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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南侠觅颖之寻昭记(8)

作者: 繁尘静影 阅读记录

夫妇二人见展侠颖不收此剑,对她更生了几分敬佩之心,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家住何处,他日我们夫妇二人必会登门拜谢。”

展侠颖见时间已近,随对他们二人一拱手,说道:“小女子名唤‘侠颖’,今日尚有急事需要办理,我先闪了,有缘再见。还有你家的孩子以后一定要好好习武,将来定是一位名人。”说完展侠颖与丫头双脚一用力飞出马车,朝着时空隧道飞身而去,没想到那展姓男子竟然追了过来,对她喊道:“大恩不言谢,侠颖姑娘,他日我们夫妇二人定当回报……”

展侠颖与丫头此刻已跳入时空隧道,她对丫头说:“我改变想法了,我不要去1059年的开封,而是同年的常州。”

丫头点头答应,就在展侠颖与丫头二人即将消失在景佑五年之前,展侠颖回头看了一眼,见那男子已是目瞪口呆矗在原地,似乎开口说了一句:“哇,升天了。”

第7章 、一语承诺变终生

月色悬空,展侠颖如愿来到自己向往已久的时空,并找到那挂有展府字样的大宅。展侠颖翻身坐于片片瓦砾之上,院内灯火闪动,家丁正端着各式物品来回穿梭着,好像是为了祭拜什么。展侠颖口中念道:“隐身咒。”话音刚落,展侠颖的身形便消失在夜空中。她好奇的跟着一位家丁走了过去,见家丁走入一间房间,把手上端的供品放于桌上。展侠颖顿时一惊,原来这展家所供奉的竟是她自己。她看着长生牌位上写道:“展家恩仙侠颖之长生牌”,不禁一笑,心道:“这展老先生倒是蛮有意思的,一定是看到我突然消失,就以为我是神仙了。”就在展侠颖还在为这个长生牌位暗自偷笑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原来是大小姐。”展侠颖心中又是一惊,心道:“难道我的隐身咒失效了吗?我明明隐身的,怎么还会有人看到我。”随后她听到一声女子纤弱的声音:“忠叔,是任炘,今天正好是展家祭拜她的日子,我自当做好准备。”展侠颖回身望去已然是惊呆了,只见一位身着淡蓝色纱支长裙,内衬白色底袍,腰间佩有一块绯玉的女孩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当然让她吃惊的并不只是名字,而是这个女孩的容貌竟与自己出奇的相似。

细细看来二者可谓是相似却不相同,展侠颖看着她又想想自己,心中不由暗笑。想她生于武学世家,又因母亲为马家的第42代天师,固然从小接触的便是种种的训练。常年的日晒下,面容早已不似面前之人这般皙白细润,取而代之的则是蜜细柔滑。同样的眉眼间,透露的一个是似水柔情,一个却是坚韧笃定。展侠颖心中赞叹这面前之人若是单纯用美字形容,怕都会辱没了她。她不屑脂粉的容貌下,便已是肤若凝脂,面若桃花,唇红齿白。她款款向展侠颖的方向走来,那种清丽脱俗的样貌,俨然如画中的仙子脱卷而出。

至此展侠颖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古人所云的三“惊”天是这么来的。展忠叹了口气,说道:“唉,自从老爷夫人不在之后,府内大小据悉均由大小姐一人承担,若是大少爷在的话,大小姐也不用如此操劳。”

任炘掩口笑道,“忠叔过奖了。义父义母待任炘视如自出,颇为疼爱,故能自幼与兄长相伴一同习武长大。现如今替他们料理家事也是应当的,忠叔不必如此褒扬,任炘愧不敢当。提到兄长,今天恰好也是他21岁的生辰,不知道他一人漂泊在外过的可好。”

展忠将袖子一甩,说道:“大小姐,你倒是处处想着他,他一个人在外落得自在,怕是早把咱这个家给忘了。”

“忠叔,您又在气他了。好男儿志在四方,兄长自幼习武,艺成后不出几年的时间,已是名满天下的南侠了,这不也是展家的荣耀吗?至于他此番离开,也不能全然怪他。义父早逝,兄长与义母相依为命多年,义母过世之时,他自是伤心不已,才决意独闯江湖的。想是他放下此事后,便会归来。忠叔,您说是这道理吧。”

