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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离殇之孝贤皇后(122)

作者: 乐晓清 阅读记录

“再后来,娴妃走后,娘娘又到船尾上,似乎很是难过,又似乎有什么事情拿不定主意,犹豫了许久,她才让我陪她去见皇上,却看到皇上。。。。”

说完之后,她才长吁一口气,对良月道:“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

良月一直在静静的听她说着,直到听她说完,她的手握的紧紧的,眼神也沉了下来,道:“这么说来,或许额娘当年的死,也是被人算计了。”

若谷慌了,道:“公主,这话从何说起啊,娘娘的确是失足滑落,导致寒气侵体才病重的啊。”

良月沉静的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听你说完,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娴妃从前并未与额娘走动有多密切,为何偏偏额娘出事那日,她们要单独密谈。“

她看了看若谷,道:“姑姑,你把这些话再说给皇阿玛听,好不好,我不能让我皇额娘死的不明不白的。”

若俗有些为难的道:“可是,可是没有证据能证明是谁要加害娘娘啊,这样捕风捉影的话,皇上听了会不会生气。”

良月平静的道:“不会的,我皇阿玛这几年一直思念额娘,若当年的事情有蹊跷,我相信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况且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他迁怒于你的。”

若谷连忙解释道:“公主误会了,奴婢孤身一人,就算被迁怒又如何,大不了一条老命豁出去罢了,可是公主不一样,若是那些人狗急跳墙要加害你怎么办,那老奴怎么对得起娘娘。”

良月听她这样说,心中一暖,忙安慰道:“放心吧,姑姑,不会的,皇阿玛很疼我,她们不敢轻易伤害我的。”

若谷似信非信的点点头,道:“那好,奴婢就听公主的。”

第104章 第 104 章 揭开

良月带着若谷来到了弘历的大殿,弘历见良月一脸郑重,便问道:“良月,怎么了?”

良月跪下,道:“皇阿玛,儿臣原本不想再勾起您伤心,可是今日和若谷姑姑说起三年前的往事,发现额娘落水那日,事情有些蹊跷,儿臣不知是否自己疑心错了,想让皇阿玛也听一听。”

弘历皱皱眉,看向若谷,声音听不出喜怒:“是你告诉公主,先皇后当日落水的事情有蹊跷吗?若有蹊跷,你为何当年不说,现在才说,是有何居心?”

若谷连忙低下头,正准备解释,良月便道:“皇阿玛,这不怪若谷姑姑,您先听一听吧,若是女儿疑心错了,儿臣甘受处罚。”

弘历面色有些凝重,许久才对若谷道:“好,那你再把当年你知道的事情说一遍。”

若谷点点头,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又朝弘历磕了一头,才缓缓将当年的事情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弘历听完,也握紧了拳头,看了看良月,道:“这件事,你不要再追查了,朕自会处理的。”

良月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她没有料到父亲听完,竟是这般平静的表情,难道是自己疑心太重了吗,

她仰头,疑惑的问道:“皇阿玛,难道您不觉得蹊跷吗?”

弘历表情严肃的看着她,道:“朕说了,这件事情你不要再管,你回去吧。”

良月不明白父亲是何意,可是她不敢违逆父亲,也知道父亲对母亲情意深重,若发现当年的事情不明不白,他一定会查清楚还母亲一个公道的。

因而她只能躬身道:“是,儿臣告退。”便带着若谷一起回去了。

弘历听完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她不希望良月去查,不希望她再卷入是非,这件事他要自己弄清楚。

当年的事情再次被提及,他的心似乎又被划开了一条口,很疼,他喝了些酒,想要借酒消愁。一想到,慕雪当年或许是含恨而终的,他的心就更痛。

喝完一壶酒,他将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跌跌撞撞的来到景娴的寝殿,刘福全见他面色阴沉,连劝都不敢劝,只能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

景娴见到弘历,先是惊讶,以为弘历是因为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来跟她赔礼的,心中很高兴,可随即她就发现弘历喝了酒,而且还很生气的样子,她看了一眼弘历身后的刘福全,刘福全却不敢给她使任何眼色。

她躬了躬身,道:“臣妾恭迎皇上。”

弘历没有回应,僵持了许久,弘历才不轻不重的道:“你与先皇后曾是义结金兰的姐妹,可是后来,你也嫁给了朕,朕那些年一直冷落你,你可有恨?”

