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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南侠觅颖之寻昭记(23)

作者: 繁尘静影 阅读记录

辛文望着银针,竟也是一怔,这针他曾无意间在严正诚房中见过。严正诚只道其年幼曾习得医术,对针灸之术向有研究,故身边常备此物。然此物若当真出自鲁平身上,便直指严正诚杀鲁平在先。想至此,辛文不敢再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即刻返回盐帮,查看究竟。轻身一纵,人已飘远,远处传来辛文之声道:“速去林西乱石岗,苏虹与白玉堂有难。”

“师姐有难,我去找他们。”赵清雪听到此,转身离去。

“韩兄,烦请你协助府衙将此人带回,他日展某再去谢过。”说罢,展昭也是一纵紧追赵清雪向乱石岗奔去。

“喂,你们怎么一个个都是如此,难道我韩彰天生就是收尾的命吗?”韩彰抱怨道。

“这次不单韩二侠一人,有柴某陪你如何。”柴辛农一路尾随吴良而至,本觉他不足为患,便未插手三人之斗。只为看出究竟,以查出幕后之人,故此迟迟未曾现身。如今看来,此人已无大用,又何须躲闪,这才现身助韩彰一臂之力。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MS不在状态上,这章猫儿写少了,但愿大家能看出那段飞来飞去的意图,不然我只能找个角落画圈圈去了。

第18章 、香消玉留(下)

一轮寒凉的残月被庙宇中的火光映得尤显疏懒,索性躲进云端,酣睡起来。隐隐的月光透过薄云射入林中,令这初夏的夜晚平添了几分寒意。苏虹快步奔回庙宇前,面对熊熊烈火,唯一想到的便是闯将进去,找到赵清雪。身形刚欲冲入院门的她,余光恰看到门上那道银镖,急忙取下,读罢上面的字迹,转身朝林西乱石岗跑去。

林西,乱石迭起,黑衣人隐于石后,只待苏虹出现。忽的,一道白影飘过,落于石阵之中,黑衣人抓住时机,砍断绳索,四周的石块猛然向苏虹飞落。苏虹轻纵起身,闪过正面飞来的石块,只听“嘭”的一声响,那石块正与其身后石块相撞,轰然碎落地上。苏虹手中抖袖出剑,将两侧石块劈落,不想身后却是两块巨石先后飞过,苏虹闪过一块,却在身形落下的一霎那,被随后的大石击了正着,身子向前一倾,骤然喷出一口鲜血,摔落于地。苏虹手臂强撑着土地,几欲起身,却已是全无了力气。黑衣人走近她面前,蹲下身子,揭下面罩,露出原本的面目。果不出展昭所料,这黑衣人确系严正诚。他抓住苏虹的衣领,笑道:“若知你一人独来,我又何须如此费力。”说着,竟将苏虹抛出,单手抽出腰间的铁链,甩向苏虹的身体,铁链触及皮肤之际,顿时鲜血直流,苏虹顺着力度重重撞在山石之上,身上已满是血红。

严正诚狰狞的笑着,慢慢靠近苏虹,却觉寒光闪过,一柄利剑猛然袭来,将身一闪铁链挥起,绕于剑锋之上。严正诚转首望去,见是展昭,不由一怔,问道:“怎么会是你?”

“这正是展某要问的?”展昭反问道。

“严某巧遇通缉要犯,欲替官府抓拿,有何疑问?”严正诚咄咄逼人道。

“严帮主故意调开他人,为得便是捉拿要犯,果然费心。只是帮主何时入京,又如何知晓官府通缉一事?”展昭此话一出,却令严正诚无话可言。见事已败露,立刻转作怒颜,抽回铁链,再度出手,展昭脚下轻巧移动,闪过袭来之链,不曾有分毫受损。

此时,赵清雪与白玉堂纷纷赶至,二人扶起倒地不起的苏虹。原本那张宛若桃花的面庞,如今已无半分血色,紧闭的双眸,看不出一丝表情。赵清雪掏出一粒药丸放入苏虹口中,指尖探着苏虹的脉息,那双明眸顿时萌起一团水雾,抬眼看着白玉堂摇摇头,泪水不禁落下,浸湿了衣衫。白玉堂心明其意,却仍不愿放弃,忙用大掌扶于她身后,将内力灌入其身,不想苏虹竟双眉一皱,又是一口鲜血倒出。白玉堂一惊,收回功力,让苏虹靠在自己臂腕内,轻抚着她的面庞,将其侧脸贴近自己,唤道:“虹儿,你可还记得我的承诺,我白玉堂不会食言,你也不会的。”

