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霹雳同人)袭莲【Breaking point】(35)+番外

作者: devil 阅读记录

然而话说回来,到底一步仍旧无法完全以情人的姿态与自己对应。以往,自己或许会介怀於此,但随著时光流逝,他也从彼此磨合的过程里找到不同於一般情人模式的趣味,对已然习惯这种相处之道的他来说是别具独特价值。

「这点,常成为我和袭吵架的原因┅┅正确说来,是冷战。」他不喜欢和人大声吵架,真觉得难以沟通时就选择沉默,一方面也是让自己冷静,而这种冷静通常持续不到两天就在袭天的求合下结束。

「很难想像,如果你和我冷战┅┅」大概不到两天他就会抓狂,袭灭夸张地忖道,却是十分明白,依照自己冷沉的个性倘若遇上闷不吭声的一步,反而会被激挑出微乎其微的焦躁。

面对不在乎的人他可以心如止水、冷静沉著,一旦在乎了便容易失控。

「我不会和你冷战。」淡哂,一步轻声道,他对他的感情已不是纯粹的情爱可以涵盖的了。

明了一步的语意,袭灭握住他温热的掌心,转口道∶「真的不吃点东西?」

「不饿。」他笑,呼息喷在对方颈间,暖暖的、痒痒的。

但袭灭不怕痒。

「那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一步疑道,任他牵起自己。

「可以让你瞬间清醒的地方。」回头,答得神秘。

伫立在高塔上,迎面吹来的凉风沁人心脾。

一步半身趴在高塔眺望台的垛口间,贪婪地呼吸著清新空气,迷蒙睡眼已呈清醒。

「以前我常来这里。」笑看一步一脸满足样,袭灭说道。

「真的很漂亮,」由衷赞叹,一步伸手指向远方一小点。「那里是我们刚刚待过的广场没错吧?」广场上占地几十见方的喷水池上,耸立著一个巨大、残缺的蓝色脸像,成为最显目最易识别的地标。

「没错,你来这边,」拉过一步走到对角垛口,袭灭指向更远一点的小白点道∶「那里是农庄,前头一整片的葡萄园都是威杰的资产,然後,那里是异度。」

从这个方位,不仅可以清楚看到高塔底下的街景──古旧的吊桥、市集和巷弄,年轻人牵著单车穿越道路,还可以俯瞰四分之一个托斯卡尼的美丽风情。

「难怪你会特别喜欢这个地方。」不管是高塔,还是托斯卡尼。

溢笑,「再等一会儿,你就可以真正见识她的魅力。」从後轻搂住一步,袭灭在他耳畔低喃道。

他们没有等候太久,太阳很快地往西坠至缥缈山岚间的接隙里。

天际一边迅速蒙上墨色,另一边的馀晖仍苟延残喘地抛洒著最後一丝热情。

金橘与淡墨的交织线,顺延一整片一整片的翠绿丘陵迤逦,透散神秘高贵的紫霞色,闪著粼粼波光,堪比极光临地。

只那麽一瞬,即消逝无踪,却足发永恒的感悸。

一步愣地说不出话来,他的眼底好似还映著方才的霞光般,有流光窜萦。

明白此刻他心底的感受,袭灭未有催促,只是加重拥抱力道,回想著他初次见到此景时,亦是如此反应。

好几分钟後,他才轻轻调侃道∶「该回神了吧?」

「我想画。」

「嗯?」没听清楚一步说的话,袭灭疑道。

「小灭,你有带纸和笔吧?」画还没说完,一步手就伸向袭灭身後背袋翻出笔记本和铅笔,接著蹲坐在垛口间仰赖了望台上微弱的灯光动笔描绘适才所见。

袭灭也不打扰他,只静静靠坐在他身畔凝视他。

从小时候开始,直到现在,一步作画的神态往往是最令他著迷的景色。

许久,一步终於停下笔,神情微愣地盯著他的画纸,半晌才道∶「事到如今,我仍然很难相信┅┅我曾有对绘画失去热情的一刻。」在那段岁月里,他什麽也画不出来,只能画袭灭,而即使是画了,心却无丝毫波动。

得言,袭灭眸色闪露一瞬痛楚,他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一面希望一步视自己重逾绘画,一面却又希望一步对绘画的热情是凌驾一切之上,每当陷入这样的矛盾中,他就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自私。

