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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铃错(23)+番外

作者: 青橘一枚 阅读记录

“韵儿务必说出实情,如若不然,为夫则无法相帮,只能任由白袍书生替为夫完成肃王交代之事了……”

齐韵惊呆了,白袍书生又是何许人?她呆立半晌,“吾与吾兄曾于开封相见一次。”

梁禛颔首,“他可曾与你提及除肃王与朱成翊外其他仇家?”

“并无,兄长提及家父情况,并让吾斟酌脱离朱成翊之法。”齐韵心中惴惴,哥哥出京,锦衣卫尚无法顺利寻到他,却被江湖人士寻到了,如此悍匪果真了得!再说齐家与江湖人士并无纠葛,这人拿了哥哥却是为何。

梁禛并无意外,齐振及齐祖衍并非朱成翊拥扈,他早已思虑到,只这小妮子的心却与其父兄不一……他压下心中不虞,“汝可曾思虑到逃脱之法?”

“韵儿当初并未有逃脱之法,后思虑了一法,待要说与家兄,却一直未能见面……”齐韵的声音越来越低,至直不可闻。

梁禛明了,原来自己从朱成翊处掳走齐韵那日正是她第二次欲见兄长之时。“韵儿可是欲让为夫救出汝兄?”

齐韵拼命的点头,她无比讨好的眼神犹如向主人讨食的京巴,梁禛心下痛快了许多,“为夫有一条件,端看韵儿是否答应。”

“相公请讲!”齐韵急不可耐。

梁禛将齐韵拉至怀中,将她至于自己腿上,“日后卿卿勿要负我……”

齐韵欣然,“相公大可相信韵儿的承诺,韵儿既说过追随于你,自不会食言。”

“不!”梁禛将右手置于她左胸,“为夫要韵儿的心里勿要再有他人!”

齐韵哑然,这叫什么条件?朱成翊算得上是除梁禛外与自己最为亲密的外男了,不过自己心里本就只当朱成翊为兄弟,至于其他外男,自是没有,此等条件当真好答应的很!自己与梁禛早早做出此等丑事,就算日后成功脱离梁禛,名声已坏,自己也不能找到什么好夫君了。

思虑至此,齐韵颔首,“韵儿心里只有夫君一人!”自己日后也不会嫁人的,梁禛要自己心中只有他一人,办起来倒也是顺手的事。

齐韵的心中所想与梁禛所想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梁禛是想让她忘记朱成翊,齐韵却只想以后就算跑了也不嫁人。梁禛自是不知此等差异,心下略安,“为夫定会竭尽全力营救汝兄,韵儿且放心。”

齐韵见他表态,心下喜悦更甚,双手揽住梁禛的腰,将头慢慢靠近梁禛胸膛,“相公可知白袍书生为何人?”

梁禛随意摩挲她发尾,“中原一带有打行青龙会,常对外押镖、做打手,大当家王锵喜着白袍,人称玉面王三郎。依适才陆离所言,对方武艺高强,有谋略,善游击,并非普通山匪强盗,我便疑了青龙会。再加上你兄长并不知有人跟踪于他,亦不知对方存在,故定然非京城仇家,对方有备而来,胆敢、并能成功算计五城兵马司指挥的,唯有青龙会了。”

齐韵颔首,满心欢喜,有官家撑腰的正规军果然好使!哥哥有救了!正窝在梁禛怀里暗自喜悦,耳畔传来梁禛呼着热气的呢喃,“韵儿当如何谢我?”

齐韵惊讶,这同救哥哥有关系吗?自己虽然跟了他,但自己连侍妾名份都从未向他讨要过,就像她偷看过的小杂书上写的姘头!自己都如此低声下气了,还能怎样?她茫然的看向梁禛,“夫君要什么?奴不知还能给夫君何物事了。”

梁禛勾唇看她,“卿卿当真可爱!我要你勿要拒我。”见齐韵依旧茫然的张着小嘴,樱桃小口艳若桃瓣,心下酥-痒难耐,低头便一口咬住,“日后夜里都来服侍我即可……”

这还是梁禛第一次吻到齐韵,或许只有她才会这样做人侍妾了,自己要的是妾不是小厮,做妾这么多天了,除抢了汀烟的工作照顾了他起居,连身子都近不得,当真憋死他了。这个吻急切又狂热,犹如狂风卷残云,抽干了齐韵口中的唾液和肺里的空气。齐韵犹如溺水之人死死揪住他的衣襟,她从未被人吻过,不知道被人吻居然会有窒息的感觉。

