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hp同人)HP Thirty-Five Owls(5)

作者: 言茗 阅读记录

当我握住那样东西的时候,我的心得到了解放。而现在,没有了它,没有了魔法的保障——

如何才能?

一个人要如何才能活下去?

我窗外的景色在十二年间已经改变,但究竟有多少呢,我无法言说。我的思绪跌落,从我身边滑开。人们会认为他们将无处可去,因为我四周的墙壁里有着像是妖精的金库一般铜墙铁壁的咒语。你之前常说你总有一天要搞个冥想盆来——

我的纽蒙迦德不会摧毁我,阿不思,你也不会。去把,处理一下你那个狂妄自大的黑魔王。我只是个半截身子都埋在土里的……我现在真的是个老人了吗?!看来我是的。好吧,在我那个年代,我们可是必须得在大雪里分两路爬上山顶,去征服那些国家。

你心乱如麻的

盖特勒格林德沃

作者有话要说:

beware the Ides of March.源自莎翁的作品,这一句翻得不怎么样。

第16章 1957.5.17

盖勒特:

我恐怕他已经开始黑魔王的幼儿期了。我们可能已经进入了一个东躲西藏、喜怒不定的青春期前期,因为我曾经和你度过的那段时间,我对黑暗增长的时期了解的非常清楚。不行的是他没有朋友能一起度过那些麻烦的时间,而我已经把这个倒霉的隐喻说得够明白了。

至于你所提到的选择,是的,它的确成了我的重担。我的冥想盆已经成了无价之宝,并且,我的心结同样时时难解。

你几乎可以不停地思考那个关于麻瓜的问题,虽然其实他们自己就已经回答了你的一些疑问——你越是去深入地注意麻瓜的艺术批评,你就会越多地意识到在对于创造性产物的判断上还有除了魔法实用性之外的标准。随信附上一份对此很有用的文件,希望它还是干燥的。同时我还发现了一件作为巫师可能有些难以理解的事情,就是在麻瓜的人生之中,他们的精神,事实上,几乎完全不能影响现实。但是纵然如此,惊人的是,他们之中有很多都选择了这样的一种生活。而那些不这么做的人,那些通过自己的能力来选择以战斗或者劳动以改变物理现实的人,往往会被认为是二等公民。我曾听说这事他们在无意识地模仿巫师社会,但我觉得可能并没有这个因果关系。

但是,我还是得请你原谅,我是在漫谈了。这个话题是我最近的小爱好,并且,就像你指出的,我还有个黑魔王需要留心。

阿不思邓布利多

[附:《批判的剖析》,诺思罗普.弗莱]

第17章 1957.6.30

阿不思——

哦,上封信的这个结尾对你来说还真是草率的不寻常。我是不是看到了一点对我不耐烦的痕迹?终于轮到我把你弄烦了?或者说你是在为你必须做出的选择而感到恐惧吗?毕竟,成为你自封的自由魔法界领导人,这实在是个麻烦事儿。或者你是在害怕伏地魔吗?还是害怕被我正中要害?

不过别在意那个了,我想给你讲个故事,阿不思。

当我深更半夜清醒着躺在我的小床 垫上的时候,就像我经常做的那样,直到月亮沉到地平线之下,或是逃离我狭窄的窗口,直到逢魔时刻的寒意如同活物一般沿着我牢房的地板潜行而来,而我在回忆之中畅游。我并没有冥想盆,当然了——这儿没有任何魔法物品,除了我可靠的旧表——但我依然有我的思想。一般来说,当然了,会是哪些小东西率先跳出来。我在找到“它”之前用的旧魔杖,或者是多年前我洗劫过的一座麻瓜房屋墙上的木制品,或者是我小时候养的蟾蜍。而我一般会重温一些特别的事情,来安慰自己。

我是觉得我有个不错的记忆力,但是这和一个冥想盆还是完全不能比。所以我们又绕回了这个话题——那些魔法世界里能够提供方便的小物品,以及没了它们应该怎么办。我有时候会想起的一些回忆一定已经在我的脑海中被磨损,而他们却说经常的回想能够巩固一段记忆。这是真的,或许吧。可是,我已经忘记了一些事。

