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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理大人太难懂/他是支理大人2(14)

作者: angelina 阅读记录

应修杰举着哑铃:“你们几个做什么作业,身体才是本钱!”

楚浩宇和公诛只顾着埋头写写画画,柯布给了应修杰一个白眼:“在二班算我倒霉,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边说着边想偷看公诛他们的答案,谁知道他们一个在习题上画着胸部,另一个画着男人。

“你们都给我认真完成作业。”柯布不是突然变高尚了,他只是想等他们做完后抄袭:“你们看看支理,他多认真。”他抓过支理面前的本子展示给两人看,也顺便免费多偷窥几个题,不过啊,柯布越看越纳闷,有道题不管怎么算也不会得到那个数字啊。

“支理,你这题是不是算错了。”

“算什么。”支理对柯布的话茫然不解,柯布明白了真相,一把扔回去:“这是数学题集,不是让你填喜欢的数字!”

“班导说她布置作业是为了了解学生吧。”

“那只是她的客套话,而且她那句话的意思应该是说了解学生的学习成果,不是了解你这个人,改改你只理解话语字面意思的恶习。”柯布擦掉了自己刚抄的答案,忽然猛地抬起头:“把你语文作业给我。”支理刚拿出来就被柯布一把抢了过去,他飞快地翻到作文那页,一股血气往上涌。

标题:我不理解的事

正文:春天来了,小草儿慢慢地柒绿了大地,柳树枝上长出了嫩嫩的绿芽,花儿也争先恐后地开了,小鸟儿在空中自由地飞来飞去。我兴高采烈地来到公园写生,春天真美啊,可我没心情观察春天,我还有很多不理解的事。

我不理解,柯布在床上的声音为什么很小。

我不理解,柯布在冬天为什么把自己伪装成熊。

我不理解,柯布是为什么变成低能儿的。

我不理解,柯布为什么不喜欢从背后上的姿势。

我不理解……………

这些问题,太阳公公会告诉我吗?

看完后的柯布一把扔回去:“你在写小学生作文吗?!”刚说完,他就瞄到了今天苏幼言在看的书,书名是:《小学生作文宝典》

“你果然借鉴了小学生作文,不能至少找个初中生作文?”

“字数太多。”支理回答得那么理所当然。

“现在已经不是春天了。”

支理拿起笔,把上面的‘春’字改成了‘冬’,柯布趴过去:“我不会让你把作业交上去的,不然我更没法在班导面前做人了。”他将本子塞入了自己的衣服里,躲到角落,将那一页撕了下来。楚浩宇画好自己的作品后摸出钱递给苏幼言:“我那部分费用,看吧,你们总说我的高清动作片没用,事实证明你们全错了,我除了满足自己还可以出租给同好者赚钱。”

“我会做夜宵到寝室里卖的,幼言,对不起,还要让你等一下。”

才被电信诈骗没多久的应修杰手头拮据,公诛买太多同人本子,都一时半会儿拿不出钱,撕下纸放进包里的柯布回到原位,厚着脸皮假装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寒假他更愿意窝在一个清静的地方放空。

“你的钱。”

“没钱,穷。”

“那就换钱啊,BL里很多这种情节的,你和支理大人商量商量,至少把最近几次的账结了吧。”公诛又在出馊主意了,柯布正想发话,支理向他伸出了手:“把这五次的账结了。”

“的是我才对吧,不是你,你不要搞反了!!!”

他究竟是什么气死人的理解能力。

夜晚,刚下晚自习的支理独自回到寝室,一眼便看到了放在床上皱掉的纸,他拿起来,自己的笔迹旁加上了柯布的笔迹。

我不理解,柯布在床上的声音为什么很小。(因为柯布发出太大声,怕你以为弄痛柯布了。)

我不理解,柯布在冬天为什么把自己伪装成熊。(因为柯布怕冷,穿很多。)

我不理解,柯布是为什么变成低能儿的。(因为有支理在,柯布不用想事情。)

我不理解,柯布为什么不喜欢从背后上的姿势。(因为柯布想正面看着支理。)

