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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非爱不可(61)

作者: 我是阿亮 阅读记录

沉鱼抬脚刚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却被陆川叫住了:“慢着……”

心不甘情不愿停住脚步,沉鱼又道:“大师兄,还有什么事吗?”

陆川面上笑着,眼中全是冷意,接道:“昨天我问你越师弟去了哪里?你说他去了厨房,我们去厨房,连他的一个鬼影子都没见着,你为什么要说谎?”

有完没完了你?!

沉鱼心里不悦,面上带笑,耐着性子说:“大师兄,那大概是我看错了人,不好意思啊。”

“看错了人?”陆川的目光冷的像是结了一层冰,正要发作,仔细想想,这小子是关系户,师尊破格录取她收为本门弟子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只有悻悻然对她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去吧,去吧。”

“诶,谢谢大师兄。”沉鱼如遭大赦,快速离开了这是非之极。

看着她远去小小单薄的背影,另一个师兄侯晓东,凑过来,煽风点火:“大师兄,小师弟和那越清歌同穿一条裤子,明摆着耍弄你,就这么算了?”

陆川送了一口肉到嘴里,使劲地咬着,心里如火在烧。

侯晓东唯恐天下不乱,又压低声音,出谋划策:“小师弟余生他仰仗的是师尊,动不得,但是,越清歌他算哪根葱?不如,吃了饭,我们就去找他的晦气,给你好好出出气,怎么样?”

闻言,陆川露出一丝痛快的笑意。

两个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沉鱼端着两碗饭菜,找到了还在打扫房间卫生的越清歌,心里看着很不舒服,站在门边唤道:“师兄,你别打扫房间了,快点来吃饭。”

听见沉鱼说话的声音,他拿着抹布停下了手里的活,回头看了一眼,心里好感动,朗声道:“小师弟,你给我送饭来了。”

“嗯,快来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好,我这就来。”越清歌用木盆里的水洗了洗手,走了过来,接过盛的满满的一碗饭菜,豆皮芹菜炒肉和小白菜,香喷喷,令人食欲大增。

“谢谢啊。”越清歌真心诚意地说。

“不用谢,给你筷子。”

“嗯,好,小师弟,不如我们坐在那边的石凳上吃吧。”

“好。”

他们来到石凳上坐下,沉鱼把碗放在石桌上,不满地说:“师兄,你干嘛给他们打扫房间,他们自己没有长手吗?”

作者有话要说:“护夫狂魔”上线……

今天作者君也吃了自己做的芹菜豆皮炒肉。

☆、仙门师兄03

越清歌挑一口饭,略迟疑,对沉鱼努努嘴,提醒她快点吃饭,这才说道:“大师兄他们都是每年交了学费和生活费的,而我……而我……”说到这里,他面上一红,小声说:“我没有交学费和生活费,理应多做事。”

沉鱼吃了一口菜,却又不同的意见:“师兄,你是被咱们泰然宗选中的弟子,是掌门师尊给你免除的学费,说明你是个可造之材,凭本事留在这里,为什么要受他们那群鸟人的差遣。”

越清歌微笑下,接着说:“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诶……你呀……”沉鱼怒其不争,欲说无语。

沉鱼:小系,男主的性格形成原因?

小系:男主小时候和父母姐姐,生活在一个民风淳朴的鱼米之乡,后来闹灾荒,逃难到现在的泰禾县,流民中有人感染了瘟疫,军方就用食物将他们诱至荒郊野乱箭杀死,父母和姐姐用身躯护住了年仅九岁的他,全部没了,越清歌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捡了一条命,深感生存不易,害怕惹得师尊不高兴,被逐出师门,无家可归,无依无靠。所以,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绵羊,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千年受气包。

沉鱼:这么可怜,好心疼。可是,这怎么能行?难道任凭那群猴崽子欺负他吗?

