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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贤后(穿书)(90)+番外

作者: 霜染眉梢 阅读记录

说完便在几个家丁的搀扶下离开了驿站。

店小二颤颤巍巍的走上来,给她们道歉,似乎是前面的吵闹,将店家给引了出来,一瞧店里的情景十分生气,抓着店小二盘问一番,对于沈婳他们更加没有好感,“你们惹了地头蛇,我们可不敢再让你们住了,赶紧收手收拾走吧。”

“将贵店弄成这样确实不是我们所想,还请店家告知,今日作恶之人究竟是谁?”沈婳往前走了两步,“今日贵店的赔偿有我们的一份,自然不会少给。”

店家不愿多少,只是一味的赶人,“别来问我了,你们惹到了不能惹的人,还是赶紧上路吧,我瞧你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免得被欺负了还没地方去说。”

说完店家便回了后院。

店小二擦着汗上来恭维道:“十分不好意思,既然店家吩咐了,那么小的也没什么权利,还请三位早点离开。”

沈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让青烟偷偷塞了点银子给他,店小二一看便呼吸重了两分,这可比他半年的月例银子还多啊,他有些犹豫不决。

“也不用小二多为难,只要与我们说说刚才那人是谁便好。”青烟将店小二僵着手往回他怀里推了推。

店小二叹了口气,便将孟家的事说给他们听,沈婳蹙眉,语气不悦道:“汾水好歹在天地脚下,他们怎么怎敢如此?”

店小二以为沈婳只是普通相信朝廷的普通人家的夫人,便道:“虽说是天子脚下,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啊,县令与刺史官官相护,普通的人也都无法接近更高的官了,能如何呢?”

沈婳不说话了,店小二以为他们是起了要报官的心思,劝说道:“这位夫人瞧着便是家世不俗,若能早日离开便早日离开吧,这里的事谁来也管不了了。”

沈婳点头,并不准备直言身份,估计说出来他们也不会相信,语气感激道:“多谢小二,我们这便去收拾行礼,也不想连累店家。”

苏澈回来时便见到他们在收拾行礼,稍微问了两句,面色便沉了下来,“曹刺史之前的事,倒是不足以让他们引以为戒了。”

沈婳抬手安抚道:“你别气,为了这种人气坏身子可是不值。”

他目光阴冷,一想到孟立群竟敢肖想沈婳,便更加控制不住怒气。

“如今你有事在身,可不能轻易暴露身份,要是被心怀不轨的人知道你不在宫中,那可就麻烦了。”沈婳就怕他一怒之下直接去衙门治罪去了。

苏澈见她担心的模样,倏地不气了,眼里浮上笑意,“我自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那就好。”

听到苏澈这么说,沈婳也放心了。

“既然夫人这么说了,可是有什么好主意?”他抬手拨了拨沈婳脸颊两侧的刘海道,一点也不为孟家即将要来的麻烦担心。

“我没什么好主意,也就想到写封信回去,让五哥做主!”

听到她说“五哥”,苏澈靠近她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你可知你在民间该如何喊我?”

沈婳看他一眼,结结巴巴道:“你问这个干吗?”

苏澈勾唇,“只是突然想起,你好像从来没有那么叫过我。”

大部分时候都是不给他称呼,偶尔直呼他名字,在长辈宫人面前喊尊称,倒是从未喊过再亲密的称呼了。

沈婳清了清嗓子,被他含笑的眼看的有些不自在,“不就是一个称呼,你这么在乎干吗?”