我不理解……………

(不知道支理大人不理解的问题,柯布向你解释清楚没,今天我做你的太阳公公。)

他总是表情麻木的脸上有了显微镜才能观察到的变化,支理抓起笔,咬掉笔盖,将‘太阳公公’这几个字给画掉了。然后起身走向了柯布的寝室,只敲了一下门,柯布便来开门了,他还没反应过来,纸就贴在了他的脑门上。

“记性真差,我说过我讨厌太阳的吧,不要把自己比喻成我讨厌的东西。”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转身了,柯布如同额头被贴了符咒的僵尸没有动弹,只有嘴在动:“那你说我应该把自己比喻成什么东西。”

“唔比喻成柯布就可以了,那是我喜欢的东西。”

你就这么毫无顾忌地敲着我的心,真的不怕后果吗?

第18章 心里住着怪物

迫于苏幼言提出了两个星期内交不上社团费用就会被赶出社团的警告,柯布只能硬着头皮凑钱,他倒不是很稀罕那个社团,只是社团的校舍太好用了。头痛的柯布边做着作业边思考快速拿到钱的方法,才装作很酷的样子向爸爸说了那种话,现在去要钱是拉不下脸的。没有生活能力的学生想要活得很文艺就是妄想,钱不重要的狂言是只有不缺钱的人才会说的。

思绪越专注,字迹就越潦草。从支理身上赚钱是个好方法吗?话说回来,他真的算有钱吗?惯着他的蓝银穷得叮当响,有钱的支左司又不会惯着他。平时支理的三餐都被周欣合包了,他也从不网购,想来,看到支理在花钱的次数少之又少。

“支理,问你个敏感的问题,你每个月的生活费是多少?”

“我的生活费是年付的。”

“年付?你爸还真放心你,如果提前给我一年的生活费,我可能前三个月就花了,那今年还剩多少,我不是贪图你的钱,这不没事吗?分析下你的经济能力。”

“不知道,有时会被蓝银偷点。”

身为母亲偷儿子的生活费,果然有其母就有其子,一点也不明白什么叫羞耻。柯布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如果你不告诉她银行卡密码,她怎么能偷走。”

“取款机是势利眼,我取十五块它不给我,我和它闹了点小矛盾。”

“它只是台机器,最少也要取100元,别污蔑它是势利眼!”柯布边说边想起了大一刚开学的事,学校里没有银行只有提款机,有一次听说发生了提款机被恶意损坏事件,校方找了很久也没有发现犯人,自己为何偏偏想到这件事呢。柯布眼也不眨地注视支理纯净的脸:“支理,你最后一次用提款机是什么时候?”

支理想了想后回答:“大一刚开学的时候。”

“果然犯人就是你。”柯布双手抓着支理的衣领:“那段时间我不得不跑去很远的地方取钱,原来都是被你害的!”

“你在说什么。”

“自己做的坏事这么快就全忘掉了?”

“做了坏事,你就会投怀送抱?”支理说完,柯布这才意识到他正站在他的双腿之间,想退时已经晚了,支理合上了腿,夹住他:“送上门,哪还能跑得掉。”

“你想干嘛。”

“我看你会不会倒。”支理边说着边推了柯布一下,柯布的上半身向后倒,下半身却被稳稳固定住,突然,双腿松开,支撑柯布的东西没有了,他整个人快接触到地面被支理拉了回来:“好玩吗?”

“一、点、也、不、好、玩。”

支理出其不意地浅浅吻了吻柯布的下巴:“那这个好玩吗?”原本盯着支理的视线游移起来:“也,也不好玩。”

吻在上移着,到达了唇:“这个呢?”贴着的唇每说一个字都只会到达彼此的嘴里,柯布没有退开:“更不好玩。”

“啊,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不识相的楚浩宇站在原地没有回避,柯布转过身,瞪着楚浩宇:“一般这种情况下,你应该当作没看到默默关上门。”楚浩宇默默关上了门:“好了,关上了,你没意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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