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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病人我不治了![快穿](217)+番外

作者: 千非 阅读记录

江忱没有怎么迟疑,就轻轻含住了那柔软的唇瓣。

虽然从不做到最后,但亲吻倒是经常做的,小孩儿的唇瓣又软又甜,江忱探出舌尖,在他下唇上含糊地抵了两下,又含住那片软软的唇瓣吮吸,动作间还能听见暧昧的水渍声。

一直到下唇都快被他吸肿了,才微微放开,让苏断喘了口气,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双唇缝隙中探进去。

或许是因为在病中,江忱觉得这一次热起来的尤其快,呼吸热的让他自己都发烫,渐渐连意识也模糊一片,仿佛被什么蒙上了一层暧昧朦胧的纱一样。

而苏断也明显比较激动,胳膊用力地揽在他脖颈上,小屁股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了。

江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吸气声,带着在砂纸上磨砺过的沙哑。

“乖……”人在病中的自制力是会下降的,一瞬间的清明让他意识到这样下去可能会发生一些无法控制的事,于是克制的松开唇瓣,在两人之间拉出距离。

苏断也是敏感体质,只是亲了一口,就从脸颊到脖颈红了一片,像是某种香甜柔软的糖果,吸引人上去舔舐。

眼神也湿漉漉的,像是某种无害的小动物,乖乖地把自己洗干净了送到猎食者嘴边,江忱一和他对视,就知道现在苏断身上肯定也是软的。

今天怎么这么会缠人,他都不舍得将人推开了。

然而即使舍不得,也不能这样放任下去,在心底痛苦地叹息一声,江忱安抚地揉揉苏断的后脑,伸手锢住苏断细瘦的小臂,微微用了点力气,将他的胳膊拉……拉……拉不动?

江忱:“??”

苏断软乎乎地用手臂圈着他,叫了他一声“哥哥”,用染着湿意的唇瓣在他唇边蹭了蹭,很乖巧地说:“哥哥生病了。”

江忱有些迟疑地答道:“……嗯。”心里还在迷茫,按理说他病的也不重,也没什么脱力感,怎么就拉不动苏断了呢?

他想再试试,但又担心用力过重拉伤了苏断,于是有些举棋不定。

在他迷茫的时候,苏断又轻声哼唧了一句:“那要吃药。”

江忱疑惑:“不是已经吃了吗?”

苏断想了想,说:“还没吃完。”

用了道具之后,他的身体就自动带有了可以医治百病的药效,其实江忱根本不用吃退烧药,只要和他在床上滚一滚,烧也能很快退下去。

说话间热气落在江忱脸庞,清新的青草气息混合着甘苦的药味,让江忱恍惚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这种无法描述但又极其诱人的味道包裹了,成了一只落入蜜罐中的小虫子,只能徒劳地蹬一下腿,下一秒还是会溺死在其中。

他还没能想明白苏断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胸口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人压着倒在了沙发上。

沙发猛地陷下去一块。

江忱:“………………”

…………

两人都回来的匆忙,所以阳台客厅的窗帘还没拉开,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窗外的防护栏上停了一只鸟,原本是蜷在这里小憩的,只是没过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主人家的开门声。

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

鸟雀在城市里混的时间长了,对此有经验,见没人来拉窗户,就继续安心地眯着豆豆眼缩在这一方小小的角落里了。

然而没过多久,里面却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一开始是个成年男人带着疑问的沙哑的询问声,伴随着另一个青年含糊不清的绵软调子,两人说了些什么,听不大清楚。过了没几秒,又是扣子落在地上一样的声响。

后来,那个沙哑的男声就不再问了,逐渐变成了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呻吟。

鸟:“…………”

我还是一只单身鸟,这些不是我应该承受的东西。

第151章 给我摸一下

它还只是个孩子——

承受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负担的单身鸟只听了几分钟, 就受不了地拍着翅膀,跌跌撞撞地飞走了。