许是大脑缺氧,她觉得心跳加速,身子发软,周遭开始旋转……是要被梁禛的嘴给杀死了吗?她挣扎了起来,梁禛将她松了松,看她媚眼如丝,粉面含春,半眯着眼躺在自己怀里,身下肿胀更甚。他一把推开面前书桌上的物事,将齐韵平放于书桌上,只手便探进了她的衣襟,另一只手开始急切的解她的衣扣。

见梁禛没说几句话又开始发作,齐韵就开始紧张起来。可做人妾室都需要服侍夫主吧,梁禛才要准备救哥哥,自己可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她死死压下心内想要挣扎的冲动,任由梁禛的手探入小衣,抚上她的玉峰……

满手绵软滑腻,脂凝暗香,在他指腹摩挲下,峰尖娇俏挺立,梁禛下身仿似过电,欲-望如火山欲发,急切想要寻找那个出口。他只觉那衣扣为何如此难解,来不及去对付那些难缠的衣饰了,明日就让汀烟去裁些布料,让绣娘做点只有一根扣绳的侧襟衫给她穿。梁禛那只奋战在齐韵衣扣上的手瞬间下移,探入裙摆,直扑亵裤上的腰带。

齐韵被梁禛那只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搓的神智不清,陌生又奇异的感觉慢慢升起,在胸间蒸腾,她忘记了挣扎。心底竟然还有隐隐的期待,她羞愧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渴望梁禛的碰触。

下身陡然一凉,亵裤带子果然比衣扣好扯,亵裤应声落地,梁禛的大手如灵蛇般嵌入她双腿,探向深处……梁禛只当齐韵早已与朱成翊成事,只顾缓解自己脱缰的欲望,已伸至深处的大手毫不犹豫地直直伸出两指迳自挤了进去……

齐韵浑身骤然收缩,紧绷,阻涩又刺痛传来,她绮念顿消,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咧开小嘴大哭起来!她像个幼童一般不顾形象地捂住大腿根,蜷缩起来,小脸皱成一团,眼泪鼻涕齐下。

梁禛惊呆了!他分明感受到她的情动,满手湿滑粘腻,不然他也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只刚探去一点,她便风云突变……

梁禛被漫天的狂喜包围,他连忙抛开杂念躬身搂住齐韵,曼声道歉,轻言抚慰。看来自己之前误解她了,果然是我梁禛的好姑娘啊!

梁禛心底柔情一片,道歉话说个不停:是禛莽撞了,惊着我的韵儿了。

他试图缓缓打开她的腿,想替她查看是否伤到。可齐韵僵硬了身子,只顾将自己缩成一个球,压根不愿配合。梁禛无奈,只能放弃,替二人收拾了衣衫,抱起兀自抽泣的齐韵往卧房走去……

汀烟被彻底赶出了梁禛的房门,因梁禛嫌齐韵的房不通透,便让齐韵和两名丫鬟搬进了自己的屋,小厮再待房里会不方便。这样一来,不光罗成,连陆离都看不下去了,“大人,侍妾就该待在后院,您将她带到前院,会让人说您沉溺女色,连外出公干都带个妾……”

梁禛不以为意,“首先,韵儿不是侍妾,她乃首辅之女,怎能为人妾侍。其次,这几日韵儿身体不适,我需要随时照看,搬来我身边能方便许多。其三,你在我书房回事时可见过韵儿?”

陆离低头,心道,不是妾侍为何与你同居一室,如此捏着鼻子哄眼睛的说辞连骗自己都不能够,他自是不敢说出心里话,只老实回道,“未曾见到。”

“不就成了?你没看见别人也看不见,谁还会去专门打探一个女眷住哪里不成?”梁禛摆手,让他结束此等无聊的话题。

末了,他又顿住,思虑片刻,对陆离吩咐道,“齐姑娘一事吩咐下去,勿要多嘴,我的房间除了汀烟可出入通传,他人皆不能靠近。”

梁禛并不想自己与齐韵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被人传的沸沸扬扬,他亦不愿齐韵被人说成与自己无媒苟合,再加上肃王爷对齐韵态度不明,自己可不想为了个女人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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