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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换白月光嫁给攻之后(26)

作者: 猫珏 阅读记录

白靖摸了摸他的头,笑道:“除了身体越来也差,你倒没变。这次可别走啦啊,你这身体可要好多名贵药材吊着。”

李嘉一听,略窘迫,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当着孩子的面不好问,而且,感觉白靖并不知情。

白靖让仆从端来药,让他喝下。叮嘱他静养才走,留下空间给他们父子好好说话。

白靖一出去,看到司徒南在门口。

凌夌瞅了他一眼,对李嘉抱怨道:“不知道他怎么救的人,还捆着我不让我去救,爹你都被伤的都躺了一个月了!”

李嘉疑惑着随他视线往外看,愣住了。

是他,只是他突然感觉不太一样,变了。

司徒南站在那里。没说话,他看着躺着一个月的人,睁开了双眼,果然是他,真的是他。他知道自己站在那里,妨碍到他们父子说话,让他们都不自在,他沉默的走出去。

从他出现到离开,李嘉失了魂似的看着。

“爹!”凌夌叫了一声。

李嘉回了神,看着清减了不少的凌夌,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圆圆,你都去哪了?你怎么一个人出去了。你可知道我多担心你!”

凌夌心虚的看着他爹,还是一五一十都说出来。

李嘉叹了口气。没想到儿子第一次出来,没找着他却找着他亲爹!到底是不同的,或许这就是命吧。

随后也庆幸,凌夌是去了这,而不是被仇家绑了。他摸了摸儿子的头,他活不成了,这孩子一直没想到如何安置,心酸的想,这儿长得那么像他,他应该不会再不要他吧。

李嘉病态的身体容易体乏,父子间说了些话,只是刚刚的一惊一乍,他乏极了。

凌夌其实有好多疑问想问,看到他爹困倦的样子,让他爹睡去了。

李嘉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很昏暗,估计还是夜晚,他躺了许久身体难受,想起来动一下,刚起身,他惊讶发觉自己的手与另外一只手十指相扣,手的主人这时也被弄醒了,跟着坐起来,拿起旁边的衣服为他披上,手很自然的探向额头,淡然的说:“身体如何?”

李嘉太震惊了。这是在梦里吗?他们怎么会如此亲密共睡一床,他动作为什么如此自然,好像做了无数次一样。

司徒南下床,点了蜡烛,给他端来一杯水,李嘉坐在床上仰视着他,才理智回笼。他欲下床,司徒南空出一只手,阻止了他,问他做什么。

李嘉忙说这不合适。他怎么会睡在这里,他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南把被子盖回去,他说,我说合适就合适,把水喝了。

李嘉不敢反驳,接了水,乖乖喝掉。司徒南看他喝完,拿走水杯。

看外面天色,再过两个时辰就该天亮了。现在除了睡觉也没有其他事了,他往床上走去,李嘉看着他步步走进,他脚伸出来下了床,他说:“将军,凌夌在哪,我跟凌夌睡就好。”

他虽问了凌夌在哪,人却往外跑。只是躺了一个月的身体,走了才几步路,就往地上扑,司徒南快步拦住他,抄起膝盖,就抱起来,放回床上。整个动作很迅速,李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床上了。司徒南把他塞进被子,自己也上来了。

李嘉看着他靠近,退了退。

“凌夌清晨来,你就睡这里。你身体很弱,不要出去见风。盖好被子。”司徒南把他扯回被子。

凌夌侧着身子睁着眼睛看着司徒南的侧脸,紧张的吞着口水,他是睡不着了。他比上一次清醒多了,脑子开始转动,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他现在是本来的脸啊,在将军看来就是李嘉,他怎么会这样做。不对,他到底怎么会在将军这里,他应该在邑山,他没法歼灭龙牙派,在倒下之前他就知道自己的结局。他会在这里,是将军救了他?龙牙派怎么样了,师父怎么样了。

他脸色苍白的坐起来,司徒南问他又怎么了。

他说师父呢。

司徒南沉默,李嘉脸色更白了,他忍不住抓住他的手,眼眶都红了,哽咽道:“我师父在哪里。”

