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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又苏又撩[快穿](218)

作者: 蝴蝶法师 阅读记录

刚下车,一抬头就看见大门上挂着白布,珞珈吃了一惊,快步进去,她已经听见哭声了。

等进了内门,一眼就看见白涟漪,正靠在冯毓卿怀里哭。

“珞珈,”白泽礼先看见珞珈,他站起来,“你回来了。”

“姐!”白涟漪立即朝她跑过来,一头扑进她怀里,痛哭失声。

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柳寅生出事了。

珞珈回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姐,对不起,对不起……”白涟漪哭着说,“我没想到你会替我嫁给徐孟钦,我以为我消失不见,这门婚事就黄了……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对不起,姐,你原谅我……”

她哭得快喘不上气来,珞珈忙扶她过去坐下,白涟漪便趴在她怀里接着哭,吵得她耳朵疼。

珞珈一边搂着她哄一边问:“妈,涟漪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冯毓卿眼角微红,看来刚哭过,“被军车送回来的。”

珞珈:“军车?”

白泽礼在旁接口:“送她回来的是位姓龙的副官,说是少帅在军队里的通讯站发现了她,就派人把她护送回来了。”

珞珈顿了几秒:“那门口挂的白布是?”

白泽礼叹口气,面色悲戚:“寅生没能回来,他……他死在了战场上,雯嫂听到儿子的死讯后,昨天晚上吃老鼠药自杀了,没能救回来。”

珞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乱世里,最轻贱的就是人命,虽然她还不至于无动于衷,但除了叹一声可怜,她也没有更多感受了。

“明天我让张副官过来,帮忙操持雯嫂的丧事,”珞珈说,“之前搬家的时候你们见过他的,他算是个管家,督军府里的很多事都是他在料理。”

白泽礼点头:“我和你妈上了年纪,很多事力不从心,确实需要个能抗事的,现在天气这么热,丧事也拖不得。”他忽然叹口气,“如果你哥哥现在还活着……”

“你提景梵做什么!”冯毓卿厉声打断他,话音刚落眼泪已经涌出来,“我才刚好了,你又来招我。”

当真是愁云惨雾,珞珈本来心情还不错,现在也只剩满腔无奈。

白涟漪哭累了,珞珈哄她回房休息。

她躺在床上,两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声音低哑地说:“姐,我以前不相信什么因果报应,现在我信了,我间接害了你,生哥的死就是我得到的报应。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乖乖嫁给徐孟钦,你就不会被连累,生哥也不会死无全尸,雯嫂更不会自杀,都怪我,我该死……我也想过自杀,可是我不敢,我不敢死,我是个怕死的胆小鬼……”

珞珈为她拭泪,轻声说:“别说傻话了,不怪你,要怪就怪这吃人的世道。好好活着,未来的路还很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涟漪偏头看向她:“姐,你不恨我吗?”

珞珈摇头:“不恨,不管身陷多么糟糕的处境,我都会努力过好自己的生活,这就足够了。”

白涟漪又问:“徐孟钦对你好吗?”

珞珈说:“他对我还不错,而且他忙着打仗,从嫁给他到现在,我只见过他四五次,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三天,所以他的存在对我没有太大影响。不过他姐姐徐幼寒对我很好,我大部分时间都和她在一起。”

白涟漪说:“那就好,我可以少愧疚一点。”

珞珈说:“别胡思乱想了,睡会儿吧。”

白涟漪“嗯”了声,乖乖闭上眼睛。

珞珈在她旁边坐了一会儿,起身出去。

客厅里只剩白泽礼一个人。

珞珈问:“爸,我妈呢?”

“哭累了,回房歇着去了。”白泽礼说,“对了,你舅舅和鹤鸣都还好吧?”

