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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非爱不可(70)

作者: 我是阿亮 阅读记录

躲过一劫的男精魅,眼露狠色,手握成拳,关节咔嚓作响,步步紧逼,咬牙切齿道:“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我去!还不死!

这次她没有喊出招式,只是将手一挥,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发出符咒。

不过,事与愿违,她事先准备的符咒,被她撒光了。

挥一挥衣袖,不出符咒,抖一抖衣袖,抖不出半张,沉鱼额头冒汗,欲哭无泪,眼看着男精魅步步逼近,满脸假笑道:“这位小哥哥,今天我准备的符咒不多,不如,明天我准备齐全了,你我在切磋好不好?你乘人之危,胜之不武,有损你的英名,晓得不?”

“聒噪!”男精魅怒斥,停下脚步,收回魔爪,甩甩头,脸上是不堪忍受的神色。

就在此时,与魅魔腾空而起,激战的越清歌,剑气纵横,衣袖交扬,如云狂舞,冷不丁发现沉鱼遭遇危险,长剑变化,直指刁难沉鱼的男精魅,背后被突如其来的剑气贯穿,倒地抽搐不止。

师兄……

沉鱼担心他激战分神,仰头去看。

果不其然,魅魔见缝插针,脸上浮现恶毒的狞笑,迅速出招,一股股绸缎般的红色魔气,如诡异触手,铺天盖地,直逼越清歌。

“师兄……”沉鱼裂心呼喊,方才刺入替死鬼男精魅四分五裂残体上的无数符咒,得到感召,化作箭羽,星移电掣,千钧一发的时刻,硬生生截断魅魔的杀招,将她的红色触手魔气,一个个斩断的干干净净。

魅魔以手捂胸,口吐鲜血,越清歌面若寒霜,执剑长驱直入,将她的肚腹刺穿。

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魅魔坠落,娇躯化作漫天花雨,似点点红泪,哀怨缠绵,洒落下来……

头目阵亡,精魅溃不成军,被逐一消灭。

越清歌和沉鱼比肩而立,沉鱼伸出白皙如玉的小手,去接那些脆弱的红雨,手中凝泪,令人感慨:“原来死也可以死的这么美……”

越清歌对于她时常奇奇怪怪的话语屡见不鲜。不过,还是忍不住多一句嘴:“每天就知道胡思乱想,刚才多危险。平时让你多准备一点符咒,你偏不听。”

☆、仙门师兄13

浪漫的气氛立刻被破坏。沉鱼单手叉腰,不依不饶道:“那你呢,和别人在决斗诶,殊死搏斗,你分神管我干什么?”

“我不管你,你还有小命在,和我打嘴仗?”越清歌在这件事毫不退让,他不想她有事。

看着平时好脾气的师兄寸步不让,明白他是为自己好,沉鱼轻笑道:“我不会有事的(故事没有完结,我不会死呀。)”

“这么肯定?”越清歌拿眼觑她,似信非信。

不要斜眼看我。沉鱼小嘴一扁,拿胳膊肘去捅越清歌,他身子一侧,笑着躲开。

低下头,沉鱼仔细看了一眼手心,像是找到证据一般,伸出手,自信满满,对越清歌说:“师兄你看,我的生命线长着呢。”

越清歌也仔细地看了一眼,字正腔圆道:“生命线长,也要惜命呀,今天客栈休息,你必须准备一百张,哦,不是,必须准备两百张,尽可能多的符咒。”

“什么,那我不要睡觉了?你给我准备。”沉鱼发号施令。

“凭什么?”越清歌双手抱胸,一扬下巴。

“就凭你是我的师兄。”沉鱼踮起脚尖,也学着他的样子,一扬下巴理直气壮,傲娇的很。

他们争论不休,凉茶铺的老板和伙计确定妖魔被这一群仙师清除干净,才小心翼翼走出来,看着满地狼藉,破桌烂椅,皱眉咋舌,大摇其头,四下询问,谁是他们领队的仙师。

大家异口同声,手指一人,非常有默契的说:“是他!越清歌!”