在我陈旧的记忆之中,那是个六月末,阿不福思和阿丽安娜在房里。我们沿着戈德里克山谷那个麻瓜们使用的磨坊边的溪流来回散步,从年长巫师们的窗下低头走过,正深入地讨论着如何单独修改血液魔法的守恒定律。我们肩并肩地坐下来,脱掉靴子,把脚放进溪水里区,而你将一把银质小刀拿在手中——你有一双很美的手——你喃喃地说我们会找到那块石头的。我们必须找到它。

我们好奇的是,我们能够从一滴血中挤榨出多少魔法的力量?你刺破了你的拇指,鲜血凝集成血滴,在阳光下显出了可怕的鲜红。这画面令我兴奋。我让血滴染上我魔杖的顶端,它渗入了木质之中,消失不见,而残留的力量一直传递到了我的发梢。妈的——这也太方便了,超过了那些去控制某人的现实与命运的正确方法,不需要那些没用的麻瓜废话,这正是魔法力我所怀念的东西。内脏都会因其而震颤不已。你,你一定还拥有着它,而你总是十分强大,天赋非凡。魔法燃烧在你身上的每一根纤维之中,超越了肉体——在这么多年之后,你是否还记得它所带来的最原始的单纯兴奋?

而记忆之中,我们就在那里,你的血渗在我的魔杖里,而我只是轻甩手腕便将一块空心圆木削成了碎片,如此轻松,如此充满力量。然后你来把那把刀递给我,而我把它塞回你的手中,当你用刀刃划过我拇指时我靠的很近——毕竟,一定要反过来再试一次。

你用我的血在水上点起了火焰,是如此神奇。

我们大笑着做笔记,然后慢慢把火焰扑灭。我已经在想象将这种方式应用于最黑暗的咒语时的伟大增强,我在呼吸之下轻轻地哼着咒语。毕竟,我们是搭档,而我们直到此刻才想到去挖掘彼此内在的巨大力量——血液,心甘情愿地给 予对方,你知道这能做到什么。

我们一起气喘吁吁地躺在河畔。我的头枕在你的膝 上,你用一手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发丝绕在你的指间。阳光明媚,灌木翠绿繁盛,染血的小刀在草地上闪光。我们闲聊着,骄傲到自负,而当我提到寻找那些圣物的时候——

“先找复活石。”你说。

我转身,仰起脸有些好奇地看着你。“为什么?”

“因为我们一旦有了那个……即使是他们的影子,即使只是影子也好。”

我像是猫咪一样地拨弄着你垂下的发丝。“阿不思,你在说什么呢。”

你没有解释。我想着这件事,猜测你大概是希望你的父母能够回来,照顾阿不福思和阿丽安娜,这样你就可以和我一起走了?

多体贴呀。就这么一次,我想,我并不是在讽刺你。

我们在那之后聊了一会儿,并没有说起什么重要的内容。而这并不是我会回想起那天的原因。我会回想起它是因为你突然站了起来,让我从你的膝盖上摔下来,然后你起身走了一圈,释放了隐匿咒。

当一个人必须坐下来把整件事都写出来的时候,它显得更加漫长而黑暗了,不是吗

我们在此之前也曾像是小学生一样地抚摸彼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但是这次是在溪流之畔,在魔法的遮蔽之下,伴随着树丛中的虫鸣,日光让你的头发明艳如火,那是我们第一次走在一起。我如此清晰地记得所有的画面,但发现它如此难以形容,你露出半个狡猾的微笑,摘下你小小的金色眼镜,一边看着我一边无意地将一边镜架划过嘴唇,诱惑而饥渴。然后你让你的袍子滑落,脱下 白色的棉质衬衣和长裤。而我记得自己在大笑,讶异而愉悦,并且告诉你这里的水太浅了,不能游泳。

我用手 搂着你,你还记得吗?我用一只手把你的头发往后拽,另一只搂着你,而你则为我绝对地、完全地硬了。我让你发出了尖叫。你记得吗?还是说你仍旧那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