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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盛宠小毒妃(623)

作者: 三月烟儿 阅读记录

说到最后,她还朝着他撇了撇嘴角,总算流露出了这个年纪女孩子本应该具有的俏皮可爱。

“等这局结束过后,我跟你一起回家。”顿了顿,江誉又沉声补充道,“无论输赢。”

她微微地愣了一愣,随即看着他们的赌局已经开了。

其中一人在招呼着,“侯爷侯爷,您可总算是来了,这些天以来咱们都快要找不到您人影了。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跟着哥们的赌局都还没有尽兴呢!如今为了夫人,倒是认真起来了么?”

江誉依旧冷着脸,似乎半点都没有想要去解释的念头。

随着骰盅落地,江誉盯着跟前残余的所有筹码一眼,随即微微笑了一笑,竟然也效仿她之前的模样,大手一推,将其推到了正中央所处的那个“豹子”跟前。

若是说此前平襄公主选的时候,他们都还当不过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所以思维才会这般天马行空。然而没有想到的时,江誉这般的人,居然也能够这般心甘情愿地跟着平襄公主一起胡闹。

难不成,他们此前感情有差的消息是错的?他们如今这副模样,分明便是互相相对有意的。然而不是说神武侯在外头已然有了一位心上人了么?若这个消息是真的,那神武侯如何能够这般对待公主?若这个消息是假的,那他们之间或许真的已然结合了?

一时间,周边的人都多多少少地开始八卦了起来。

身处于风暴中心眼的江誉此时此刻倒是尤为淡定,只是盯着跟前乌沉沉的骰盅,半晌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一般,掌心不动声色地已经放在了桌面之上,当即已经催动了内力。

赌桌下内力的比拼,若是想赢,难免会有一方受伤。平襄公主微怔,看着跟前眉目安然的男人,心中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堂堂神武侯,她自然是相信他至少在这一方面是决计不会落于人后的,然而这么一趟,他也确实并么有太大必要跳出来与对面的人相抗衡。她记得他分明是那样讨厌自己,如何会在如今她这副骑虎难下的状况之下解围?

她无论如何也还是弄不明白。

那个荷官原先不过是只准备欺负欺负软柿子的,哪里能够想到如今自己面前坐着的不是平襄公主,而是重新换上了神武侯上阵,一时间心中不免也隐隐的有些发虚,然而却也还是只能强行维持着表面上的笑容,一边毫无不含糊地催动了掌风的内力。

一时间桌上出现了奇怪的现象,分明跟前的骰盅并没有一人所用,然而里头却噼里啪啦的,好似骰子在自动地摇晃着一般。

虽然并看不懂当前的状况,然而仅仅是听这个声音,平襄公主也能多多少说地明晓他们之间的对战有多么的激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如此想着,她颇有些担心地朝着江誉的方向望去,想从他的脸上及时捕捉到相应的情绪,然而却只见得他即使在运作内力的时候,也是极为从容平定的,好似根本没有将对面的人放在眼中,只是在安然地坐着而已。

若不是她一抬眼,正看到身处于自己对面的荷官如今已经是满面猪肝色,额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催动内力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拼命地颤抖着,看起来状态已经非常不好了的模样,她几乎都要以为他能够做到的一定也是一件并不算难的事情。如今见到跟平凡人这样鲜明的对比,才终于明晓了他的过人之处。

这个人,如今是她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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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九章 策马而过

平襄公主稍稍地握紧了拳头,努力压制下心底里溢出的那份有些古怪的情感,最终还是准备继续观察着。

毕竟这一次,她也是抱着必赢的信心才到于此的。

那些个人也少许定了定心思,转而似笑非笑道,“侯爷,快些下注吧。”

江誉却是摇了摇头,一边猛然加注了几分力道,开了盅,却只见得里头只是一片牙色的齑粉。而跟前的荷官早已经被内力震荡,退开了十数步,跌坐在了地上。而他的袖口,落出了十数个骰子来。

