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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又苏又撩[快穿](206)

作者: 蝴蝶法师 阅读记录

当遇到第一个活人的时候,珞珈刚说出“医院”两个字,一口气喘不上来,眼前陡地一黑,直接累晕过去。

珞珈苏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房间里,一转头,就看见卫燕棠躺在对面的小床上。

珞珈坐起来,环顾四周。

房间不大,却很空荡,除了靠墙摆着的两张床、窗口放着的一张桌子和门口竖着的柜子,一件多余的家具都没有。

珞珈穿上鞋,走向对面的床。

卫燕棠双眼紧闭,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但脸色看起来不算糟糕。

珞珈掀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单,想看看他腿上的伤口怎么样了,谁知他下身什么都没穿,蛰伏在腿间的庞然大物蓦地映入眼帘。

哇哦。

珞珈无声惊叹。

果然,“器大活好”是男主标配。

这要是硬起来……

正欣赏着呢,珞珈被陡然响起的开门声吓了一跳,她急忙放下被单,一转头,看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姐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镊子剪刀之类。

“你醒了。”大姐淡淡地说。

“嗯,”珞珈微红着脸,“请问这里是医院吗?”

“一个小镇子哪来的医院,”大姐随手把盘子放到床边的桌子上,“这里是镇上唯一的诊所。”她朝床上的卫燕棠努了努下巴,“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丈夫,”珞珈说,“他怎么样了?”

大姐没回答,掀开被单边缘察看卫燕棠的伤口。

珞珈跟着看过去,伤口的位置很微妙,虽然在大腿外侧,但离腹股沟只有一步之遥,一不小心就走漏春光了。

大姐放下被单,说:“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只要伤口不感染就没什么问题。”

珞珈微微松口气:“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因为失血太多,可能要昏睡两天。”大姐顿了顿,接着说:“但是我们诊所地方小,只有这一个房间供病人暂时休息,所以我不得不请你们马上离开。”

珞珈点头:“好。”

“唉,”大姐叹口气,“你一个小媳妇也挺不容易的,这样吧,我让我弟弟帮忙,把你们送到附近的旅馆,你看行吗?”

“好,”珞珈说:“谢谢。”

“伤口必须每天消毒换药才行,我现在操作一遍,你看仔细了。”大姐把凳子拉过来坐下,掀开被单把伤处暴露出来,“养伤期间,下身就光着吧,保持伤口透气可以恢复得快些,但为了避免感染,还是得包纱布。”

大姐一边嘱咐着注意事项一边操作,她揭下纱布,露出缝合好的伤口,先用镊子夹一块酒精棉消毒,再用棉签沾上乳白色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处,最后再包上新纱布,用胶带固定好。

“学会了吗?”大姐问。

珞珈点头:“嗯。”

大姐指着盘子里的一个纸袋说:“这是内服药,怎么吃都写得很清楚。”

珞珈再点头:“好。”

大姐站起来:“那你等会儿,我去叫我弟弟,送你们去旅馆。”

珞珈由衷地说:“谢谢。”

等大姐离开房间,珞珈突然想起来,还没付医药费,住旅馆也需要钱。

她兜比脸还干净,身无分文,打眼瞧见卫燕棠的裤子在床里侧搁着,她拿过来摸口袋,幸运地摸到两张面值伍佰元的钞票。

珞珈出去付医药费,只花了五十块。

等大姐的弟弟来了,珞珈帮着把卫燕棠抬上木板车,由大姐的弟弟拉着去了附近的旅馆。

等在旅馆安顿好,卫燕棠依旧沉睡着。

珞珈早已饥肠辘辘,于是出去找吃的。

旅馆附近各种店铺林立,珞珈在小饭馆吃了一碗素面,然后去成衣店买了一顶鸭舌帽和两身男装,一身自己穿,一身给卫燕棠,又去杂货店买了几样日用品、两斤糕饼和一包白糖,这才回旅馆去。

路过旅馆前台的时候,看到桌上的电话机,珞珈才猛地想起来,要给冯承安和徐幼寒打电话。

“你好,”珞珈问服务员,“我可以用一下电话吗?”

