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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只是情人(46)

凡妮莎根本没让他把话说完,双唇再次印上了他的,卢修斯努力忍耐着,双手垂在两边,感受着身上属于女孩的温度与柔软触感,那熟悉的肌肤之亲的甜蜜涌上心头,回忆伴随着快感而来,卢修斯仰起头,低吟一声,凡妮莎的吻缓缓下移,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你真可怕。”

卢修斯抓住了凡妮莎的手,冰冷的灰蓝色眸子望着她,低低喘息道:“你想让我因此而甘心为你赴死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的,绝不可能,我是个马尔福……”

凡妮莎不理会他说什么,用了点力气咬了咬他的喉结,卢修斯闭上眼睛,绝望道:“……梅林。”

凡妮莎早就扯掉了卢修斯的长袍,现在是大衣,一颗一颗纽扣解开,绿色的眸子睁着,饱含感情地凝视着他矛盾与欲.望交织的英俊脸庞。

“你想在这吗。”卢修斯沙哑地说,“这是马尔福庄园的书房,不是你那安全的小窝。”

凡妮莎终于回答他的话了,她低低柔柔道:“就算这里是阿尔巴尼亚,今天也拦不住我。”

卢修斯沉默,眼睛暗了暗,抓住她胡作非为的手,将她拉到了沙发边,压在身下。

沙发不知何时变大了,长长的,像一张床。

“这样足够了吗?”凡妮莎躺在上面,侧目看着,“还能更大一点吧?我记得你的变形术比我好多了,在霍格沃茨的时候,其实我有偷偷去看过你上课,你总是第一个完成教授们的要求,为斯莱特林加分。”

卢修斯脸白了白,过了一会又可疑地泛红,他矜持道:“当然,我是级长,我必须……”

“那个时候你还不是级长。”凡妮莎环着他的脖颈道,“你那个时候四年级。”她笑了一下,又沉下了脸,“那一年你订了婚。”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压抑,卢修斯垂眸睨着身下的女孩,凡妮莎的手缓缓抚过他的脸,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逐渐变成她曾经最讨厌、最害怕成为的那种人。

她自嘲地笑了笑,轻声道:“就是这样矜贵冷淡的脸,把我迷得颠三倒四,没有理智,没有自尊,也没有底线……你知道吗?几乎全霍格沃茨的女生都喜欢你,我那个时候真恨不得自己能重新投一次胎,光明正大地告诉你,我也是爱你的。”

卢修斯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她会在这个时候说那个单词,他瞳孔一点点放大,凡妮莎抬起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说:“你还在等什么?”

没什么可等的了。

箭在弦上,如果不发,还算是男人吗?

卢修斯这辈子到目前为止就凡妮莎一个女人,他真怀疑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不是对他用了迷情剂,让他为她几乎做尽了过去他不屑、也绝对没想到自己会做的事。

他根本无法拒绝她。

她对他来说,就像Philter一样,具有不可抵抗的吸引力。

卢修斯粗鲁地扯开凡妮莎的巫师袍,她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

卢修斯嘴角抽了一下,麻木道:“你早就想好要这么做了。”

凡妮莎笑得开怀:“当然,否则你以为呢?”她偏开头,望着他放在她脸侧的手说,“今天被睡的人不是我,是你,马尔福先生。”

这简直是挑衅。

卢修斯都不想用手完成下面的步骤了,他直接用无声魔法把凡妮莎的裙子撕得四分五裂。

凡妮莎心疼地看着裙子碎片道:“该死,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件睡衣,你弄坏了我又要买新的,你不知道我很穷吗?”

卢修斯低头咬着她的脖颈,他在唇齿间呢喃着:“我很有钱。”

凡妮莎直接笑出了声:“有钱也不是我的,才不会花你的钱,做梦去吧。”

做梦有什么不好?