一时间周围皆是惊呼起来,而江誉只是安然坐在原位,眉目冷定。

这一战,还未开始便已然结束了。

于此同时,宦娘随着楚月打马而过,正看到赌坊里头里三层外三层的情况,不觉有些好奇地探望了一眼。

几乎是第一时间,她便已经从那围拢着的人群缝隙之中窥得了他的身影。

江誉……

虽然早就知道他已然回来了,然而却始终没有收到过他的消息。碍于她近日也要花费些时间讨好新靠山,所以只想着等空闲时期再去找他,然而却万万没有想到过,会在这个地方看到他。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难不成是因为这里是他和自己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一瞬间,宦娘只觉得心飞快地跳起来,几乎快要从嗓子眼中蹦出,然而几乎是下一瞬,她便已然看见了正坐在江誉身侧的那剪清秀的侧影,一时间脸不免又黑沉了许多。

“怎么了?”楚甚快便已然发现了她的异常,只顺着她的目光朝着那人群的方向望去,一时间那双狭长的眼眸里笑意更加加深了一些,好似早已然洞悉了一切。

她咬了咬唇,似乎是有些赌气地撇过了头去,“没事,只是看到那里好似有点热闹,所以好奇而已。”

楚月倒也并不戳穿,只是微微地弯了弯嘴角,便继续带着她走了。

这天楚月带她去看了一出越剧,唱的是《苏三起解》,台上的老旦背着看似沉重的枷锁咿咿呀呀地唱着,凄婉哀柔,声线拿捏得极好。

这也算是赤月皇城里头知名的角儿了,台下一片人声鼎沸,那叫好声几乎快要把那台子掀了去,宦娘却看得不住呵欠连天,慵懒的神态愈发得像一只在懒洋洋地晒太阳的猫。

楚月见她这副懒散的模样,只觉得颇有些好笑,一把揽过她细窄的腰轻而易举地抱坐到他的腿上,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势在她耳边低低地笑道,“当真觉得如此无趣?真不知道你当初怎会去学戏。”

“小时家里穷,父母怕养不活我,便把我送到戏班里来,说好歹也能混口饭吃。后来你猜怎么着?”说到这里,宦娘吃吃地笑起来,没心没肺的模样,“后来呀,他们都死了,包括家里一群饿得面黄肌瘦的耗子。只有我活了下来。”

感觉到他在她腰上的手的力道忽的加大起来,宦娘不禁轻轻推了他一把,娇嗔了一句,“哎,手快放开,你弄疼我了。”

甜腻浓郁的嗓音从她喉间发出更像是在**。

他不语,只是愈发搂紧了她的腰。

看完戏以后,他依旧是亲自策马带她回去。往日里他总是病歪歪地缩在披风里头,即使在天气温暖的时候也还是那副模样,近日倒是出奇康健,故与她共乘一马,倒也算平和。

她原本并不以为意,然而晃了晃神才看见前方的街道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冲出来了两个孩童来。而楚月好似是没有看见一般,依旧飞快地行进着。

她哪还来得及装作羞涩地与他缠绵,只顾得盯着前方那正在街道上嬉戏的孩童惊慌地不住喊道“哎,哎,前面有人!哎,快放开我!”

楚月居然在这时候耍起无赖来,“说句好听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绕过去。”

此时此刻她也顾不上装傻,急急开口别扭地照着他的读音学了一句,“我欢喜你!快避开!”

他瞧着她因慌乱而显得红扑扑的小脸,哈哈大笑地放过了她,一挥鞭便已然调转了马头,几乎与那嬉戏的孩童擦背而过,一张狐狸脸上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知晓自己被耍,宦娘郁结地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开口,“看什么,避开!”一看他又要压过来才急慌慌地闭上眼睛,“哎,别,危险!”半晌觉得没有丝毫动静,她才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楚月正四平八稳地骑着马,才拍拍胸口,放心地呼出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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