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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的甜(48)+番外

“小辞,两位阿姨等你好久了。”

这话看着随意,但无疑是挑起了争端。

果然,那两个女人一听南珠的话,一个两个都争先恐后的开了口。

这会儿霍临不在,而刚刚南珠也说了,霍临之所以会维护南辞,肯定也是因为她是南家孩子的原因。不是不能说,而是不能说的太露骨,所以她们听完南珠的话,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就是啊,你这个二小姐架子可真大,你姐姐都一直在楼下陪着我们,你倒好,叫你母亲上楼左请右请请了这么久才请下来,看来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另一个女人也跟着附和,“小孩子要懂点礼貌,就算从小没人教导你,都长这么大了,最基本的事情也该懂吧?”

这话说得还算客气,但在座的谁听不出来,那个女人在讽刺南辞没有教养?

南辞笑了笑,很平静的坐下,接着抬眼看了看那两个女人,说:“两位阿姨操心的事情这么多,怪不得满脸的皱纹,平时是不是什么事都喜欢管呀?这样非常容易老的。”

“……”

“……”

南母:“……”

南珠:“……”

或许是南辞平日里在众人面前逆来顺受习惯了,这会儿当众反讽两位长辈,一时之间还真让南珠和南母惊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南母沉了沉脸,装成教育不懂事孩子的模样,说:“小辞,你瞎说什么呢,快给两位阿姨道歉。”

南辞有些无辜的看向南母,问:“母亲,您和爷爷不是一直说,叫我不要丢南家人的脸面?现在有人公然数落我,我不该反驳几句吗?”

“你……”

“我做错了吗?”南辞截住她的话,“不然我上楼问问爷爷他老人家,看他是不是也觉得我做错了,如果是的话,我一定正式向两位鞠躬道歉。”

傻子都听得出来她言语中的威胁了,在座的几位怎么会听不出?

南母暗暗咬咬牙,心想这丫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牙尖嘴利了,之前虽然感觉她确实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但也不像现在这般模样啊。

而南珠更是沉了沉脸,她满心想的都是,南辞之所以这样,肯定是因为有了霍临的庇佑,她觉得有了靠山,才这么有恃无恐。

一想到和霍临有关,南珠心头对她的厌恶和憎恨就越来越足。

不过她这想法似乎也确实是南辞心里想的。

她知道不应该有这种感觉,但她就是莫名的,觉得霍临还在南家这件事,给了她无限底气。

就好像自己现在如果把房子拆了,他也会在身边笑着再替她添把火。

——

第36章

那两个女人和南母吃了瘪, 后来在麻将桌上倒收敛了不少。

只不过, 嘴巴上倒是安稳了, 但牌桌上却又折腾起来了。

南母坐在南辞对家, 那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分别坐在南辞上家和下家,一圈麻将打下来,她们也似乎相信了南辞不会玩的话,原本还抱着怀疑的态度,这会儿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南辞打什么,她上家的那个女人就是拆牌,也会给她打差不多的或者相同的, 目的就是让她不能吃牌。而下家又是南辞打什么她要什么,没几章就直接胡牌。

几把下来,南辞拿出来的现金都快输了个精光,但她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跟着她们搓牌码牌。

南珠倒是很照顾她的模样, 说:“小辞还有没有钱啦?没有姐姐给你一些。”

南辞甜甜对她笑了笑, “不用啦姐姐, 我还有卡,不至于打了两把麻将就输到没钱。而且牌局才进行一半,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南珠忍不住在心里冷笑,这个野丫头还真是嘴硬,任谁都能看出来她不会玩牌了, 还说什么最后谁输谁赢不一定?

南辞一点也不急, 还是平静的摸牌打牌, 几圈下来后,她打了张六条。

紧接着,下一圈,她上家的那个女人也打了一张六条。

南辞微微一笑,将牌面一推,“立门清一色。”

上家的女人一脸不可置信,一边看着她的牌,一边大声说:“不可能!我打的是你上一圈打的牌,你如果……”

话说一半,她就直接哑巴了,不为别的,而是她看到了南辞的牌,确实是赢了。

立门清一色,非常整齐漂亮的牌面,没有诈胡。

上家女人还是不敢相信,念叨:“怎么会这样,刚刚你明明都打了六条,如果你赢的话,刚刚……”

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她瞪向南辞:“你是拆牌打?故意让我点炮?”

南辞一脸无辜:“阿姨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会知道你打什么,难道你是一直故意跟着我的牌打的吗?刚刚扔出去一张六条,完全是因为忘记胡牌是哪张了啊。”

“……”

两个女人和南母南珠都无语的很,一时之间没人说话。

也不怪她们哑言,这话能怎么说?南辞没有出老千,也没有诈胡,而且之前也确确实实输了钱,任谁看都是不会打牌的样子。

她们又不可能说真的就是在打联章,来坑她一个小姑娘。

况且刚刚牌打到一半,南父也下楼来了,虽然老爷子还在楼上……但,至少也算有个能给南辞撑腰的人。

南母讨厌南辞,但南父却不可能讨厌她。

如果在他的面真的再为难南辞,她们脸面也不好看。

想了想,几个人只能忍着气,掏钱给她。

南辞这把没少赢,几乎把之前输的那些小钱都赢了回来,看着那叠现金,她甜甜笑了笑,“麻将真好玩,谢谢阿姨给我点炮,我一把竟然就赢回来刚刚输掉的钱了呢。”

那个点炮的女人气的呕血,这把牌南辞是立门,她也是立门,所以一来二去翻了四倍,再加上南辞胡的又是最大的一种清一色,所以她几乎一把就输到顶了。

一想到这儿,她就牙痒,恨恨的洗牌,说:“来来来,继续,这点小钱我还不在乎,倒是小丫头你啊,别只会胡那一种!”

南辞勾唇笑了笑,她当然不是只会一种。自己虽然没真正摸过牌桌玩过麻将,但当初打工的时候,可没少给老板和老板娘添茶水,也在旁边看过很多了,一来二去那点套路她都明白。

所以刚刚那几个人合伙拆牌坑她,她也不急。

赢就要赢得漂亮,赢大的,那么点小打小闹的赢法,她压根瞧不上。

后面的几圈牌,南辞像如有神助,在三个人故意为难卡她的牌的情况下,她还连赢了好几把大牌。

虽然来来回回大大小小的输赢算下来,钱没多也没少。但却成功的给那几个人心里添了不少的堵,尤其是每次她们觉得摸准了她的套路后,她又忽然换新的套路,一来二去,倒是把那几个人自己的牌搅的稀巴烂。

南辞心情大好,一局牌下来,她让包括南母在内的三个人都吃了瘪,这就是收获。

最后一把牌结束后,她挪开椅子想结束上楼。

但她上家的那个女人却不想让她走,总觉得今天不收拾收拾这个小丫头,实在难解心头恨。

于是她赶紧说:“别走别走,哪有才打了一局就走的,至少打两局。”

另一个女人跟着附和:“就是,小丫头你又没输钱,急什么?”

南辞默了默,之后说:“不是输不输钱的问题,而是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浪费在牌桌上了,我的课程还没复习,实在不能再陪各位阿姨了。”

“那算什么啊。”上家女人毫不在意,而且再开口时,语气中似乎还含了些轻蔑,“我听你姐姐说,你已经二十岁了?你这个年纪了,还参加什么高考啊,没得丢人的,南家世代都是高学历的,你忽然这样,别人还以为南家小姐不学无术。”

南辞也不气,笑了笑,“我如果现在还不学,才真的是不学无术呢。况且您也说了,姐姐这么优秀,我身为她的妹妹,理应也不能比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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