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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之娇宠(92)

毛金兰回到家把两个孩子的衣服揉了揉,搭在院里的绳子上晾着。回到客厅泡了杯麦乳精喝完便进屋睡觉。

两个孩子睡在炕梢,睡像十分安稳,毛金兰拿了两个枕头塞在炕沿后才去睡觉。

一觉睡到半夜,她起来上厕所时陈建邦已经回来了,等她上完厕所回来,陈建邦已经睡醒了,毛金兰躺下后他翻身把手放在毛金兰的小腹上。

“老牛说这几天孩子先在咱们家住着,他要和王梅花离婚了。”陈建邦小声地说道。

毛金兰吓了一跳:“怎么就要离婚了?”

“过不下去就离婚了呗,王梅花那样的女人早离了早好,免得耽误了老牛一辈子不说,还害了孩子。”陈建邦可是见证了牛兴国一辈子的人,他说的王梅花耽误牛兴国一辈子这话绝对不是说着玩的。

若是没有王梅花,牛兴国上辈子绝对不会到了50岁还是个政委。要知道牛兴国在年轻的时候可是被二炮部队连蒙带骗拐过来的,要没点真本事谁愿意去拐?

记得他退休那年去了一趟张家界的疗养院,见到了现在了张政委,他们长谈了一个下午,说起牛兴国,张政委是止不住的叹气。

牛兴国被王梅花这样的女人耽误了一辈子,作为主张和野战军抢人的张政委,他怎么能不遗憾?

所以说娶妻当娶贤,娶不着好媳妇儿那真是毁三代。

“王梅花能离啊?”这年代有离婚的,但那都是城市里,在农村,她还真没听见有人离婚的。

毛金兰觉得王梅花未必会和牛兴国离婚。

陈建邦感觉到毛金兰的肚子里有些动静了,夫妻俩屏住呼吸,等这阵胎动过去了,陈建邦才和毛金兰说话。

“这个就不用我们操心了,老牛如果连这点魄力都没有,他也不会被我们二炮抢过来了。”

说起这个,毛金兰便来了兴趣:“你们团为什么要去跟野战军抢人啊?”

陈建邦拍着毛金兰的肩膀,慢慢地说起了关于牛兴国的事儿。

牛兴国是北原省的人,与北河省交界,他家虽然是农村的,但因为家里只有他一个儿子,从小他便得到了最好的教育。十八岁后牛兴国从高中直接参军。

参军后跟着部队四处征战,在当时他便着手改造过武器,什么枪啊炮啊他都弄过,建国之后他总结了一些经验,写了一篇论如何改造武器的文章发表在了军报上。

这篇文章在当时反响很大,二炮部队的首长们捶胸顿足,深感这样的优秀人才怎么就流落到了野战军去了。

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这次陈建邦他们部队缺人,徐团长他们便到野战军去交涉,说要借个人,野战军团长很慷慨,说借就借,于是牛兴国便过来了。

要陈建邦讲,牛兴国这人做政治指导工作屈才了,他应该去搞武器研究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我在床上写到两点,写了两千字,困得不行了,抱着电脑就睡着了。起床后没时间写,我一个人带三个孩子。

累成狗,现在他们睡着了,我才有时间写,大家见谅。

还有,我再也不说有二更了。因为我发现我说了我做不到(求别打…T﹏T

☆、【第069章】

第六十九章

牛兴国要和自己离婚?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个瞬间,王梅花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出现幻觉了,

等牛兴国再次说出口时, 她的第一反应是可笑, 她朝牛兴国说道:“离婚?你就不怕你爸你妈你闺女儿子被人戳着脊梁骨笑?”