景娴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这样问,难道他是发现了什么吗,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可是立马便平复下来。

尽管她的表情转换的非常快,可还是被弘历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他的心更沉了。

弘历又继续道:“你知道吗,自从娶了你,朕心中便一直觉得愧对先皇后,因为你是她的好姐妹,朕是她的夫君,却同时背叛了她,当年,你给朕下了药朕宠幸了你,朕是知道的,朕不想怪你,可是心中对她的愧疚却更深。”

景娴冷笑了两声,道:“皇上,你知道吗,为了爱你,我放弃了自己的尊严,我甚至可以舍弃自己的性命,可是我换来了什么,你一直冷落我,我觉得自己活得像个笑话,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弘历看着她,却平静的道:“朕也想过接纳你,先皇后也时常劝我多去看你,不要冷落你,可是朕做不到,或许真的是强扭的瓜不甜,当日娶你反而是误了你一生,或许你可以嫁得更好的良人,幸福的过一辈子。”

景娴摇摇头,坚定的道:“我既然认定了你,就不会再嫁给别人。”

她又有些不甘心的问道:“皇上,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先皇后,我这么爱你,为你付出了这么多,竟换不来你一点点的真心,就连我们的儿子都入不了你的眼,为什么?”

弘历闭了闭眼,许久才道:“感情的事,哪有什么道理可言,先皇后是朕第一眼就认定的人,朕曾向她许诺,此生必不负她。可最终还是让她在这紫禁城中凋零。”

景娴仰头长笑一声,红着眼睛绝望的说道:“你为先皇后做了那么多,自从娶了她那日起就独宠她一人,她的孩子还未出生便被你认定为储君,她薨逝你大张旗鼓为她办丧,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在你心里有多么重要,却还觉得对不住她,那我呢,我同样是你的妻子,你何时真心对过我,我们的永璂出生后你抱过他一次吗,你对得住我吗,对得住我们的孩子吗?”

弘历平静的道:“我们从一开始便是错的。”

这个错便是否定了他们的一切,景娴闭着眼睛,任由眼泪肆意流着。

弘历知道自己来的目的,虽然对她心存愧疚,可是有些事情必须要弄清楚,他忽然走到景娴跟前,双眼直视,眼神凌厉的问道:“你告诉朕,先皇后落水那日,你跟她说了什么?”

景娴原本还在绝望的情绪中,听他问完这句话,心中一紧,可随即似乎又不在意,带着报复又有些挑衅的神情看着弘历,笑着问道:“皇上这么问,是知道了什么吗,不如您来猜一猜?”

“你以为先皇后对你就是坦城相待吗,你以为她真的有多在乎你吗,在她心里,更多的把你当成一国之君而非丈夫。”

说完她有些癫狂的笑着,笑得有些渗人。

弘历抓着她的手,眼神像一把刀,脸上有着怒容,低吼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现在她己经不在了,不许你胡言乱语。你快说,究竟你们说了什么”

景娴挑眉笑道:“皇上,我们曾是义结金兰的姐妹,自然是诉说姐妹情深了。”

弘历见她这样说,十分没有耐心,松开她的手捏住她的下巴,道:“不要再挑战朕的底线,朕的耐心有限。”

见他这样生气,景娴并不怕,反而内心有一丝快感,报复的快感,甚至想看他再生气一点,她平静的笑着,直视着他道:“皇上,若不是你那么高调的宠爱他们母子,冷落其他嫔妃,让她们看不到一点希望,怎么会惹人妒嫉,又怎么会遭人算计呢,你不觉得其实是你害了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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