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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又苏又撩[快穿](82)

作者: 蝴蝶法师 阅读记录

寿圣节,便是皇上的生辰。

珞珈摇头:“还没想好。”

她已经苦恼了好几日,可实在想不出送苏暮然什么好。他坐拥整个天下,送什么他都不稀罕。

珞珈道:“若是你的情郎过生辰,你会送他什么?”

秋殊微微脸红:“奴婢从未谈过情,实在不知。”她顿了顿,又道:“不过奴婢看别的女子,大都是送自己亲手绣的荷包或者打的络子之类。”

珞珈摇头:“若是绣荷包,我这双手恐怕要扎成马蜂窝,而且太过俗气,毫无新意。”

秋殊道:“奴婢也没有更好的主意。”

珞珈托着下巴叹口气:“无妨,我还是自己想吧。”

到了日暮时分,珞珈灵光一现,终于有了好主意。

她在现实世界可是当红歌手,送他一首歌不就好了吗,多有意义,她真是脑袋秀逗了,竟然苦思冥想这么几天。

可是唱什么呢?

得唱一首既古风又深情的歌,最好能把苏暮然感动得稀里哗啦。

珞珈把自己会唱的古风歌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最终定了《子衿》。

她立即让秋殊去给她找把琴来,她在卧春楼时上过半个月的速成班,虽然弹得不算好,但尚能入耳。

用过晚膳,珞珈便开始自弹自唱。

好久没弹了,指法生疏了许多,练了许久才熟练些,正得趣时,忽然听到轮椅声,一偏头,便看到苏暮然出现在门口,忙起身要行礼,却听苏暮然道:“坐着别动。”

珞珈只好听话地坐下:“怎么皇上来了也没人通报?这些丫头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是朕不让他们通报,想看看你弹琴的样子。”苏暮然微微笑道,“朕竟不知,你还会弹琴。”

他最近时常会露出一点笑意,犹如春风化雪,格外迷人。

珞珈蓦地不好意思起来:“弹得不好,不敢在皇上面前献丑。”

苏暮然道:“确实弹得不怎么样。”

珞珈:“……”

呵呵。

苏暮然又道:“不过朕可以教你。”

珞珈很有骨气地说:“不用了,我要自己练。”

苏暮然笑着点点头:“也好,待你琴技好些,朕可以勉为其难,与你琴箫合奏。”

珞珈:“……”

勉为其难?再次呵呵。

苏暮然道:“怎么不弹了?”

珞珈站起来,径直走过去坐到他腿上:“不过是无聊打发时间的,你来了我便不想弹了。”

苏暮然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凑过来吻她。

珞珈真是太喜欢他的吻了。

在她迄今为止遇到过的所有男人里,苏暮然的吻是最让她欲罢不能的,温柔,缱绻,缠绵,比翻云覆雨还让她享受沉沦。

她正投入时,苏暮然却突然停下来,他毫无预兆地咳嗽起来,咳得极用力,白皙如玉的脸也陡地红了。

珞珈急忙轻抚他的胸口给他顺气:“怎么突然咳嗽起来了,我去给皇上倒杯茶润润喉。”

苏暮然想要说话,却猛地捂住嘴,“哇”地一声,珞珈蓦地看到有鲜红的血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触目惊心。

第69章 祸乱宫闱25

苏暮然接连吐了好几口血,突然就不省人事了。

珞珈完全乱了方寸,她惊惶失措地喊:“秋殊!秋殊!快去叫太医!皇上吐血了!”

秋殊跑进来看了一眼,惊叫一声,又急忙跑出去。

一直守在外面的窦万初闻声也跟进来,瞧见苏暮然的情状,惊骇非常,颤声道:“丽妃娘娘,皇上他、他这是怎么了?”