苏澈温柔的咬上她樱粉色的唇,“就是想听夫人用娇滴滴的语气喊我罢了。”

沈婳几乎要被他变.态似的想法气死,趁着他还在亲着的时候,装作凶狠地咬了他一口,听到他“嘶”的一声,她才心满意足地憋笑道:“郎君。”

苏澈眼眸一暗,抬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亲吻地更加用力。

屋门被敲了敲,连峰的声音传来:“主子,该动身了。”

他们办完了事本想着就要立刻离开的,却没想到还会遇到这种事,既然当地的父母官与刺史皆是尸位素餐,那么朝中也不介意能人居之。

“对了,孟姓……”沈婳有些不确定。

苏澈在听沈婳说时,就已经有了猜测,只是还不确定罢了,“等会让五哥去查清楚。”

鸿胪寺卿孟睿便是之前力荐苏浠去处理水患的一员,也是当初对他当太子有异议的一员。

也是时候把朝中的官员好好清理清理了。

☆、第79章 第 79 章

马车出城门不久后, 便有一群孟家的家丁准备肆意报复,本想着在城里便将人教训一顿, 谁知道他们走的快, 等到家丁到了驿站时,早已人去楼空。

终日养在家里的仆役家丁终究是不敌隐藏在暗处的寥寥几个暗卫,刚出门便被利索的抹了脖子,等到孟县令发觉天色已晚,但是出去的人还没回来时才觉得不妙, 派了人前去观察,便发现城门口的树林里横躺着的尸体。

孟县令更加怒不可遏,想到中了不知道什么毒还躺在床上哀嚎的孟立群,以及损失的家丁,听说他们是从京城来的,便写了封信给在京中任职的堂兄,又去询问了当时跟着孟立群出去的小厮, 将那几人的长相画了画加到信中,希望他能帮自己解解恨。

下一地是盛安, 沈婳早在马车中失去了方向, 也不知到底到了那儿, 只能从苏澈的话中判断, 此处是汾水西南的一个郡县,在城门口时便有官兵在搜查。

命人去问了前头才知道, 原来是前几日城中便出了一名大盗, 许多人家都失了很多贵重的东西, 于是每个出城的人都要被仔细的盘问与搜查,而入城的人为了防止再有这种盗贼入内,便也要多加盘问。

沈婳听到连峰打听来的,觉得有些好笑:“这进去的人要怎么盘问出东西来?难道大盗的脸上还会写着大盗两个字吗?”

苏澈沉思道:“或许有些心性差得,看见有官兵在,容易在面上表露出紧张露出破绽来也不一定。”

沈婳听见他这么说,便侧目仔细地打量着他,然后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悠悠地说道:“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那大概就没戏了。”

苏澈挑眉,“我哪样?”

沈婳看他眼神危险,疯狂摇头,“没有没有,我瞎说的。”

苏澈刚要说话,他们的马车便到了近前,守门的官兵喊着:“可有令牌,若是没有还请把帘子掀开看看。”

苏澈将之前备好的一块黄梨木的牌子递出来,连峰接过递到官兵手中,两个官兵轮番看过,确认是卢老先生的客牌没错,便放了他们进去。

卢老先生是盛安远近闻名的博学大师,想来是不会邀请一些心怀不轨之人的。

沈婳好奇地看着苏澈又接回那块木牌,苏澈解释道:“这是我幼年的老师,卢太傅,我被封为太子后,他便告老还乡,寻了一个安乐的地方,颐养天年。”

此番前来到不止是为了前朝的事,听闻卢太傅告老还乡之后,广结天下能人,或许能从他那里打听到南山真人的消息。

沈婳自上次小产后身子便一直不太好,体寒体虚比之前更甚,听闻南山真人擅医理,便想让他给沈婳看看,只是这南山真人一直在游历四方,眼下也不知道到了那儿,只听闻他在临走前来拜访过卢太傅,苏澈便想着顺道询问一下。

“太傅喜静,不过平日里应该不常出来走动,家中的晚辈也都各自谋生,所以也不用格外拘谨。”苏澈看着她有些紧张,便安抚道。

卢太傅的宅在在盛安最西北的角上,光是占地面积都要比别的府邸大上不上,门口也更是气派,正门上挂的牌匾上的字下笔有力遒劲,格外磅礴大气。

苏澈见她一直盯着牌匾看,解释道:“这是父皇生前钦赐的。”

她跟着苏澈下车,门口时又将牌子拿了出来给守门的检查一番,才有人入内禀告,随后有一位大约四十左右留着短胡须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小人失礼,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