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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娇娘(119)+番外

她眨眨眼睛,只见镜子中的女子犹如小扇子一般的睫毛轻轻颤抖,妩媚动人。

她再晃了晃脑袋,便看到镜子中女子那明艳动人的凤钗也跟着在额头前点了点。

一时间不由抿唇笑了。

萧珩坐在旁边红檀木椅子上,原本打算随手拿出书来看看的,只见坐在桌前的顾穗儿一会儿挤眼睛一会儿摇脑袋的,不由挑眉问道:“怎么了?”

顾穗儿被他这一问,忙收敛了心神,故作镇静地道:“也没什么,就是看看。”

萧珩疑惑:“看什么?”

顾穗儿一噎,她哪好意思说今日打扮这么好,忍不住想自己多看几眼?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觉得脑袋有点沉吧。”可怜顾穗儿想了半天,找出一个蹩脚的理由来。

萧珩却不疑有他,当下来到了镜子前,站在她后面,两手搭在她肩膀上看镜子里的女人。

虽说是隔着镜子,顾穗儿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竟觉有些羞涩,于是微微避开了他的眼神。

脸上隐隐发烫,但她还是微微垂眼等着他看。

她其实也想知道,他怎么看待盛妆过后的自己。

萧珩看了一会儿后,目光下移。

因为春日的缘故,天气暖和,示意她诰命服里面穿着的是水红色薄烟纱,胸口那里一抹鲜翠色嫩缎做成的绣兜,衬着那如雪肌肤,乍一看之下,只觉娇艳欲滴夺人眼。

萧珩便有些不悦了。

他想了想,好像宫里头女人都是这么穿的。

但是他依然不高兴。

他不喜欢顾穗儿这样子。

她的肌肤比寻常女子要白,要细,触感柔腻得让人舍不得挪开。

那种滋味,他自己是尝过的。

他甚至还用唇吮过,轻轻一用力就是一个红印子,触目惊心地印在女人的胸口,看得让人血脉偾张。

萧珩眼中的不喜实在是太过明显,就连顾穗儿都感觉到了。她原本雀跃期待的心渐渐凉了下来,有些委屈,又有些无奈,最后沮丧地抬起手来,摸了摸那凤钗,低声道:“我戴着这个确实不好看。”

她抚摸着那精雕细琢的凤钗,感觉着颤巍巍的金凤翅:“这个还挺沉的,戴着也不太习惯。”

正说着,萧珩凑过来,从她后面俯首下来。

眼前的镜子突然被刚硬的男人挡住,身子被环住,她微微张嘴,惊讶得没反应过来。

男人从她颈子上低首下来,竟然俯首在她胸口处。

“你——”

她忍不住低呼出声,好疼。

萧珩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后,又吸了几下那雪腻滑润的嫩肌,之后才好心地放开来。

顾穗儿清澈的眼眸中含着泪,委屈地低下头去看自己,只见翠绿鲜亮的抹胸上方一处,被咬出一个触目惊心的红痕,像是长出一只小红果。

这根本是挡都挡不住的。

顾穗儿咬唇,悲愤地看他一眼:“你怎么这样!”

萧珩抿唇,盯着镜子中那白雪皑皑中盛开的娇艳小花儿:“我就这样。”

顾穗儿:“你——”

他还有理了?

萧珩说完后,也不管顾穗儿是如此地委屈悲愤,径自来到了旁边的箱子里,翻箱倒柜的。

顾穗儿惊讶:“殿下,你找什么?”

萧珩闷头一番找,总算拎出个东西来。

顾穗儿打眼看过去,只见那双修长好看的大手里捏着一个水粉色亮缎子肚兜兜。

那是她以前冬日里觉得天冷,便会穿在里面的,能护住脖子下面的锁骨处,也能护住肚子,这样舒服些。

“那个是冬天里才穿的。”现在天暖和了,不可能穿那么严实。

“就穿这个。”萧珩拎着那块布,直接走过来放到了顾穗儿肩头:“套在里面,正好遮住这块红。”

顾穗儿清秀的眉毛微微耸动,打量着眼前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

这是什么意思嘛……

萧珩挑眉,眸光淡淡地落在她那块红色淤痕上:“你要让人都看到吗?”