小系:当然不是,这就要看你的了。

沉鱼:我的人生准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小系:支持个。

转念一想,自己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师尊给交的,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让他在资助一个学生,但是不交学费,越清歌又觉得矮别人一头,真是烦恼。边吃边想,沉鱼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用清脆悦耳的声音道:“师兄,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越清歌抬眸,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沉鱼字字清晰地说:“我听说群英会入围十二强的弟子有丰厚的奖金哦。”

越清歌细嚼慢咽,但笑不语。

当然,众所周知,你肯定也知道。

沉鱼又道:“如果师兄能够入围十二强……嗯……是多少的奖金来着?”

“二十两银子。”越清歌接道,说出一个准确无误的数字。

“对,就是二十两,如果师兄能够拿到奖金,那么就不愁没钱交学费和生活费了,不是吗?”沉鱼双眼流露热切的光芒。

“嗯……但愿如此吧,毕竟咱们门派,人才济济,我尽力而为吧。”越清歌说是这样说,眼睛里却是坚毅倔强的光芒。

沉鱼心头一振,真心诚意道:“嗯……师兄加油。”

越清歌倍受鼓舞,对她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

鼓励了他几句,不仅要关心他的衣食住行,还要让他树立信心,谁让他是自家人呢。

下午,沉鱼还要去上国学课,越清歌下午没有文化课,由于他们之间差了三岁,所学的知识不同,所学的课程也有差异,现在,他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练习剑法。

沉鱼担心上课迟到,就早早去了。

她前脚刚走,陆川就带着五个忠心耿耿的狗腿子来了。

他叫住正准备离去的越清歌,让他来到他们住的房间,横挑鼻子竖挑眼,没事找事,气馅嚣张:“越师弟,你是怎么一回事,让你打扫房间,你看看你这是打扫的什么房间?”

刚才被打扫的干净整洁的房间,此刻,地上被泼了一盆水,被子被拉扯的皱皱巴巴,就像狗窝一样,书架上面摆放的书本歪七扭八,还有三四本掉落在了地上。

陆川和侯晓东他们默契十足,配合的天衣无缝,因为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整人欺负人的龌龊事了。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越清歌低头,不发一语,眼中有隐隐的怒火,想起方才小师弟为他出主意想办法,还真心诚意鼓励他,更加觉得难能可贵,知己难求。

“喂?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大师兄让你打扫房间,你耳朵聋了,没听见哪?”侯晓东有样学样,单手叉腰,对越清歌指手画脚道。

其他四个师兄弟也正在品尝欺辱“弱小”的快感,时不时发出几声古怪鄙夷的笑声。

越清歌默默无闻来到书架旁,开始收拾,陆川好心提醒一句:“越师弟,地上掉了几本书呢?”

越清歌收拾手本的手一顿,往事不堪回首,一幕幕重演,令人无所遁形,痛苦不堪。

一家四口住在乡下,父母务农为生,早年爷爷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积攒了些钱,购置了二十亩良田还有一座带小院的房子,在当地来说,虽然不是富户,生活倒也不错,他作为家中的男孩,父母坚持让他到私塾求学。

种田是看天吃饭的,干旱的时候,田里的秧苗全都耷拉着脑袋,只到发黄枯死,田地龟裂,食不果腹,民不聊生。

爷爷年老体弱,撑不住,撒手人寰。

他们将爷爷简单掩埋,父母就带着姐弟俩,随着父老乡亲逃难,餐风露宿,流离失所。

屋漏偏逢连夜雨,好多人感染了瘟疫,为了防止疫病扩散,官员用食物将他们这些饿红了眼的流民骗到荒无人烟的地方,乱箭射杀。

父母和姐姐用自己皮包骨头的身体护住了小小的他,末了,为了防止有漏网之鱼,没有死透的人,穿着盔甲的士兵们又拿着闪着寒光的长矛,逐一搜寻。

他永远也忘不了,锋利冰冷的长矛穿透父母和姐姐的尸体,擦过他耳边的瞬间和尖啸,刺破耳膜,刺穿心脏,心里就像生生被戳出一个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