至于房屋的两个男主人到底在沙发上滚成一团做了些什么,古怪暧昧的声音又持续了多久,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

沙发虽然柔软舒适、还算宽敞, 但到底不是睡觉的地方, 两个大男人挤在上面还是有些勉强,当做情趣还好, 但要是真在上面休息, 可救有罪受了。

所以结束后没多久,江忱就抱着趴在他身上已经没什么力气的苏断去了卧室。

小孩儿这会儿连指尖都是软绵绵的,半阖着眼, 泪水染的眼睫湿润,细细成缕地的黏在一起,像是只落入陷阱放弃挣扎的幼兽,显得无害极了。

江忱自然而然地想到,刚刚苏断也是这么柔软无害地把他一下怼在沙发上的, 还一伸手就强行扒了他的裤子:“…………”

把苏断放到床上后, 江忱迟疑地捏捏他都是软肉的小胳膊。

绵滑细嫩, 手感极好。

这瘦巴巴的一条——究竟哪来的力气?

江忱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怎么被苏断“强迫”的, 拎起他的胳膊晃了两下,问:“这会儿怎么没力气了?”

苏断无辜地睁着眼看他。

当然是因为,菠菜的效果只能持续一小时啊……

事实上, 那颗效果为一小时的菠菜只用上了几分钟, 他只是扒了江忱的衣服, 在他身上亲了几口,江忱就控制不住地“反客为主”了。

然而虽然在心底这么碎碎念着,苏断表面上却什么都没露出来,事实上,他现在眼底泛着湿漉的水汽,一副被欺负的要哭唧唧、没力气说话的样子,仰头看人的模样,简直可怜极了。

江忱看他这幅模样,即使有再多疑问,也舍不得再问了,自己在心里找起理由来。

可能是他那时候有点儿脱力,自己却没意识到,毕竟他怎么说也是一个“病人”,出现一些古怪的症状也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这里,江忱也不纠结了,把手里的小细胳膊放下来,轻声哄他:“先别睡,把身上洗干净再睡,我现在去放热水。”

苏断身体里可还留着他的东西呢,那些东西留在身体容易生病,要及时清理干净才行。

他倒是在家里位于未雨绸缪放了套,但都是放在床头柜里的,刚刚他在沙发上被刺激的失去理智,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耐性再去卧室拿了。

没有防护,原本他是不打算把东西留在里面的,可耐不住苏断实在缠人的厉害,他今天的自制力又仿佛集体离家出走了一般,当时根本管不住自己,事后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事,才后知后觉地头疼了起来。

又是好一通忙活。

两人都是一放学就回来了,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会儿,家离学校又近,按理说现在赶去学校还不晚。

可两个人这种状态,肯定是没办法出门的。

江忱下午本来就没有课,回家前又把学生会那里的事都推给副会长了,所以没什么好担忧的。

苏断下午倒是有课,江忱让人帮苏断去辅导员那里拿了假条又捎送给苏断班长,就算解决了。

两个人洗了澡之后,没有菠菜加持的苏断沾了枕头就秒睡,江忱倒是没闲着。

收拾完家里——尤其是客厅沙发的一片狼藉之后,就先去买了备用的药膏回来,刚刚虽然在浴室里试探了苏断没有受伤,但万一醒来后觉得不舒服呢?

公司的事也抽空看了一会儿,还要回复学生会那些因为他突然翘班而纷纷发来的询问消息。

这么忙着,不知不觉也就到了晚上,江忱做了清淡的饭食,把似乎有些消耗过度的小孩叫起来吃了点儿饭,按着抹了顿药,又擦枪走火的滚了一次后,自己也觉得一阵阵疲惫涌上来,于是今天也提早睡了过去。

睡之前还没忘把两个人明天的假也请了,又引来了学生会成员们一片片的询问,纷纷惊恐地问他是不是被那个女生伤的住院了,用不用报警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