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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之娇宠(125)

☆、【第095章】

作者有话要说:陈建邦:对不起了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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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私信回复‘娇宠’提车,谢谢大家么么哒

微博名称:雨落窗帘声声潜

第九十五章

乔嫂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转手过来就要打毛金兰, 毛金兰早就防着她了,在她打过来之前又给了她两巴掌,扇在乔嫂子的脸上。

乔嫂子这些年养尊处优,除了家务活什么也不愿意干,这些年早就已经发福了, 身上也渐渐地没了力气。毛金兰正值壮年,这两年小天赐日渐长大, 又爱叫人抱她, 毛金兰相当于每天抱着个二十多斤的东西来回运动,手上有劲儿着呢。

乔嫂子根本不是毛金兰的对手, 就这么大一会儿,她已经被毛金兰打了好几巴掌了。

毛金兰光打不解气, 还道:“我忍你很久了。是个人你就要编排一番, 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还爱占人便宜,不给你你就在背后传小话。你当谁家的东西都是大风刮来的呢?还老娘是不下蛋的母鸡?你也不撒泡尿找照照你自己,生了乔宇快十年了, 你怀上过一个半个的没有?要说不下蛋的母鸡。你才是!”

乔嫂子放声尖叫, 听到她的声音, 在家里一直偷听她们吵架的军嫂们总算出来了,几个军嫂互相打了个眼色, 一起上去拉架。两个长得壮实的去驾着乔嫂子的手:“哎哟,有啥事儿好好说啊,打架干啥。”

两个瘦弱一点的来啦毛金兰, 手上一点力气都没用:“可不是,有啥事儿不能用说的呢。”

毛金兰假装挣扎,在最后之际踹了她两脚,小天赐扒在门边哇哇大哭,毛金兰着急了,瞅着机会踹了乔嫂子两脚,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下次再让我听见你说我什么事儿你试试。不他妈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以为别人不会拿你怎么样呢。也别拿什么直性子来说事儿,直性子的人没有像你这样招人恨的。”

毛金兰说完便回去了,拉着她的几个军嫂也跟着她进了她家。

毛金兰亲亲小天赐的脸蛋,小天赐抱着她的脖子:“妈妈,天赐不哭了,你别跟人打架。”

毛金兰听了心酸,又亲了几口:“好,妈妈不打架了,天赐别哭了啊。”

一行人到了毛家的客厅里,毛金兰让她们自己倒水喝,她自己则倒了一杯给小天赐,让她喝着。哭了那么久,小天赐嘴巴也干了,抱着水杯咕噜咕噜的喝了。

林嫂子对毛金兰道:“你今天打了她,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林嫂子是今年年初才来家属院随军的,就住在黄嫂子之前住的地方,她男人是后勤部门的,年纪比毛金兰要大很多,搬进来后她和毛金兰相处得不错,她家是热河隆中县的,离清泉镇并不远。

毛金兰闻言一笑:“嫂子,你这可就不知道了,咱们这个乔嫂子啊,只敢在后面做小动作。要是正面让她对上谁,她可不敢。”

“可不是吗,你才来不久,对咱们这个乔嫂子不了解,等住的久了,你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屋里响起了许多附和声,还有人将这些年乔嫂子做的事儿都跟林嫂子讲了,再听到乔嫂子因为搬弄是非让别人家夫妻离了婚以后,她瞪大了眼睛。

等中午她丈夫回来,她将这事儿和她丈夫说:“原本我还以为这部队比咱们农村还要好些呢,没想到长舌妇这种人在哪里都逃不开。”

她丈夫歪在炕上剔牙:“你知道就好,可别跟乔营长家的那个媳妇儿学,家属院里这些人都被她得罪光了。咱们家属院里的人都有本事着呢,谁知道咱们啥时候就用得到人家。”

林嫂子收着碗筷:“这个道理我还能不知道?”

