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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又苏又撩[快穿](181)

作者: 蝴蝶法师 阅读记录

珞珈说:“你照我说的办就是了。”

惜慈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乖乖闭嘴。

珞珈又说:“我会在11点左右回来,记得去给我开门。”

惜慈点头:“好。”

珞珈拎上手提包出门,里面除了十块钱,还有一把防身用的水果刀。

她悄摸出了白家,又往前走了一段到大街上,招手拦了一辆黄包车,直奔桃花巷去了。

她已知的那点原剧情已经全崩了,今晚能不能遇上卫燕棠成了未知数,珞珈也只是来碰碰运气而已,遇得上自然是好,遇不上她也不会失望,反正她以后要在济仁医院工作,想要遇见卫燕棠并不是难事。

到了桃花巷,珞珈付钱下车,站在巷口往里看,巷子里黑洞洞的,只有零星几点灯光,幽深看不到尽头。

她靠墙站在巷口的阴影里,像个潜藏的幽灵,来往的行人一不留神就会被她吓一跳,还有人以为她是站街女,上来问她价钱,珞珈开价一百块,问价的人骂她一句“神经病”就扭头走了。

珞珈站得腿都疼了还没等到疑似男主的人出现,她打算放弃了,再晚就没黄包车拉她回家了,这里离白家很远,走路得一个多小时,如果她不迷路的话。

刚走出巷口,珞珈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一转头,籍着路灯昏黄的光,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朝她这边飞奔过来。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珞珈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就是她等的人。

珞珈站在原地不动,她抬手撩了撩头发,扭头向另一个方向张望,假装在等人。

脚步声迅速逼近,她再次转头看过去,男人已经近在眼前,他长得极英俊,珞珈越发笃定,他就是卫燕棠。

四目相对的瞬间,卫燕棠猛地抓住了珞珈的手腕,将她扯进桃花巷里,拽着她往巷子深处跑了一段路,又拐进另一条支巷里,卫燕棠用身体将她死死压在墙上,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握着一把枪顶在她腰上,在她耳边沉声说:“别叫,别动,否则我一枪打死你。”

珞珈急忙点头。

卫燕棠放开她,三下五除二将上身脱个精光,珞珈立即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他又解开皮带,弯腰将裤子往下一褪,露出两条肌肉饱满、充满力量感的大腿。

卫燕棠再次重重地压上来,粗暴地将珞珈的裙摆扯到腰际,然后双手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沉声命令:“搂住我的脖子,缠住我的腰。”

珞珈乖乖照做,一个虚假的狂野姿势刚刚成形,一束手电光猛地照过来,卫燕棠一边有节奏地做着某种不可描述的动作一边低声说:“叫。”

珞珈双手抱着他的头,以免手电照到他的脸,然后配合他的动作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手电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几秒,就随着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喝声消失了。

巷子重新归于黑暗,卫燕棠停下动作,却依旧压着她,头埋在她颈间粗重地喘息着。

珞珈小声说:“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卫燕棠的声音低沉又暗哑:“再等一会儿。”

珞珈便依旧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

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珞珈感觉到左腹处传来明显的湿意,应该是他的血浸透了她的裙子。

“你受伤了。”珞珈小声说。

“暂时死不了。”卫燕棠低喘着说,他顿了顿,问:“你不怕我?”

珞珈说:“怕。”

卫燕棠低低地笑了笑,然后“嘶”了一声,大概是牵动了伤口。

安静地等了一会儿,估摸着那些人不会折返了,卫燕棠终于把她放下来,他艰难地弯腰提上裤子,突然闷哼一声,紧接着就扑倒在地。

珞珈忙蹲下去看他,只见卫燕棠双目紧闭,明显已经昏死过去,他的腰间应该是枪伤,还在汩汩地淌着血,看上去十分吓人。

卫燕棠人高马大,珞珈尝试了一下,实在弄不动他,她立即跑出巷子,拦了一辆黄包车,领着车夫来到那条支巷,然后帮着车夫把卫燕棠弄上车,她跟着坐上去,让卫燕棠靠在她身上。

“去最近的医院。”珞珈说。

车夫拉着他们两个人依旧健步如飞,不出十分钟就来到了附近的一家私人医院,车夫又帮她把卫燕棠背进医院里,珞珈让车夫在医院门口等着她,因为她一会儿还得回家。

卫燕棠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珞珈趁着护士不注意,赶紧溜之大吉。

她出来只带了十块钱,付不起卫燕棠的医药费,等他醒来,一个电话就有人送钱来。

珞珈坐上黄包车,对车夫说:“去星塘街。”

车夫回了句“好嘞”,便拉着她飞奔进阑珊夜色里。

她就像乘着南瓜马车逃离舞会的灰姑娘,只是她没有遗落玻璃鞋,她甚至不确定卫燕棠有没有看清她的脸,因为除了路灯下短暂地打了个照面,他们一直呆在漆黑的巷子里。

但如果他想找她,就一定能找到她。

如果他不找她,那么下次“偶遇”的时候,便成了命中注定的缘分。

事情顺利得超乎想象,珞珈迎着夜风,兀自笑起来。

黄包车停在白家门口,珞珈下车,把包里的钱全部给了车夫当作报酬,车夫喜不自胜,赶紧拉着车跑了,生怕她后悔似的。

珞珈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紧接着传来惜慈压低的声音:“是小姐吗?”

“是我。”珞珈回答。

大门开了一条缝,珞珈闪身进去,小声问:“没有被发现吧?”

惜慈说:“十点多的时候,二小姐来找你,我没办法,只好说了实话。”

珞珈说:“被她发现没关系。”

回到房间,惜慈看见她左腹上大片的血迹,惊得叫出声来,珞珈忙安抚她:“别怕,不是我的血,我没事。”

惜慈仍是心惊肉跳:“小姐,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珞珈笑着说:“保密。去准备洗澡水吧,我得洗个澡。”

惜慈担心又无奈地去了。

珞珈脱掉染血的裙子扔到一边,又找了条睡裙套上,刚给自己倒了杯茶,就见白涟漪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珞珈奇怪地问。

“你不也没睡嘛,”白涟漪的声音有点哑,“你刚才去哪儿了?”

“出去见了个人。”珞珈含糊其辞地说。

“不会是曾嘉树吧?”白涟漪皱眉。

“不是,”珞珈说,“你不认识。”

白涟漪仍是一脸担心地看着她:“姐,你可别再重蹈覆辙了。”

珞珈笑了笑:“放心吧,不会的。”

白涟漪短暂地沉默了下,低着头说:“姐,如果生哥要去参军的话,我要跟他一起去。”

这俩人果然有事。

珞珈表现出吃惊的样子:“扛枪打仗是男人的事,你去做什么?”

白涟漪说:“我可以做后勤啊,医疗队、机要室、通讯站里多的是女兵,别人做得来,我也可以。”

珞珈说:“爸妈绝对不会同意的。”

白涟漪说:“那我就偷跑。”

珞珈沉默了下,问:“你是打算和生哥生死与共吗?”

白涟漪不假思索地点头:“姐,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瞒你,我喜欢生哥,从小就喜欢,我这辈子非他不嫁。”

珞珈问:“那他呢?他也非你不娶吗?”

白涟漪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脸的委屈:“他说,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那我就放弃我的世界,到他的世界里去,他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一辈子做他的跟屁虫。”

珞珈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低声说:“只要你想清楚了,姐支持你的决定,但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没有什么比好好活着更重要,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白涟漪用哭腔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死的。”

说得容易,可一旦去了战场,生死便悬于一线之间了,能不能活下来全凭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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