“你啊,只知道向着他说话。过几个月是大小姐的19岁生辰,他若是回来,忠叔我就是押着他,也让他把你们的事情办了。”

“忠叔,您说什么呢?”说话间,任炘已是面泛红润。

“老奴说的也是道理啊,哈哈。”展忠捋着胡须笑言道,而任炘已是羞愧不已,转生走到供桌前,焚香祷告去了。不久,屋内又来了一位女孩,名唤展萦尘,是展昭的亲妹妹。她看上去,年方二八上下,身着碧色长裙,柳眉杏目,面如桃,唇如樱,煞是好看。

就这样展侠颖来到仁宗年间的第一个晚上,就是在亲眼看着展家人莫名的祭拜自己中度过。入夜,众人纷纷回到自己房间,展侠颖隐约间听到任炘房中传出筝乐之声,琴音委婉悦耳,却也如泣如诉。展侠颖伴着琴音,在祭房中睡着了。

次日清晨,一觉醒来的展侠颖,听闻任炘已经去了展家镖局。而自己在见过展家人后,并听说展昭已成为名誉天下的南侠时,心中已是放心不少,于是决心启程进京。就在她准备离开之时,却见任炘匆匆返回,与展萦尘交代了几句又独自离开。展侠颖心觉任炘如此举动必是事出有因,便尾随她一同上路。

出城不远,任炘见路边有一男子浑身是血,倒于地上。任炘见其容貌似曾相识便上前查看,不料却遭到数名黑衣人的伏击。黑衣人手提兵器指向任炘,任炘见状忙抽出宝剑应对。展侠颖则躲在树中观望,透过枝叶,她依稀可见任炘抽剑时,眼神中流露出的坚毅与果敢,让她佩服不已。不多时,展侠颖看出黑衣人中有一男一女武功不俗,二人协作之间虽不及任炘之功力,却也可牵制与她。任炘处处受制,逐见弱势。是以,展侠颖决意出手相助,但未免自己容貌令任炘生疑,故遮住面部跳下树来。

展侠颖从腰间抽出动风剑,对准那名黑衣女子便刺。那女子身形一转与展侠颖擦肩而过,展侠颖首剑刺空,随反手挥剑再刺,剑锋从那女子眼前划过,黑衣女子闪身再躲。展侠颖趁机抬脚踢到那女子胸前,黑子女子受此重击,身体飞出数米远。黑衣女子身边的男子见状跑过来扶起她喊了声:“撤。”几名蒙面人飞身离去。

敌人散去,任炘走了过来,双手一抱拳,对展侠颖说:“在下姓任,单名一个炘字。此番多谢姐姐相助,不知姐姐如何称呼。”

展侠颖转睛一想,回道:“我姓夏,名叫盈盈。”

任炘听后点点头,依旧还是那副大家闺秀般的身姿,再次让展侠颖自叹不如。展侠颖问道:“不知小姐,啊不,姑娘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妹妹此番是要上京投亲去的。”展侠颖知其并非实言,却未说破,而是回道:“巧的很,我也要去京城。我看那些人招招都是致命的,姑娘要是信得过我,不如带我一同上路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任炘犹豫了一下,展侠颖把嘴一撅道:“姑娘不会是担心我也是坏人吧,是不是因为我的装束。其实我也不想的,只是因为我不如姑娘这般天生丽质,所以不愿让他人见到我的面容。姑娘要是不信我的话,那就算了,反正我也是一人孤苦惯了。”

展侠颖面露失望之色,任炘见此摇摇头说道:“姐姐误会了,任炘并无此意。若是姐姐不嫌任炘拖累就一同上路吧。”

一路上二人甚为投缘,展侠颖问及展昭与任炘身世,任炘也并未有所隐瞒,而将自己的身世娓娓道来:“任炘是五岁到的展家,还记得那年爹娘入京,途中我与哥哥玩耍,竟然走失以致流落街头,幸得义父义母收留,否则任炘恐早已身死异乡。义母对任炘甚为疼爱,并说我与展家有缘,故将家传的纯钧剑送予任炘。这些年来我与兄长一同长大,他们待我如亲生,让任炘甚是感激。义母过世后,兄长心有积郁,守孝百日后,便独自离家。至今他已离开数月,这家中不能无主,此番任炘便是上京寻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