牛兴国对此反应很平静。既然要离婚, 那么在想离婚这个问题之前,王梅花说的这些,他都是想过了的:“比起一辈子家宅不宁,被笑就被笑了。”

王梅花久久的没了话语, 她不是个傻子, 她嫁过人生过孩子,离了婚可就不好找了。

“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没有用,我已经打了离婚报告了, 很快结果就能出来, 到时候我们就会把婚离了。”牛兴国说完就走了。

既然要离婚,那他再在家里住着就不合适了, 他打算这段时间都住在宿舍, 孩子让毛金兰帮养几天,钱和粮票他明天就给陈建邦。

这一夜, 王梅花在客厅坐了一宿,她没有发火,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牛兴国为什么会和她离婚,难道就是因为她不让大妞去上学?可村里的女娃娃能上学的能有几个?

哪怕她在家那么得宠她还不是没能去上学?

还是她打孩子?可谁家父母不打孩子的?还有让孩子干活儿也是,到她们村子里去看看, 谁家孩子不是没有门槛高就学着洗衣做饭哄小的?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她也没让两个孩子饿着冷着,所以牛兴国到底在闹什么?

想破头王梅花也没想出来。她低着头抓着头发。

胡思乱想的,她想到了她来到家属院半个多月了,牛兴国和她都没亲热两回,要么回来倒头就睡,要么说回来就让她对两个孩子好些,一句一句的,十分败坏兴致。

她在客厅枯坐了一宿,想了许多事情,就得出了一个结论,她不要和牛兴国结婚。

她出来随军前回了家,家里的父母对她的能来随军十分高兴,她爸抱着儿子和她说了一下晌的话,她妈把家里的老母鸡给杀了,用天麻炖了整整一个钟头,放了白菜香菇下去,特别香。

她弟弟用自己的工资去打了一斤白酒,那天她喝的很过瘾。

她爷爷奶奶把一直珍藏着的水果糖都给了她。

他们说,她过得好他们就都高兴了。

她弟弟跟她讲,等她到了部队,一定要和牛兴国说说,让他也来当兵。

她弟弟从小就崇拜军人,这点王梅花一直都知道,她来到部队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一直都没跟牛兴国说起,现在牛兴国要和她离婚了,这怎么可以?

她从小在家里就有话语权,承诺出去的话还没做到呢,牛兴国要跟她离婚?她不可能同意。

想清楚了,她的脑海一片清明,这个婚不能离。

东边的天开始麻麻亮了,院子外面开始有走动的人了,她站起来,先去洗了个脸上了个厕所,回来后换了一件衣服,然后精神抖擞的去了机关楼。

她走到机关楼,在机关楼门口站了很久,在机关楼门口的士兵开口询问她时她才同手同脚的往楼上走去。

她不认字,问了在一楼办公室里的干事以后才知道团长室在哪里。

团长室在二楼,王梅花一步步地走上楼梯,楼梯宽一米五左右,护栏被刷成上了绿色的油漆,楼梯也不陡峭,从这里到二楼粗粗算下来有五十步左右。

王梅花走得很慢,越走心情越平静,越走底气越足。

她没大错,牛兴国却执意离婚,哪怕说到大天去,也是他牛兴国不占理,是个人都会站在他的身边。

团长办公室没有关,三个穿着军装的人坐在沙发上说着话,王梅花听了好几句,听到他们说的武器说的训练,她也听不明白。

她有些紧张,捏捏衣角的衣裳,她抬手敲了敲门,这是她生牛、安、邦的时候去医院跟医院里的那些人学的。那些护士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每次进你房间都要先敲门。

烦人得很,偏偏还说那是礼貌。

礼貌是什么?净整一些虚的。

可就是那些昔日王梅花看不上的那些东西,今天她就用上了。连她自己都说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敲门。

正在屋里说话的徐团长,刘副团长和张政委听到敲门声齐齐转过头,发现是个妇女,徐团长和刘副团长齐齐看向张政委,张政委脸上笑容不变,十分温和地问王梅花:“这位同志请进,你是来找谁的?”

王梅花走进办公室,刘副团长站起身,到放着有暖壶的桌子上拿了个没人用的小茶缸倒了杯茶水放在王梅花的座位前。

王梅花没敢都坐,只敢往前坐一点点:“领导,我是牛兴国家的家属,我是来告牛兴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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