“他们都挺好的,”珞珈坐下来,“纺织厂生意兴隆,舅舅每天都很忙,鹤鸣也很上进。”

白泽礼点点头:“忙点好啊,忙才有钱赚。”

珞珈想起什么,偏头说:“秋蕊,支票给我。”

秋蕊把支票交到珞珈手上,珞珈又交给白泽礼:“爸,这是两千块,你拿着吧。”

白泽礼接过来,低着头说:“辛苦你了。”

珞珈陪白泽礼坐了会儿,便起身离开了。

回到督军府,叫来张副官,该交代的都交代了,珞珈才松口气。

雯嫂的葬礼珞珈没去参加,她讨厌葬礼。

葬礼第二天,她又去了一趟桃源路别墅,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顿晚饭。

白涟漪的精神好了很多,她打算回京州女大继续上学,但她之前无故逃学被开除学籍,所以需要白泽礼去走走关系,好在这个学期马上就要结束,可以慢慢来。

晚饭后,珞珈坐车回督军府。

下车的时候,看见门口停了辆眼熟的轿车,问了守卫才知道,是卫燕棠来了。

珞珈径直回到住处,打算洗澡睡觉。

洗澡之前她交代秋蕊:“如果大小姐派人来找我,就说我太累已经睡下了。”

她说回京州后不再见面,就绝不会再见卫燕棠。

越是见不到,就越是想念,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她会是卫燕棠心口的朱砂痣,不管他以后和谁在一起,都别想忘记她。

脱衣服的时候,珞珈把脖子上那根蝴蝶项链摘下来,放进了首饰盒里。

等她洗完澡出来,秋蕊说听蓝来请她,她照着她教的回了。

第二天,徐幼寒来找珞珈,她说:“昨晚燕棠来了,我找你过去喝茶,可你已经睡了。”

“我从桃源路回来就睡了,”珞珈说,“燕棠哥哥有什么事吗?”

徐幼寒叹口气,说:“他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突然说要回F国。他之前在F国留学过两年,说想回去继续深造。”

珞珈有些意外。

卫燕棠还真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

徐幼寒没好气:“再过几年就三十而立的大男人了,不想着结婚成家,总是一门心思往外跑,难道外国的月亮比较圆不成?真是气死我了。”

珞珈说:“虽然我对他了解不多,但我感觉他是个成熟稳重的人,他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徐幼寒叹气:“算了,由他去吧,他跟孟钦一样,都是一脖子犟筋,只要他决定好的事,别人说什么都白搭。”

“那他什么时候走?”珞珈问。

“说是下个星期,具体哪天还没定,”徐幼寒说,“现在机票难买得很,一票难求,他得先买到票才行。”

珞珈点点头,没说话。

过了两天,珞珈以照顾冯毓卿为由,说要去桃源路别墅住几天,徐幼寒没理由不同意。

她在桃源路别墅住了一个星期,期间陪白涟漪去了一趟京州女大,偶遇了曾醉墨。

珞珈支开白涟漪,和曾醉墨单独聊了几句。

“过两天就毕业了吧?”珞珈问。

“嗯。”曾醉墨点头。

“我记得你之前说,毕业后想去国外看看,还去吗?”

“去,”曾醉墨说,“三个哥哥为了争家产斗得不可开交,我一天也不想在那个家呆下去了。”

“想好去哪儿了吗?”珞珈又问。

“去F国,”曾醉墨说,“如果可以的话下个月就走。”

珞珈笑了。

卫燕棠去F国,曾醉墨也去F国,看来男女主要上演他乡遇故知,展开一段浪漫的异国情缘了。

珞珈并不在乎。

她已经得到卫燕棠的心,才不稀罕他的人。

“那祝你一路顺风。”珞珈笑着说。

“谢谢。”曾醉墨顿了顿,“上回在卫芷萱的生日派对上,对不起了。”

“嗯?”珞珈愣了愣。

“我被秦书印的话洗脑了,”曾醉墨说,“不管曾嘉树出了什么事,我都不该跑去找你帮忙。”

珞珈不在意地笑了下,随口问:“他现在还好吗?”

曾醉墨说:“还是老样子,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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