「小时候我很喜欢看你作画,你专心於绘画的表情是最能打动我的,」而他认为,真正的艺术是,即便你不懂它,也会为它流泪。只有认真去爱这世间所有生命的人,才能拥有如此丰沛的情感,进而去发堀隐藏於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背後的『真知』,赋予它们生命力。「你的心很大,我一方面想占满它,一方面却又想看它究竟能容纳多少东西。」

而实际上,令他心荡目眩的总是後者犹胜前者,那样的一步才是完整,才是令他心折的。那样的他带领著自己,进入艺术这个真知的殿堂。

「无所谓占据,你已是它的一部份了。」拉起袭灭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一步淡淡笑开,很多事物不能比较也无从比较。「而绘画是我的生命。」有了袭灭,他的心会更敏锐、柔软,而更能感受艺术灵氛,袭灭与绘画,不是零和之局,却是加乘之势。

「这个答案,」顺势将人带进怀中,进占他柔软唇瓣。「我很满意。」

挑眉,一步低问∶「这是你今天带我来的目的吧?」让他重新体会绘画在他生命中烙下的轨迹。未等袭灭回答,他迳自送上了唇,感受带著点心痛又甜蜜的拥抱。

他们之间,一如托斯卡尼这个城市,从初升、埋葬再届初升,每一段都是永恒的剪影──有诗化的浪漫,也有永不腐朽的历史锥痛。

番外9【原点】(魔善+袭莲)

清晨七点,生理时钟发作,天子一如往常地睁开眼睛,也一如往常地发现自己枕在一苹光裸的健臂上。

漂亮的蓝眸瞟到手臂主人的脸孔,似乎睡得很沉,他遂懒懒地动了动身体,有点不甘愿地察觉自己的赖床习惯愈来愈严重,而养成他这毛病的罪魁祸首就是正在沉睡的手臂主人,旱魃。

在冬天,旱魃的体温无疑是最佳人工暖炉;在夏天,他的体温搭配冷气,简直是所向披靡的绝配组合,善法天子无奈地闭上眼睛,偷偷想著,再眯一下下就好。

於是他将身子往回缩进旱魃胸前,轻轻地摩啊摩的,暖烘烘的感觉马上从脚底漫到心尖,另一边的冷气不时将冷风递送过来,如此凉暖得宜的舒适温度,让天子隐隐勾起唇末。

好舒服,他几乎轻喃出口,飘忽的睡意又慢慢聚拢,渐渐地,他的呼吸频率降低,变得均匀而绵长──

突然,粗糙的触感爬上他白皙裸肩,天子长睫颤了一下,下一瞬间旱魃已拉起他的手臂将头钻进天子胸前逗咬著他殷红的乳尖。

「你┅┅醒了?」

不作声,旱魃双臂制住善法天子两手,吮没他的讶呼。

昨晚只做一次,旱魃的不满足使他变得易醒,早在天子醒过来挪身那时他就跟著清醒了,後见天子又迷迷糊糊地缩回自己怀里,以为可以就此偷得另一场好眠,他遂唇一挑,耐心等待天子进入半睡状态,再突起进占他。

「在我怀里感觉很舒服?」低笑,旱魃刻意戳破事实,满意地看著天子气血涌颊的表情。

「你这一厢情愿的自大狂┅┅」天子恨恨地咒骂一声,语尾却因突来的刺激而哽住,旱魃不知何时滑至他下身,含套著他半苏的性器。昨晚他故意没让他解放就睡了,现在的他比平常还要敏感脆弱。「混帐┅你┅┅不要┅嗯啊┅┅」

不理会他气若游丝的抵抗,旱魃一手锢住天子逐渐坚挺的欲望,一手来到他柔软的穴口,轻轻一拨,昨晚残留在他体内的情液煽情地流出。他低头伸出舌尖描绘著天子颤缩的洞口,惹得他双腿像痉孪似地微微抽动著,然後旱魃加深侵略,将舌头没入那紧热里迂回搅动。

湿湿黏黏的滑腻感令天子下意识地扭动起腰臀。「够了、够了┅哈啊┅┅」他双手紧揪住床单,漂亮的脸容布满欲红,不时急促地喘著气,用渴望的眼神凝视旱魃,汗湿的蓝发贴附著汗湿的锁骨和皮肤蔓延纠结到床上,充斥著说不出的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