑道:“有什么事情舅舅可以分忧的么?”

刘彻又看了他一眼,把田蚡看的直发毛,刘彻才道:“舅舅你知道……”

他说着,突然伸手让田蚡近前,等田蚡附耳过来,才道:“舅舅你知道这女人该怎么哄么?”

“这……”

田蚡还以为是什么国之大事,原来竟是让最拿手的,当下笑道:“原来是这样子的事儿,陛下不必皱眉不展。”

刘彻听他这么说,就再详细的和他说了说,田蚡笑着轻声道:“听陛下的意思,皇后娘娘的身子已经稳定,既然不和陛下同房,必定是皇后娘娘的脸皮比较薄。女子都是爱美之人,皇上有所不知,女人在有身孕的时候,皮肤会变差,恐怕娘娘是不想让陛下看到,厌烦了他去,所以藏着掖着……既是这样,那舅舅可有个好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刘彻觉得田蚡说的有几分道理,他们二人都不知道其实住在椒房殿里的人,是皮了一个女人皮囊始皇嬴政。

田蚡笑的更是谄媚,哈着腰低着头,压低了声音道:“这还不好办嘛,在御医给娘娘的药里加点不影响身子的料儿,等到了干柴烈火,皇后娘娘也顾不及别的了,陛下何必为这事儿愁眉不展呐,是不是?”

第33章金老虎

刘彻听了田蚡的话,当下沉下脸来,道:“舅舅啊,朕看你是不安好心。”

田蚡忽然一脑门子汗,赶紧跪下来,道:“皇上何出此言呢,卑臣可是一片忠心,一片忠心……”

刘彻从秋千上站起来,捋了捋袖子,道:“你也不是不知道,皇后他现在身怀有孕,这节骨眼儿上,你竟使什么花招。”

田蚡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这才赔笑道:“皇上您就放心罢,这不是什么花招,皇上现在是年轻,不知道很多宫闱的事情,加点料什么的,出不了乱子,也是常有的事儿,很多内监在这方面很有经验的。”

刘彻是没听说过,但看田蚡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道:“还常有?”

田蚡道:“那是,那是。”

田蚡让刘彻先回去,不必着急,等一下叫人给他送东西去。

他和刘彻说完了话,目送刘彻走远,这才面上带着喜色,着急着慌的折返回去,往王太后那去了。

王太后刚送走田蚡,哪知道他又回来了,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田蚡看王太后还气定神闲的坐着织布,赶忙上前拿掉她的梭子,面上的喜色更浓,嘴角几乎咧到耳朵根子,道:“我的姐姐呦!大事!大喜事!”

他说着,左右看了看,让伺候的宫人都下去,这才轻声道:“姐姐,我告诉你啊,皇后这个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王太后一听,先是瞪大了眼睛的惊喜,随即皱起眉道:“我可告诉你,你别想什么瞎注意,到时候赔上自己不说,我这个太后都保不住你。”

田蚡挥了挥手,席地坐下来,道:“姐姐你听我说啊,都不需要咱们自己动手,他窦家就没有给彘儿生孩子的命!”

他说着,将和刘彻说的又说了一遍,王太后听了顿时拍了他一下,道:“瞧瞧你满脑子都是什么东西,这种主意亏你也能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