苏虹微微睁开双眸,晃动着那对漆黑的眸子,望着白玉堂,却是一笑,说道:“我还……没有……答应与你。咳,咳。”

“如今由不得你不答应,我们现在就去。”白玉堂说着,将苏虹打横抱起,站起身来,向来时的路走去,赵清雪一旁站立,望着二人,心中说不出的酸楚。白玉堂突然站定,也未回首,只是开口道:“猫儿,你若将他正法,我白玉堂便不再计较猫鼠之称,认你这个朋友。”说罢,飞身离去。

韩彰赶到之时恰好看个满眼,摇首对赵清雪说道:“赵姑娘,你随他们去吧,路上也好多个人照顾,我相信有这官府的猫儿在,定能抓住此人。”赵清雪点点头,将身一纵,随白玉堂身后,离开乱石阵。

那边厢,展昭巨阙一挥震开铁链,飞身一脚恰中严正诚面庞之上。严正诚只觉面前黑影闪过,向后退却两步,抬手擦去唇角的血迹,一双满是凶光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展昭。展昭剑势一收,立剑于身侧,对韩彰道:“韩二侠还有要事须办,展昭定会替白兄制服此人,押至开封府衙。”

“展昭,果然是个汉子,不枉我兄弟二人如此信任与你。你放心,我陷空岛上也俱是信守承诺之人。”韩彰应道,语罢,人向山石后一纵,只听一阵轰鸣之声过后,烟尘四起,那只彻底之鼠已然消失不见。

展昭侧目移到严正诚身上,正对上那满面的怒颜,嘴角却是微泛弧度,长剑在手中一摆,画出一道如电疾光,指向严正诚。见剑锋舞过,严正诚慌忙中,从怀中掏出银针,顺势一撒,银针飞向展昭。展昭手中剑舞飞花,打散银针,将身一转,绕到严正诚身侧,手腕一翻,巨阙已然驾到严正诚的脖颈之处。严正诚一阵冷笑道:“不愧是南侠,严某技不如人,自当服输。”说着,微微转首,眼光沿着剑锋滑向展昭那双锐利的眼眸,又道:“不过展大人,伤人一罪若比起其他便是小罪了,只怕严某一旦说出一二,你家大人还会放纵与我,到时你当如何向那白玉堂解释。哈哈。”严正诚狞笑着说道。

“严帮主多虑了,审案之事当有大人权衡,抓拿这银针的主人才是展某职责所在。”展昭说着,亮出藏于袖间的左手,一颗明晃晃的银针闪现在严正诚眼前,严正诚眼中方才那笃信的眼神瞬间荡然无存,垂首不语。

展昭押人犯回京,包拯并未急于审案,反而沉了几日,仿佛只待适时而动。至于那计相府中,几日内却乱作一团,常见赵世全的家奴游走于开封府外,似是打听着什么。自然那开封府衙的牢房内,也不曾平静,从严正诚正是入住后,便屡屡有人探访,只不过这些探访之人带来的并非是食物,而是银灿灿的铁兵利器。

这一日,开封府惊堂一拍,两侧衙役肃立。展昭押严正诚而至,那严正诚无力的跪倒在地,深深低着头,好似一副丢了魂魄的样子。不多时,赵世全亦被请至。这计相坐到衙门一侧早已为他备好的椅子上,先是不着痕迹的瞪了严正诚一眼,继而问道:“包大人,不知今日请本相来,所为何事?”

“计相,请看这是什么?”包拯说着,示意公孙策将那日仁宗交予其手中的折子转于赵世全。赵世全任意翻看了一下,回道:“竟有此事,本相怎未曾听圣上提及?”

“圣上有口谕命包拯过问此案,不想竟查到了常平县。这堂下之人便是常平县的盐帮帮主,不知计相可认得此人。”包拯问道。

“本相怎会认识这些荒野草民。”赵世全摇首答道。

“赵丞相,你竟然说不认得与我?那日前杀我之人,你又当如何解释。”严正诚抬起头,怒道。

“包大人他如此诬告本相,还不快刑罚伺候。”赵世全站起身,抖动的手指着严正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