她丈夫嘿嘿对着林嫂子笑:“这个道理你当然懂,要不然我也不会娶你了。”

林嫂子白了她一眼,将碗拿到厨房里,她在院子里看了隔壁毛家一眼。心里对毛金兰有一些担忧。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毛金兰今天在上午下了那个年轻营长的面子,也不知道他会怎么责怪她。

而在一墙之隔的陈建邦家,陈建邦回来后将毛金兰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吃饭的时候也时不时地看毛金兰一眼又低头下去吃饭,仿佛毛金兰下饭一样。

毛金兰被他看得心里烦躁,啪的一下放下手里的筷子:“陈建邦有话你就直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陈建邦嘿嘿一笑:“我媳妇儿这么美,咋就不好看呢。”

毛金兰嘴角往上勾了勾,又强行压下:“说吧,上午我把乔嫂子打了这事儿你是怎么看的。”

陈建邦夹了一筷子肉让在嘴巴里:“能咋看,两只眼睛看呗,打了就打了,还能咋地。他要不是个女的,我早揍她了。”

毛金兰看了一眼陈建邦:“你不怪我啊?”

“怪你干啥,她说那样的话,就是该打。我还觉得你打轻了呢。”

“那你说乔营长会不会来找我麻烦?”

陈建邦漫不经心地吃着菜:“你想多了,他不会来的。他要是来了,那就代表着他觉得他老婆说的话都是正确的。那时候就不是他老婆得罪人了,是他得罪人。得罪了那么多人,他在部队里可就不好混了。”

“你就这么肯定?乔嫂子啥样,我就不信乔营长不知道,那他咋不管管乔嫂子,非得让她到处得罪人啊。”

陈建邦颇为幽怨地看了一眼毛金兰,她自己对女人的恐怖之处真的是一无所知。

陈建邦刚开口,隔壁就发生了一阵争吵,陈建邦与毛金兰对视一眼,陈建邦对毛金兰耸耸肩:“我说得对了吧,乔营长不会听她的话的。”乔营长要是听乔嫂子的话,那乔嫂子就不会生这么大的气了。

毛金兰不用看都知道陈建邦很嘚瑟,她道:“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吃过饭陈建邦洗了碗进屋,毛金兰已经铺好炕准备午休了。

小天赐今天受委屈了,这时候也不跟她妈妈睡了,爬到陈建邦怀里,小嘴吧嗒吧嗒的将今天发生的事儿再给陈建邦说一遍。

她虽然会说话,但复杂的说不了,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句,陈建邦从回来到现在听了好几遍了,但他还是觉得心疼。

毛金兰则翻个身背对着爷俩,美美的睡了一觉。

叫她起床的,是部队的午休起床号。

她睁开眼,陈建邦正在穿衣裳,一身的冬青色看起来养眼极了,陈建邦察觉到毛金兰的目光,系皮带地时候特地系得比平常要慢一些。

毛金兰看他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陈建邦终于系好皮带,已经是五分钟过后了,毛金兰翻个身趴在炕上,手支撑着下巴,常年盘在头上的秀发因为要睡觉而披散在身上,在毛金兰大红色的里衣相衬之下,她的脸蛋白的几乎透明了。

陈建邦就这么看着她,下.身不知道怎么地就起了变化。

毛金兰掀开被子下地,将陈建邦整齐的袖口整理整理,凑近他脖子边上轻声说道:“晚上早点回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从陈建邦的脖子痒到了心里。

陈建邦按住毛金兰的肩头,自己的唇精确无误地印在毛金兰的唇上。

反复亲着,等到午休起床铃响第二遍了,他才不甘心地放开毛金兰:“晚上洗干净,等着我。”

毛金兰被陈建邦调.教了两年,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羞涩地少女了,她朝陈建邦抛了个媚眼。陈建邦觉得自己的腿有点软。

下午的训练,陈建邦虽然依旧严厉,但也老走神,他的搭档刘教导员把他叫到一边:“你今天这是咋了?”

一问这个,陈建邦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中午毛金兰躺在床上魅惑无边地样子,活脱脱地就是一个妖精。

两腿之间的物事有了抬头的意思,他不着痕迹地翘起二郎腿,伸手捏捏眉心:“中午睡觉被熊孩崽子掀了被子,可能有点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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