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王府互穿日常(44)+番外

苏妗:“……”

所以她先前的纠结不忍也是喂了狗。

“好了,是为夫不对,为夫跟你道歉,”这姑娘明明炸了毛却努力装温顺的样子实在太有意思了,越瑢嘴角直往上翘,把玩着她头发的大手忍不住一动,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夫人大人大量,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说话就说话!动手做什么!苏妗吓了一跳,同时脸蛋也莫名地热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稳住心神,磨着后槽牙声音温软地说,“妾身没有生气,不过是……有些不解罢了。”

才怪!

再敢这样涮着她玩!

拖出去打死!

第34章

怕再说下去自己又忍不住动手揍他,苏妗飞快地结束了这个话题。越瑢也没再逗她,因为他“修行”的时间到了。

苏妗目送他出了门,这便回屋逗胖儿子去了。

越瑢则是去了书房准备干正事儿,只是他才刚坐下没一会儿,窗户就被人从外头推开了,紧接着一道黑影闪了进来。

越瑢手中动作一顿,挑眉朝来人看去:“什么风竟把金大员外给吹来了?”

“臭小子,叫舅舅。”萧扶嘴角一抽,十分熟稔地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金大员外不是更符合您守财奴的形象么。”越瑢说着给他倒了杯茶,脸色不再高冷,而是露出了对着信任之人才有的慵懒随意。

“我那叫君子爱财,什么守财奴,难听!”萧扶笑骂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怎么样?这回回来就不走了吧?”

“是啊,”越瑢慢条斯理地整了整桌上的纸张,“总不能错过舅舅的婚礼。”

萧扶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我什么时候要办婚礼了?!”

越瑢促狭地斜了他一眼:“听说天天有人上门给金大员外说亲,京城里这么多姑娘,总有您能看上的吧?”

萧扶:“……那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你舅舅我这一生只爱金银珠宝,女人什么的,哪有金子银子好看?”

“女人不好看,那男人呢?”越瑢放下手里的东西,端起了自己的茶杯,“我听说你最近收了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小跟班……”

“滚蛋啊!”萧扶嘴角微抽地看着这倒霉外甥,“我发现你人不在这,消息倒是挺灵通啊!”

“哪有舅舅灵通,”越瑢喝了口茶,懒洋洋地往椅子上一靠,“我家老头子的人去的时候,那个六娘的婆家人都已经不见了,是你给弄走了吧?”

萧扶见他说起了正经事,也没再跟他贫,从袖子里摸出那张纸条便丢了给他:“都在这了,你自己看吧。”

越瑢也不客气,接过一看,嗤笑:“果然是那孙子。”

原来萧氏让萧扶派人去盯那个六娘的婆家人时,镇北王身边的暗卫也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并赶了过去,只是六娘是萧氏族人,镇北王身边的暗卫不如萧扶等人了解她,因此晚了一步。

至于萧扶为什么会亲自来给越瑢送消息……

自然是因为甥舅俩早就相认了。

不仅相认了,两人这些年来更是没少合作,包括萧氏一族的复起,也离不开镇北王府的暗中相助——萧氏和她身后那些人确实有能力重振萧家,但如果没有镇北王的帮忙,这一切不会那么顺利,萧家也至少得晚个三五年才能恢复成如今的样子。

而明明已经相认,双方却还在萧氏面前故作不知的原因……

宠妻狂魔镇北王说了,只要是能让他媳妇儿安心开心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还特地叮嘱了儿子和妻弟,不许露馅。

越瑢对他们老两口之间的事儿没什么兴趣,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加上自己也不常在京城,便无所谓地答应了。萧扶倒是很希望他姐能早点解开心结和倒霉姐夫好好过日子,但他姐性子犟的很,根本不听人劝,再加上倒霉姐夫又乐意纵着她,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这终归是他们夫妻俩自己的事情。

