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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之娇宠(116)

可老大媳妇儿他们结婚后遇上了饥荒,一直没有生养,好容易有了生养了吧,这么多年又没动静儿了。老二媳妇儿身子骨虚,生了华宁之后就伤了身体,哪怕后来调养了那么多年也没见怀上。

她只得吧希望寄托在毛金兰的身上了:“当然了,孩子生不生,这事儿啊,还得看你和建邦,要是你们觉得不想生啊,那就不生,如果生下来了,那也别觉得有负担,到时候我就去给你们带孩子去。”这事儿黄二环都和老陈头商量好了,为了孙子,老陈头再不乐意也没说什么。

她不禁问黄二环:“妈,要是我身体也不好,生不了孩子,那怎么办啊 ?”要知道毛金兰和陈建邦在天赐八个月的时候就不避孕了,他们做好事儿的时间也很频繁,一周怎么的也得有四五次,可就是没怀上。

黄二环怔了一下,道:“那也没有关系,那可能就是我们老陈家的命数了。”

面对这样的黄二环,毛金兰的心里压力一直非常大,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在心里一般。

坐了火车到热河市,见到了前来接孩子的陈建邦,毛金兰的心情才好受了一些。

小天赐回家了两个多月了,但却还没忘记陈建邦,她一看见陈建邦,便从毛金兰的坏里挣脱了下来,朝陈建邦奔去:“爸爸,爸爸,爸爸。”

陈建邦蹲下身子张开双手,小天赐像小炮弹一样的冲进陈建邦的怀里,陈建邦立刻抱着她站了起来,小天赐凑过去亲陈建邦的脸蛋:“爸爸爸爸,你想不想天赐啊?天赐可想你可想你了呢。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出去和姐姐玩的时候也想。”

这话说的,可把陈建邦感动地老泪都要流下来了,他觉得谢鸿文那小子喜欢闺女真是喜欢对了,瞧瞧瞧瞧,小闺女多贴心啊,真不愧是爹娘的小棉袄啊。

他望着黑了好几个度的小闺女:“乖宝宝,你都想爸爸什么了?”

小天赐脆生生地道:“我听人家说,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我就在想爸爸你是不是也是花心大萝卜,爸爸,花心大萝卜是什么啊?”

呵呵,陈建邦刚刚升起的感动瞬间就没有了,他瞅着自家闺女:“闺女啊,你都干啥去了啊?咋黑成这样了呢?就你现在这模样,把你堆咱家煤球堆上人家都分不出来哪个是你哪个是煤球啊。”

天赐想了想煤球的模样,伤心地哇哇大哭。

作者有话要说:陈建邦:今天也是和闺女互怼的第一天呢,开心【微笑

☆、【第088章】

第八十八章

毛金兰快步走来, 从陈建邦手里接过小天赐,小天赐哭得可伤心了, 眼泪鼻涕一起流, 毛金兰用帕子给她擦了:“你说你, 多大个人了,怎么还和个小孩子计较?把人弄哭了,你高兴了吧?”

陈建邦也挺心疼,心疼之余又有点好笑:“我咋知道她现在这么臭美, 以前说她瘦成猴她也没哭啊。”

毛金兰白了陈建邦一眼:“以前和现在怎么比,她都长大了,知道美了, 刚刚下车还让我给她换一件新衣裳呢,说好久没见到你了,想让你好好看看她好不好看,结果刚刚见面你就给人整哭了。”

陈建邦摸摸鼻子, 去哄小天赐, 小天赐搂着毛金兰的脖子,给陈建邦一个肉嘟嘟的屁股,他特别想捏,看得心里痒痒手上也痒痒的, 可女儿长大了, 他不能再捏了。

“她哪里是想让我看她穿得好不好看啊,她问我我是不是花心大萝卜。”陈建邦说着还挺郁闷的。

不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洁身自好, 对除了毛金兰之外的女人都没多看过一眼,小天赐说他是花心大萝卜他挺不高兴的,就小小的报复了一下,谁知道小天赐现在这么不经逗了。

毛金兰拍拍小天赐的小屁股:“就你爱作妖。”而后她跟着陈建邦的步伐往车站外走:“咱们家前面的大庆婶子有一次和大庆叔吵架,大庆婶子骂大庆叔是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被天赐和玲儿听见了,在家里就问了我们好几回了,谁都没搭理她,谁知道她会问你。”

