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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换白月光嫁给攻之后(9)

作者: 猫珏 阅读记录

三皇子挑了下眉毛,骑着马靠近他,淡淡回了句:“哦,你适应。”

古扬一听,脸黑了。

谁不知道,他爹偏爱继子,哪里都带着,司徒南十几岁就跟着他爹去沙场,而他这亲儿从小就扔在华城,跟他们这群纨绔子弟呆着,。年轻后生,没有谁比司徒南更熟悉战场的了。古扬虽跟了一次,那也是,跟着司徒南屁股后,跑了几天马而已。实在说不上适应。

三皇子笑了笑,看着他黑了脸,吃瘪了一回,心情好了不少,“驾”一声,不管不顾的出去了。

古扬黑着脸,很快跟上,跟他并行。

他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三皇子从来置身事外,做他放浪不羁爱自由的皇子。突然就谋了一个职位,虽说以游玩,想为父王分担的理由,但是难免引起多疑的华帝的猜疑。吃力不讨好了。

三皇子说:“嘿!你们忒麻烦!本皇子何曾在意这麻烦的理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说非要寻个理由……”他顿了顿,身体暧昧的靠近他,低声说:“守卫边疆没个几年,你回不来。本皇子舍不得你,不行吗?”

古扬:“……”

三皇子大笑,朗声道:“不相信?我对你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他又靠近,低声说:“等下扎营休息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有多想你了。”说完了还轻轻在古扬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气氛很暧昧色情。

古扬:“……!!!”他手持着鞭,甩了三皇子马一鞭,那马受惊叫了一声,四蹄狂奔。差点把马上的三皇子甩下来。

三皇子好不容易控制好马,气鼓鼓的掉转马头,想算账时,古扬说:“想扎营?就你这踏春骑马的样子,还早着呢。”

三皇子气笑了。

十几日后的一天晚上,夜黑风高,寂静无声,只有那打更之人在空荡荡的街走过。

将军府第,突然一声“刺客!”,人声突起。

白净的大夫拿着药箱打着哈欠,快脚步走进东厢房。

看到狼藉的房间,一愣,拐进内室。他的师兄站在里面,他刚想说话,师兄看到他来了,走到一边,床上的人左胸前插有一刀,血红了一片。

大夫赶紧走上前,把脉,气息微弱,打开药箱施救。

天光微亮时,大夫才停了手,喝了几口茶休息了会儿才说话:“这美人算幸运,如不是天生异常,心长在右边,早就下阎王爷下边报道去了。怎么回事啊?”

司徒南看了一眼床上的李嘉,缓缓道:“来了一刺客,我发现他时,就躺在后面的花园。”

大夫打了个哈欠后说:“杀你来的吧,这府上最好的房子就是这东厢房了,外人以为你住在里面也不奇怪。”

司徒南面无表情说:“才十几天就按耐不住了,可惜让那刺客自戕了。他什么时候醒?”

大夫说:“哎,无情啊你,这时就想审问。这小美人,筋脉尽断,武功被废了,我倒是能让他恢复行走,只是再也动不了武,这明显受到拷问,是为你吧。”

司徒南不愿多说,留下一句,“他醒了叫我。”就想走。

“等一下。”大夫叫住了他,把一块牌子抛给司徒南。

司徒南接住,瞪了大夫一眼,:“从何来?”

“小美人手里紧紧攥着的,应是刺客之物,看来你有了眉目了,需要我修书一封寄回去吗?”

司徒南哼了一声,:“真当我失去虎符就成纸人了?”

李嘉躺在床上,一周后才醒来,司徒南闻讯而来,李嘉想起来却无能为力,旁边的大夫忙说,:“别动!你就躺着就行。”

李嘉看着俯视着他的将军没有不悦,才稍稍宽心。

司徒南沉声问他细节,李嘉于是一字不落的说出来。省去了自己不愿透露将军被废了武功的事。

司徒南一听,跟他猜测的一致,没说什么,只是对他隐瞒的部分哼了一声,冷声道:“怎么这次不明哲保身,还是以为这样就能饶过你?”