服务员点头:“收费的。”

珞珈说:“好。”

她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地上,先打给冯承安。

还是表弟冯鹤鸣接的。

听到珞珈的声音,冯鹤鸣大大地松了口气,他说:“我昨晚在火车站等到九点多才得到消息,说火车刚出贺州就被炸了,我爸赶紧联系贺州那边的朋友,今天早上才得到回信,说是芦苇河都被血染红了,河里漂满了尸体,两岸也遍地都是死人,我们还以为……表姐,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昨晚当真是九死一生,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心有余悸。

“我在一个叫秋阳镇的地方,”珞珈说,“和我同行的朋友受了重伤,现在昏迷不醒,我们在镇上的旅馆落脚,大概要在这里住几天。对了,你爸呢?”

冯鹤鸣说:“我爸认识平阳督军府的一位副官,他去打听情况了。”

珞珈说:“等你爸回来,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冯鹤鸣说:“好。”

挂了电话,珞珈接着打给徐幼寒。

是听蓝接的,她说:“小姐昨晚没等到少夫人的电话,就照着少夫人留下的号码打过去,少夫人的舅舅说没接到人,让小姐等消息,小姐一夜没睡,今天早上接到平阳那边的电话,说火车被炸,少夫人生死未卜,小姐便急忙去了卫家,现在还没回来。”

珞珈说:“把卫家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挂了电话,珞珈有种天下大乱的感觉。

她打给卫家,佣人接听后转给卫太太,她情绪激动地询问卫燕棠的情况,珞珈如实说了,卫太太直接哭起来,电话这才到了徐幼寒手里。

“珞珈?”徐幼寒的声音发哑,似乎还有一点点抖。

珞珈差点被她这一声勾出泪来,她呼了口气,笑着说:“寒姐,我没事,你别担心。”

徐幼寒沉默两秒,低声说:“是我的错,我就不该同意你去平阳。”

“你别这么说,寒姐,跟你没关系,是我愿意的。”珞珈顿了顿,紧接着说:“我和卫燕棠现在住在一个小镇的旅馆里,很安全,他的腿受了伤,因为失血过多还没醒,但是没有生命危险,等他醒了,我们就出发去平阳。这里离平阳只剩两百里不到,不能半途而废。”

“天高路远,我除了干着急什么忙都帮不上。”徐幼寒已经调整好情绪,“还是那句话,安全是最重要的,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嗯,”珞珈握着电话点头,“我会的。”

又叮嘱了珞珈几句,徐幼寒才挂电话。

珞珈对服务员说:“我叫白珞珈,如果有人打电话找我,麻烦你叫我一下,我住在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提着东西上楼,开门进屋,卫燕棠还好好地睡着。

放下东西,珞珈下楼要了一杯热水,倒进白糖,冲了一杯糖水。

卫燕棠吃不了东西,她只能用这种土方法为他补充营养。

等糖水晾凉了,珞珈在卫燕棠脖子下面围一条毛巾,把他的头扶起来一点,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去,顺便把内服药也喂他吃了。

这一顿折腾,珞珈出了一身汗,身上黏腻得很,可旅馆实在简陋,狭小的洗手间里只有一个蹲坑和一个洗手池,珞珈便脱了衣服站在洗手池前,先用清水冲洗头发,然后用湿毛巾仔细地擦洗全身,最后把内衣裤简单揉了几下。

从洗手间出来,珞珈感觉浑身舒爽。

她换上新买的男装,是非常朴素的白褂子黑裤子,宽松地罩在身上,面料虽然有些粗糙,但胜在很凉爽。

先把内衣裤搭在椅背上晾着,又把扔在床尾的被子挟下来,铺到床边的地板上,总算可以坐下来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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