陈建邦闻言凑过去亲了一口天赐,夸赞道:“我闺女真聪明,还不到两岁呢,记忆力就这么好了。”

毛金兰看着他:“记忆力是不错的,你看,你刚刚亲了她一口,现在在擦脸呢,可能是嫌弃你脏。”

陈建邦一看,还真是,顿时真是不知道气好还是笑好。与他相比,毛金兰的心情就美丽多了,毕竟自从小天赐隐约记了一些事儿后她就一直被坑着。

前几天小天赐调皮被她打了一巴掌,连续好几天都不爱跟她玩呢。

陈建邦逗了一下小天赐后发现她真的会记仇,于是便不搭理她了,转而和毛金兰说话:“回家怎么样?”

“都好,我回来的时候咱爸已经能提水了,就是大家都怕他再扯动了伤口啥也不让他干。后来咱们农忙的时候天赐和玲儿都是让他看的。看的倒也好,就是孩子脏了些。”农忙的时候毛金兰也跟着下地呢,早上天气不太热的时候小天赐跟着她去,到了中午她爷爷就来将她们领回去,回去吃顿饭睡一觉再来和她一起归家。

但哪怕就是这样,小天赐也是被晒得黑成了碳。

陈建邦点头:“他好了就好,我打电话回去妈也说他好了,可这没亲眼看见,到底是不放心,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好多了。”

一家三口说着话,便到了陈建邦放车的地方,此时的太阳已经落山了,陈建邦发动车子,问毛金兰:“媳妇儿,今晚咱们就不回去了,在热河住一晚上行不行?”

毛金兰皱着眉头:“这不时间还早吗,咱们到了家也才晚上七八点钟啊,干嘛住在热河,这不花冤枉钱呢吗?”

陈建邦侧着身子,转过头来目光火热地看着毛金兰,毛金兰后知后觉地明白了陈建邦的意思,他的目光太过炙热,毛金兰的身子也像是被火燃烧了一样,她转过头,看向车子外面的景色:“天黑开车不好,看不清路,在热河住一晚也不是不可以的。”

陈建邦看着毛金兰渐渐发红地脸颊,低笑出声。

陈建邦将车开到热河大饭店:“坐车也坐了挺久的了,都饿了,咱们先吃饭吧。”

对此,毛金兰没什么意见,她嫁给陈建邦两年,在消费方面仿佛与陈建邦同化了,这也是陈建邦常年累月在毛金兰身边念叨的结果,他常常说什么人挣了钱该花就花,攒着是致不了富的。

毛金兰起初不赞同,可自从怀上了天赐,那钱跟流水似的往外花她像是麻木了一样。

怀着反正家里钱不是她挣,花就花的心思,她花钱也比以往大方了一些,但还是存下了不少钱的。

一家三口下了车,到了饭馆里,这会儿还没到饭点,但饭店的桌子里已经坐下了不少人了,陈建邦找了个位置到桌子让毛金兰娘俩坐下,到柜台那块儿点菜。

毛金兰坐了好几天的车,料想她也吃不下多油腻的东西,陈建邦就点了一个锅包肉,一个蒸水蛋,一个炒时蔬,服务员在跟陈建邦要了粮票肉票了以后传给了厨房的大师傅,没多大会儿,他们的菜就上来了。

毛金兰偷偷对陈建邦道:“这家上菜的速度倒是快。”在清泉镇的国营饭店点个饭菜,哪怕没人也得等好久呢,基本上吃一顿饭,一个下午就过去了,其中有小半时间在吃,剩下的大半时间都在等菜了。

陈建邦低声道:“这不是大城市吗?服务肯定比咱们小城镇要好的,快给天赐盛点饭吃,你看那口水流的。”

陈建邦可心疼坏了。

毛金兰给小天赐盛了点米饭,拌上鸡蛋,小天赐自己拿着勺子吃得呼噜呼噜的,毛金兰只要自己时不时的给她擦擦嘴擦擦手就行了,十分的省事儿。

陈建邦看又惊奇了,要知道小天赐自己在家的时候吃饭还要人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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