珞珈跪坐在地上,微抖着手用帕子擦拭苏暮然下巴上的血迹,连着声音也有些抖:“我不知道,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却突然吐起血来,紧接着便昏迷不醒了。窦公公,你快把皇上抱到床上,让他躺着或许会好些。”

窦万初急忙小心翼翼地把苏暮然抱起来放到床上,又回头安慰珞珈:“丽妃娘娘身怀龙嗣,万一有任何差池奴才万死难赎,所以娘娘还是去外间等着吧,皇上这边有奴才伺候,娘娘不必忧心。”

珞珈摇头,弯腰坐到床边,轻轻地抓住了苏暮然的手:“不,我要陪在他身边。”

他的手一向干燥温暖,此刻却寒冷如冰,让珞珈的心也跟着如墜冰窖。

这事实在太蹊跷,由不得珞珈不多想。

苏暮然刚进来时明明安然无恙,可吻过她之后,就突然开始吐血。会不会是她的唇上被苏暮容抹了毒药,正如她曾经对赵啸霖所做的那样?可是,她中途喝过茶吃过饭,如果唇上有毒的话她自己早就被毒死了,不可能再让苏暮然中毒。难道,是秋殊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珞珈左思右想,却想不出个头绪,眼见着苏暮然的脸色越来越白,呼吸也渐渐微弱,她心急如焚,焦虑地说:“太医怎么还没来?”

窦万初忙道:“奴才出去看看。”

珞珈突然想起苏暮容给她的那瓶红燐丹。

有可能红燐丹根本不是打胎的药,而是杀死她的毒药,抑或是以防她意外中毒的解药?

她急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白色瓷瓶还在,珞珈打开瓶塞,往手心里一倒,一粒鲜红色的药丸便滚进了手心里。

药还在。

珞珈扭头望向床上的苏暮然,脑海中乱成一团。

要不要喂他吃下这颗药?

可是,如果这是毒药呢?又或者真的只是打胎药呢?

一切都只是她的胡乱猜测,毫无依据。

不行,她不能病急乱投医,还是等太医诊断之后再做定夺吧。

正想着,窦万初领着太医进来了。

珞珈忙把药塞回瓷瓶里,又把瓷瓶放回抽屉。

太医快步来到床边为苏暮然诊治,先询问珞珈他病发时的情形,又问了窦万初皇上这两日的饮食起居,最后面色凝重道:“皇上所患之病,极有可能是急性肺痨。”

珞珈惊疑不定。

他竟是得了急病,而不是中毒?

窦万初却陡然色变:“肺痨?!这、这不是绝症吗?!徐太医,此事非同小可,你须得慎言!”

珞珈惊得说不出话来。

绝症?所以,苏暮然是要死了吗?

这……这怎么可能?明明一刻钟前还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得了绝症?

太医道:“我亦知此事非同小可,所以还需集合太医院众太医进行会诊。我之所以斗胆如此说,是因为肺痨的传染性极强,以防万一,若皇上果真患了此病,必须立即移驾离开芷兰宫,以免殃及丽妃娘娘及腹中龙嗣。”

窦万初又是一骇,忙转头对珞珈道:“徐太医所言极是,丽妃娘娘快离远些。”他又扬声喊:“快来人!皇上要摆驾圣和宫!”

很快,苏暮然被抬上了轮椅,珞珈要上前,窦万初急忙拦住她:“娘娘留步,皇上有任何情况,奴才自会派人及时告知娘娘。皇上尚未解除娘娘的禁足,所以娘娘还是呆在芷兰宫安心养胎为好,切莫伤心动气,千万保重身体。”

虽然不能近苏暮然的身,珞珈却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到了芷兰宫门口,眼看着他被抬上御辇,沿着宽阔的宫道平稳地驶离芷兰宫,消失在夜色深处。

珞珈只觉得这一切荒诞得像一场噩梦。

她在凉风里站了许久,绣心在旁边劝了半晌,她才梦游似的回到寝殿。

苏暮然吐到地上的血已经被清理干净,床上的一应寝具也全都换成了新的。

珞珈看得出来,宫女们人人自危,生怕自己被传染上肺痨。

她却一点都不觉得怕,只是心乱如麻,千头万绪总也落不到实处。

在床边枯坐许久,珞珈如梦初醒地唤了一声:“秋殊?”

秋殊闻声进来:“娘娘有何吩咐?”

珞珈看着她,直截了当地问:“你可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殊立即道:“奴婢对娘娘一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有半点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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