李嘉一听脸一白,想起身又无法,心急着却只能低声说:“不敢,是下属亏欠。”

接下来几天,李嘉还是躺在床上,那白净的大夫倒是经常来,也不是诊脉,就看着他。

李嘉忍不住问他:“大人,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起身了?”

那大夫挑眉回答他:“有我在,行走没问题,躺个二十多日就行。怎么叫我大人,不叫我大夫了?”

李嘉实话说:“大人实在不像寻常的大夫,且劳您常来,实在过意不去。”

“过意不去叫我大人做什么,不如叫我哥哥得了,叫一声听听。”

李嘉听完涨红了脸,哥哥一声实在叫不出口,他知道这位大人与将军关系紧密。

“哈哈,逗你玩的,这将军府跟这主人一样无聊,我要不来找你,我就闷死了。”

李嘉听完,松了一口气。

果真,躺足了二十天后,李嘉能行走了。只是武功被废了,再也不能练武他也知道了。

大夫说清楚后,他红着眼,谢过大夫。

那大夫看着他这样,其实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突然心软,抱着他:“想哭就哭吧。”

李嘉一听,心越来越觉得委屈,眼泪浸湿了大夫前襟。

他低声说着,他成了废人了,他一身的武术还没好好报答将军,就没用了。

大夫没说,他这个师兄眼里容不进沙子,背叛过一次,即使是被迫的,就再也不能靠近他了。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疑惑又安抚的说:“你这是何必呢。”

李嘉说了司徒南多年之前的救命之恩。大夫安抚他说:“师兄不过时是分内之事,,他恐怕早就忘了。你何必挂怀如此。”

李嘉起身,抹了眼泪,说:“将军救了无数人,不记得我其中一个是正常的,只是我却不能不记着,如若没有将军,我六岁那年就死了,我娘也会被□□致死。我欠了将军两条命,我还背叛了他,害他失去了爱人,我现在又成了废人,我拿什么去偿还这两条人命。”

“你怎么会害了他呢,失去了一个会引火烧身的女人,却保住了性命,仍然荣华富贵一生。天下女人那么多,总有下一个动心的,活着才是重要的。”

李嘉听着愣住了,那个一向温和的大夫,露出与他温和气质不符合的冷漠无情。

大夫看着他,轻轻摸着他的脸:“师兄是初尝情爱,对第一个人念念不忘,以后他自会懂得什么才是适合他的。”他停了下来,笑了笑看着他说:“我看你就适合,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师兄。”

李嘉一听,红了脸,忙说:“我,将军不会········”

大夫站起来,把他摁回床上,说:“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

帮他盖好被子,大夫就出去了,关上门。

真傻,你的真心对于你的将军,一文不值,还不如一块木牌有用呢。

大夫拿出一块木牌,跟给司徒南的那块相似,只是带着血迹,他看着那块木牌冷哼一声,:“得寸进尺。”

他收回那块木牌,看了房门一眼,叹了口气,他多管闲事了,他像他死去的兄长,一样傻。

在李嘉休养生息的二十几天,司徒南加大人手寻找白月光。他看着自己府内躺着瘦俏的人,就想起她。家破人亡,还被通缉的她该有多难受,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

或许上天听到他的心声,在二十多天后,他有了她的消息。

他带上心腹就快马加鞭找她,即使她所在的地方危险重重。

据信息说,她在鬼楼,江湖上不正不邪的地方,楼主很隐秘,没有人见过他,只知道是个没有立场,看钱办事的地方。

他不懂,处在深闺的白月光,怎么就跟那个人扯上关系。十有八九,是古扬的搞的鬼。

他不做他想,马上赶去。

快马加鞭一周,疏通了门路,他悄悄地潜入,白月光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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