司徒南看着他的手,轻轻说:“是在龙山派后山上找到的,找到你师父的时候已……去了好十几天了。”

李往后倒,哽咽道:“师父说过,若哪天陷入那贼人之手,必自戕,勿救。”他说着说着,努力眨了眨眼睛,却还是被眼泪盈满了眼眶,划过脸颊。

他去时已知道师父是凶多吉少。可作为徒儿,怎能让师父的遗体留在他最憎恨的贼人手里。

想到此,他忙问:“我师父的遗体呢。”

“找了一块风水宝地,已妥当安置。”

李嘉哭着问:“师父安置在哪,我要去看师父!”

“夜凉,墓地又阴冷,你不可去。”

李嘉一听,跪在床上,红着眼求他:“师父是为了不连累我才自戕的,我想去看看他,我的日子不多了,我想去看看他,求求你,你让我去看看。”说完头碰着被子,眼泪滴答湿渗进被子。

司徒南一听,把他拉起来,板着脸说:“你的日子还很长,我不会让你死。你的命是我从龙牙派那里夺来的,不由你胡来。墓地的地址只有我知道,你再乱来,永远别想看他。”他越说越生气,习惯性就放了狠话。

李嘉一听,脸白了几分,他嘴角抖了几下,最后说:“为什么。”为什么救他,为什么做这一切。

司徒南眼神暗了暗,不语。

李嘉看着他,他说:“是因为凌夌吗”孩子他应该见过了,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他应该知道了。是因为看在孩子的份上吗。

他低声继续说:“孩子的事,将军不用多想,是我应该的。”

第23章 第 23 章

司徒南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你又是为了什么,什么应该,我以为你该恨我。”

李嘉疑惑的看向他,低声说:“我家欠了将军两条命。”

“什么?”

李嘉陷入回忆,他接着说:“过去,将军常救边境的城里人民与水火,太多人了,不记得了也是正常,但我和我娘因此改变了命运,实在难以忘怀将军的恩情。”李嘉捂着胸口,那里曾经被杀手插过一刀,差点死掉。他继续说:“我无能,这一刀,养育凌夌,权当还了将军恩情。我娘,师弟去了,连师父都走了,我邑山的人只剩我一个,我这身体也撑不久了,都该结束了。我和师父只教凌夌读书练武,这些不关他的事,我们从不让他接触,以后好置身事外,他找到你真是天命眷顾,我放心了。将军不该救我的,龙牙派是朝廷鹰犬,受此创伤,必追究,我会给将军带来麻烦。我无端又承了让师父入土为安之恩,让我活到见到孩子之恩,够了,我不能再给将军带来麻烦了。”

这番肺腑之言,换另外一个人,该为此感动,只是司徒南黑了脸,不过就是想两不相欠,相忘于江湖,他说:“那龙牙派已灭,痕迹被消了,轻易查不到这里。凌玥,我为什么救你,你不知道?还是我该问你,凌玥是谁?”

李嘉一听,惊的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了。也是,知道他去龙牙派的只有寒玉,应是寒玉找的他,想必那时就把事情招待清楚了。他知道他假扮女装,他又在骗他,会怎么想,他喜欢那个凌玥的女人,他知道会不会又说他算计他,他眼神闪烁的看着司徒南凌厉的眼神,身体都抖了抖,他会不会又羞辱他,想到十几年前的羞辱,想着自己躺在床上,他害怕的脸色发白,爬往床角,他哆嗦的说:“凌玥是我本名,不是假的,我我会这么做,都是没办法,不是故意骗你的。”

司徒南看着他莫名心虚害怕的反应,他在这一个月里,难受的无法自拔时,他曾经想过,是不是他故意让他尝尝这被心上人抗拒,狠狠伤害过他的滋味,他甚至曾经想过,他不再穿上女装,也不再戴上那普通的□□,他感觉他喜欢的女人就这样没了,被那个男人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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