沉鱼和越清歌同时扭头望向一脸苦相老板,尬笑两声。

掌门师尊给的路费生活费有限,劲敌当前,斗的尽兴,毁坏了东西,要赔钱的。

心疼肝疼,哪哪都疼!

中年老板和小伙计走过来,对他们拱手道:“二位仙师,小店小本经营,本小利薄,桌椅板凳已经没有看相,这可怎生是好?”

沉鱼他们循着老板悲悲切切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些桌椅板凳的残骸,这些看不出原形的碎木头,只能当烧柴用了。

泰然宗的男女弟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不语。

心生愧疚,越清歌抱拳道:“老板,真是对不住了,事发突然,形势危机,损坏的财务我们照价赔偿。”

“这……”老板大概不是奸诈狡猾之人,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小伙计,小伙计赶紧凑过来,支起耳朵聆听。老板小声道:“张三,你看多少合适?”

小伙计张三略想了想,出谋划策:“老板,我听说,泰然宗的学费很贵,一年足足十几两银子,他们都有钱的很,我看,不如,就让他们赔偿这个数。”他用手比划比划,老板瞬间秒懂。

“这……不太好吧?”老板迟疑不觉。

“什么好不好的,你回去了,怎么和婶子交代。”小伙计继续推波助澜。

不过越清歌修为尚可,耳力极好,小伙计说的话,一字不落听得清楚明白。这倒不是他有心想要偷听,因为通过训练,耳力眼力异于常人,这是修仙之人的标配。

沉鱼竖起耳朵,听了半晌,也没听清楚老板和小伙计在嘀嘀咕咕什么,正要开口问越清歌,只见他们商量好了,老板就推了推小伙计的胳膊,撺掇着他开口,小伙计就对越清歌说:“这位仙师,我们都是普通百姓,要不然,也不会在这大路摆什么凉茶铺,天天吃灰,我们知道,你们为民除害,也不容易,要不,这样吧,就给五两银子好了。”

“什么?五两银子?你抢钱呢!”眼看着小伙计比个手势,沉鱼大声反驳。

越清歌也觉得他们说的赔偿金太多了,面露难色。

“你们这几张桌椅板凳,旧的连木头颜色都看不出来了,我看最多值二两银子,我们知道你们做点生意不容易,可是,我们刚才拿命拼的,也保护了你们的安全不是,大叔,你就高抬贵手,只收个本钱算了,好不好?”沉鱼可怜巴巴拽住老板的衣袖,哀求道。

她这样子,越清歌就有点看不下去了。

老板刚一心软,也知道让他们赔偿五两银子是有点多,准备让口。小伙计一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我们在这里开了三年的凉茶铺,你们一来,就把那些个东西招来了。”

这话怎么说的,余生快怼他!众弟子同仇敌忾,心里呐喊道。

沉鱼不负众望,调转方向,对煽风点火的小伙计毫不客气地说:“这话怎么说的?俗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不是我们,你们劫数难逃,你信不信,刚才那些精魅那么厉害,你又不是没看到?”

说得好,说得好。众人默默点头。

严兮雅对沉鱼与小伙计讨价还价嗤之以鼻,觉得她和市井之徒没什么两样,一身的铜臭味。

“哼!”小伙计冷哼一声,口不择言:“不管怎么样,损坏物件,就得赔偿,你们不能仗着人多欺负我们人少。”

“谁欺负你们了……”沉鱼无语。

“不光是桌椅板凳,这地方死了这么多怪物,以后谁还敢在这里做生意,有谁还会来光顾。”

“你们可以换地方呀,偏要一棵树上吊死。”

听了许久的越清歌发声制止:“大家别吵了,我看这样吧,不依我们,也不依你们,想一个折中的法子,赔偿二两银子,另外在加这个数。”

看着越清歌右手竖起一根食指,老板和小伙计对视一眼,面露喜色,齐声猜测:“多少?另外在加一两银子?”

不料,他又伸出左手的食指,两根食指交叠,比划出一个十字,笑容可掬地说:“不是,是另外在加十个铜板。”

“哎呀妈呀!”众人绝倒!

严兮雅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而金七巧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