顾穗儿想想也是,赶紧拿起那片小肚兜兜,打算去屏风后头换上。

萧珩:“我帮你。”

顾穗儿:“没事我自己来……”

虽说早已经亲密了不知道多少次,不过她还是不太习惯,毕竟她如果换衣服,是要褪掉外面的。

萧珩坚持:“时间不早了。”

顾穗儿没法,只好从了。

丰盈有度,肌肤粉雪透亮,一个动作间便见那娇艳小红果在雪山巅峰颤巍巍地动。

萧珩从她后面,自腰间绕过去,自己先帮她掂了掂,又轻轻一弹,顾穗儿咬牙,抬手就恨不得掐他一下,不过到底是没有,暗自忍了。

“我来帮你。”暗哑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她深吸口气,咬牙闭上眼睛,任凭他来帮自己。

象征着诰命和地位的凤钗,手工繁琐,精致动人,明晃晃地闪着金色光泽,轻轻地垂在她乌黑的鬓发和雪白的肌肤上,在这娇美动人的肌肤上映衬出细碎柔软的光。

他终于帮她穿好了,放开。

顾穗儿睁开眼睛,回首,却见身后男人刚硬俊美的脸庞上微微沾染了一点红色脂膏。

那是红草儿染就的脂膏,是她唇上的颜色。

她抬起手来,柔软的手指轻轻地帮他揩掉。

“仔细让人看到了笑话。”

第90章

今日是因后宫里的桃子结了果,她命人摘了来招待皇亲国戚并公府贵女。

萧珩作为当朝五皇子,他的家眷自然也应该赴宴。

按理说,这种场合前来的应该是萧珩的正妃才是,但是萧珩没正妃,顾穗儿这么媵妃便只能前去了。

顾穗儿来到了后宫,先去拜见了皇后。

皇后,她往日是见过的,当时还是因为昭阳公主的事。

后来听说昭阳公主被重罚,关在宫中不许外出,还面壁思过。这昭阳公主是皇后的女儿,因为自己受了这么大的牵累,顾穗儿再见这位皇后,自然是有些忐忑。

“你去了后,只依礼拜见就是,其他的,不必多想,至于别人说什么,你也不必听。”

当进入宫中,萧珩去见皇上,和她分开时,对她这样说。

顾穗儿牢牢记住萧珩的话,打算闷头拜见,至于其他的,她一概不知就是了。

和萧珩分开后,她初时觉得有些不自在,心里没着没落的,后来回头看看旁边桂枝抱着的小阿宸,想着他如今是皇孙了,自己做娘的,以后难免要出入这种场合,总不能离开了萧珩就怯场吧,于是只能直起腰来,硬着头皮过去。

到了皇后寝殿外,恰好见几位国公府的夫人等在那里,正和一个嬷嬷说话。

看到顾穗儿来了,那嬷嬷本来和国公府的夫人有说有笑的,一见了顾穗儿,便立马耷拉下脸来,故意瞧了瞧,之后夸张地哎呦了一声:“这是五皇子府中的媵妃娘娘吧?”

她这一说,大家伙都看向顾穗儿。

一看之下,不免微微意外,要知道大家早听说那位新认祖归宗的五皇子有一个妾,听说那妾还是乡下来的土丫头,竟然也封了媵妃了。

本以为乡下丫头再生得颜色好,自然也没法和燕京城的贵女比,可是如今一看,却见这女子生得明媚粉嫩,姿容出众,那华丽的命妇衣裳并那明晃晃的金钗,在那清丽逼人的容貌下,反而显得失了颜色。

顾穗儿迎着众人打量的目光,上前道:“是。”

那嬷嬷瞥了一眼顾穗儿,颇有些不喜,垂下眼皮子,慢腾腾地道:“说起来,我们倒是打过一次照面,当时媵妃娘娘还怀着身子,匆忙看了一眼,怕是媵妃娘娘都不记得了。”

这位嬷嬷其实姓孙,是皇后身边第一得意的人儿,算是看着昭阳公主长大的。帮亲不帮理,她自然是心里怨怪顾穗儿,区区一个乡下女子,让堂堂公主受了大委屈。

如今说这话,其实是有意拿捏的,毕竟那是一个尴尬事儿,瞧这所谓的媵妃娘娘心里能痛快?她还能有脸来拜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