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盗笔同人]终极之极(斗文为主,解密向)(10)

作者: 茶縻 阅读记录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这首《凉州词》,便是唐代玉门关的写照。唐代玉门关与立碑的玉门关并不在一个地方,唐代的玉门关位于瓜州县的双塔堡水库附近。但是今天确切的唐玉门关遗址仍未被找到,有人推测,它有可能在历史的流逝中已然永远消失。

因为此前的事情,队里始终双塔堡遗址因为1958年的双塔堡水库而遭到浸水的破坏,在这里原来有昭忠祠、龙王庙、马王庙、关帝庙、娘娘庙等古建筑,后来都因为年久失修而倒塌。现存的遗址周边情况已经被考察研究过,但这些地方一般会有一些并不太重要的古代残留物,给考古专业的学生练手正好。

学生们在遗址附近刨土,时而发现一些生活用品的残片,并不是有价值的古董,不过这些对于他们增长经验很有帮助。有些残片可以看出属于同一件物什,这些残片可以被用来练习复原技术。

在这样枯燥乏味的旅途中,虽然两国的考古队员一切如常,但是老九门的人都是人精,他们和考古队不一样,常年都是在生死里打滚,因此这几天在吃东西、观察露营地环境的过程中更显得小心翼翼,因此严重影响了队伍的热情。

老李头自从进入沙漠,也不再抽他的旱烟,而是拿着史蒂文给他的地图在看。从地图上看,玄奘西行的路线有一部分就是压着昆仑山脉和喀喇昆仑山的外围,这些地方在一千多年前都是佛教兴盛之地。待学生们收集到了一些素材后,吉普车便沿着葫芦河往上游方向走。

在上游方向,有古代的五烽燧遗址。当年的玄奘只过了第一烽白墩子、第四烽马莲井和第五烽星星峡。在今天,白墩子和马莲井都已经建成了火车站。

白墩子遗址矗立在离河岸不远的地方,河流水草,蓝天白云和黄沙土墙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更显得这处遗址悠远而空旷。

也许是宜人的景色舒缓了不安的情绪,来到这里,考古队里一直弥漫的低气压得到了一些缓解,队里的人三三两两下车拍照,合影留念。

在离开前,老李头应史蒂文的要求,给全队拍了一张“全家福”,按下快门的一刹那,不论是否真心,队员们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到达古代西域前的最后一个烽燧叫星星峡。星星峡所在地有一个名字就叫星星峡的小镇。这个小镇在旧时是丝绸之路上的一个休憩站。

在这里,队伍稍事整顿,从各个遗址带来的一些并不是太有价值的碎片被拿来现场练习文物修补,队员们接到的通知是这些东西无论能修补与否,都暂存在星星峡镇上,由这边的相关部门保管。队伍将在三天后再次出发。过了星星峡,便进入新疆境地,也就是古代的回鹘、西域地界了。

9、第三章.前往高昌

第三章.前往高昌

说是重走玄奘西行的路线,到底还是与当年有了很大的不同。玄奘当年穿越流沙域莫贺延碛,到达旧日罗布泊边上的楼兰古国,再向西行进至高昌,也就是今天的吐鲁番附近。流沙域在玄奘的笔下是“上无飞鸟,下无走兽,中无流沙。”“夜则妖魅举火,灿若繁星,昼则惊风拥沙,散若时雨”。

在古代没有定位和呼救的工具,在这里走错路打翻水囊就是等死。这时的考古队毕竟不是上个世纪的探险队,这些绝域中的古城文物也被掠夺得差不多,流沙域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遗址;经过讨论,考古队决定沿着公路直接长途奔袭至高昌故城,在那里附近有高昌故城、交河故城、古代佛窟、阿斯塔纳古墓群等多个遗址,最重要地是,在阿斯塔纳众多贵族的墓葬均被发现,高昌王的墓却一直没有被找到。

这也正是这支考古队此次西行的一项重大目标,希望能够找到高昌王的墓葬。

吉普车队开了一整天,中途遇到了一次不大的沙暴停车等待并吃过一回干粮,在天黑时分到达了目的地。目的地是高昌故城附近的一个村庄,离高昌故城很近,而阿斯塔纳古墓群离高昌故城只有6公里。