不过看今天这情形,他姐离开窍还远得很,不然也不会做出求神拜佛、抄血经这么又傻又没意义的事情了。

萧扶这么想着,与越瑢聊了几句关于赵王的话之后,忍不住就说起了这事儿:“……要不是看她昏迷刚醒,怕她身体受不住,我刚才都要忍不住把咱们这事儿告诉她了,也好给她醒醒神儿!什么怕自己命格不好会克到家人,什么怕狗皇帝知道萧家的事情会更加不肯放镇北王府,她怎么就不明白,自她嫁进镇北王府的第一天起,她跟你们父子俩,萧家和镇北王府就已经是密不可分的关系了呢?何况就你父王在军中的声势,就算没有她,宫里那位也不可能放过他,可她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想不通……”

萧扶说到这就有些头大,越瑢却是看得分明——他母妃口中所有的顾虑和担心,本质上都不过是因为曾经错爱过一次,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所以再也不敢去爱而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所以她愿意为他家破爹做任何事,却不愿承认自己对他也有心,只死死抓着“报恩”这两个字,多年如一日地自欺欺人。

他家破爹想必也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才不愿意逼她,而是耐心地等着她重开心扉。不过就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事儿,所以当萧扶提出让他也找机会帮着开导开导萧氏的时候,越瑢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从前他不常在家,想插手也没机会,如今回来了,自然不能再让那老两口继续傻下去,不然这一天天的看着多不得劲儿。

不过这机会也不是说有就有的,再加上他刚回来,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处理,因此接下来半个月,越瑢一直在忙,有时都不见人影。

因他有时行事都不避着她的缘故,苏妗渐渐猜到了他在做什么,但她从不多问,只当他是真的在“修仙”。毕竟一个温婉贤淑的女人,是不应该主动过问男人在外面的事的。

当然她心里是很好奇的,也有些担心镇北王府的处境,但这些事还轮不到她操心,更轮不到她插手,因此哪怕越瑢“不小心”地将和别人来往的信件落在了屋里,她也不曾翻看过,每天只守着胖儿子吃吃喝喝玩玩耍耍,日子过得很是简单自在。

唯一叫她有些不习惯的,就是越瑢也不知为什么,在她面前是越发地不爱掩饰自己了。明明刚回来那会儿还是很爱装高冷的,后来渐渐就……懒得装了?反正时不时就皮一下什么的,特别欠揍。

好在他忙,不常能见到人,再加上苏妗也已经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因此倒也没再出现过克制不住动手揍他的情况。

这天晚上,越瑢又没有回来睡。苏妗习惯了他这时不时要“熬夜修仙”的状态,也没多问,打发走传话的叶风,这便熄了烛火哄着胖儿子歇下了。

因下午小憩过一会儿,她这会儿半点不困,倒是前些天刚学会走路的小福生,因白日里闹腾得累了,没一会儿就含着自己的大拇指甜甜地睡过去了。

苏妗好笑又无奈地把他的大拇指从他嘴里拿出来,拍着他的背闭上了眼睛,然后开始在心里数数——这是她哄自己睡觉的方式。

然而来回数了五百下,还是半点困意都没有什么的,苏妗:“……”

算了,起来倒杯水喝吧。

刚这么想着,寂静的黑夜里突然传来一声模糊的惊叫声,苏妗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然而再一听,那声音又消失了。苏妗拧眉,一时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岔了,悄声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

三四月的夜风已经没有那么刮人了,但还是带着些许冷意,苏妗被风一吹,更清醒了。她竖起耳朵听了听,没再听到惊叫声,只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嘈杂声,似是从前院传来的。

这是出什么事了?

苏妗一怔,想到了镇北王。

前两日听宋修和说她公公的解药已经有些眉目了,难道是她公公终于醒了?可刚才那声惊叫又是怎么回事?这听着不像是惊喜,倒像是惊吓啊……

上一篇:邪王盛宠小毒妃 下一篇:如果你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