至少做梦的时候,站在他身边的人是她,和他一起掌管马尔福家族的人,是她。

凡妮莎是早上离开马尔福庄园的,一样是通过门钥匙。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多,卢修斯还睡着,铂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沙发上,和她金色的发丝混在一起,她分了很久很久才分开。

她低下头,亲吻他的脸庞,手抚过他薄薄的唇,叹了口气,收拾了自己的衣服,离开。

在她消失在书房的一瞬间,卢修斯睁开了眼睛,望着空荡荡的身侧,缓缓坐了起来。

“多比。”

他声音还有些低哑,带着刚醒来时独有的磁性,多比揪着胸前的茶巾出现在他面前,眼中充满了恐惧,卢修斯在他看来,似乎是个恶魔。

“收拾好这里。”卢修斯站起来,随意地披上衬衣,系着纽扣,面无表情道,“如果别人知道今天的事,我会再让你体验一下之前的惩罚。”

多比吓坏了,尖叫着保证绝对收拾干净,不告诉任何人,卢修斯烦躁地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他一走出书房,就看见了靠在走廊里的纳西莎,她穿着墨绿色的长裙,黑色的大衣,点了根烟,正在慢慢抽着。

卢修斯皱皱眉,满脸的不赞同,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纳西莎手里的烟就消失不见了。

她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直起身道:“她走了?”

卢修斯不在意地点点头:“早餐准备好了?”

纳西莎颔首道:“是的,准备好了,不过,你现在有心情吃吗?”她意味深长道,“不需要再去找她温存一下,一起用个早餐什么的?”

卢修斯望向她:“你想说什么。”

纳西莎收起笑容道:“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我们的约定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你提到的是哪个。”

“关于继承人的那个。”纳西莎一字一顿道,“记住,只有我才能生下马尔福家的继承人。”

卢修斯用飞来咒将外套从书房里招来,披在肩上说:“知道了,我现在可以下去用餐了吗,夫人?”

纳西莎笑了:“当然,先生,我亲手为你做了早餐,你一定会喜欢的。”

“谢谢,我想也是。”冷淡地说完,卢修斯先一步离开。

纳西莎耸耸肩,达到目的,她也不在意这些,跟着他下楼吃早餐。

二月十四号,情人节准时到来,就连圣芒戈这种医院里都洋溢着暧昧的气氛。

有不少病人床头都摆着一支魔法玫瑰,凡妮莎如今已经是正式的治疗师了,也是圣芒戈年轻一代中最优秀的解咒师,连最强傲罗阿拉斯托·穆迪都好几次夸奖她。

“梅森,我必须要称赞这个小姑娘,她解咒的功夫实在不错,未来可能会超过你,你可要想想怎么保住地位了,老伙计。”穆迪喘着粗气坐在病床边,正由凡妮莎用魔法包扎着伤口。

梅森治疗师站在一边道:“哦,当然,阿拉斯托,我会早早准备好自己的铺盖卷的,希望到时候你能收留我。”

穆迪笑起来,满口答应,凡妮莎被他们说得有点窘迫,不自在道:“梅森先生,我和您还差得很远,您千万不要这样说……”

梅森拍拍她的肩膀说:“别紧张,姑娘,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我和阿拉斯托经常这样。”

奥古斯都不知何时来了这里,附和道:“是的,凡妮莎,千万别放在心上,我就是因为被这两个人戏弄才转到生物伤害科去的。”他摊开手,“不得不说,那边比这里清静多了。”

凡妮莎会心地笑了,感激道:“谢谢。”

这句道谢不单单是对奥古斯都,也对梅森和穆迪,自从她工作以来,他们给了她不少帮助,还总是鼓励她,能遇见这些同事,大约是她目前最幸运的事之一。

“对了,穆迪先生。”凡妮莎忽然想到了什么,再次望向穆迪道,“我想请问,邓布利多教授最近忙吗?我有点事情想和他说,不知道写信过去会不会打搅。”

其实她想问会不会安全,穆迪是老油条了,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跟她说:“当然,你可以随时写信给邓布利多,女孩,我保证他会给你回信的,如果你需要我传个口信,我也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