因为民族宗教等问题,当地人对外来者并不是那么友好。所幸张起灵所扮的老李头很有一套,跟当地几个五六十岁的人很快打成一片,用一个比较高的价格租了村子里的驴车,还请了两个当地人第二天一同前往高昌故城。村里有个政府派来的工作人员来做民族关系工作的,在这里定居了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在这个村子里也有自己的房子院子。晚上他们就扎营在这个工作人员家的院子里。

这天晚上齐算盘一晚上都在噼噼啪啪算盘打不停,弄得潘子有些烦躁。之间潘子走到齐算盘面前,骂了声艹,你能不能干点别的啊,就是来斗地主都行啊。

“你这种人,怎么能懂我思考问题的习惯。”齐算盘打完一把九盘清,收了算盘,吐出来的话却挺令潘子意外的,“不是说斗地主吗?牌呢?”

潘子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齐算盘还真打算斗地主,就边在包里掏出一副扑克一边咕哝了一句:“就我俩人也不够啊,那个齐什么,戴墨镜那个,嗨,也是个怪人,大晚上的还戴个墨镜,又不是瞎子。但就他长得最像会打牌的,要不我去叫他过来?”

说完潘子回头四顾,却没找着黑瞎子,这时抬头一看,老李头手上抱着两个瓜,身后跟着两个维吾尔的美女,端着葡萄、杏仁满满几大盘,正在往院子里走,不由得啐了一声。

“这年头女人的审美坏掉了吗?还是说西域的风情不一样,就喜欢老李头这样年纪一大把的。”潘子说话粗惯了,反正现在也不是去管什么伙计,但他的话头很快被人截住了。

“质疑我的魅力,这样可不好。”这句话伴随着两声笑,黑瞎子走在最后这时才踏进院子,美女放下食物给黑瞎子行了个当地的礼,便出了院子,似乎其中一位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这情况看得考古队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不用客气,这些是村民请大家吃的。”黑瞎子笑着招呼其他人,在潘子身边坐下,拍了他肩膀一掌,潘子只觉得肩膀一痛,随即看见黑瞎子熟练的掏出一把足可以作为管制刀具的刀将那两个老李头抱回来的瓜切成数瓣,又看了看潘子已经拿出来的牌和地上铺的布席,问,“要打牌?”

潘子发誓那是他这辈子最不爽的一次斗地主。全过程他感受到了在齐算盘那种算数控和黑瞎子那种挂着笑但是打起牌来风格凌厉叫地主必赢的无硝烟较量,而他似乎就是中间那个炮灰。亏得老李头挠有兴致的在旁围观,还拿旱烟袋杆子在他边上吞云吐雾,不时拿眼光瞟他手上的牌似乎想给他某种指示。

自从他连续几把叫地主输的底朝天,喝了几杯这边特有的葡萄酒以后,潘子就不敢再叫地主,但就是当农民也赢不了几把以后,潘子干脆把牌丢给老李头,站起身来:“艹,刚才你们怎么让那两个维族妞送瓜果的,老子也要去试试魅力。”

“嗨,你不行的。”黑瞎子打出最后一张牌,然后说了一长串维语。

“你说的这是什么鸟话。”潘子觉得单凭自己晚上不戴墨镜这点就比黑瞎子正常,钱他腰包里有的是,这次吴家给他的经费可是大大地。

“齐老师说的是古维吾尔语,会说这种语言的人,在这里是很受尊敬的。”这时一位中国派出的考古队里的老师走过来给潘子解惑,“我想,这就是我们今晚上能吃上瓜果的原因吧。”

这把牌结束,见老李头没有替潘子打下去的意思,黑瞎子也把牌一扔,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只见那对张家兄弟也来到他们这一席来凑热闹,那个看起来完全不是自来熟的金丝眼镜竟然盘腿坐在了刚才潘子坐过的地方。

“会讲古维话不稀奇,能找到高昌王古墓才算本事。”他这话带了几分傲慢几分挑衅,语调不高,却让气氛一下冷却下来,连不远处在给帐篷栓绳子的解心凝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