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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诉离殇(102)

汪汪自卑又极度缺乏安全感。一席话暴露无遗。

酒后真言往往触目惊心,因为这才是层层掩饰下的真实。

“又不说话?”他忽然枕在她胸前,“我真不应该心软治好你的腿,这样你就不能四处乱跑,也不能轻易瞧见除我以外的男人。”

这是哪个级别的醋缸?

她这回是真的无语。

“嗯。你小时候也曾乖过。那次在书院,你非拉着我带你出宫去街市转转。半路你就扯着我袖子,大老远你指着绿萝斋刚出炉的点心不说话。一包一斤的桂花点心你全都吃光,末了还揪着我的袖子抹干净你那手油,还不忘眨眨眼睛吩咐我,‘我不爱吃甜的,下次我要吃肉馅的。’”汪汪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来回摩挲,“我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呢。”

难怪哥哥和狐狸都说她装得差不多开始现原形,最初她还战战兢兢生怕穿帮。

萧楚,分明就是另一个苏晴(美人姑姑)。

“暮霭哥哥这么小心眼,这些小事还记得。”

“小事?”他忽然抬头高声,“你说这是小事?我爱你这么多年对你来说也只是小事?”他按住她的肩膀,手下用力,“说,你究竟爱没爱过我?你说。”

当有人追着你问,你爱不爱我,最好的回答是什么?

“你说,你……哪怕有一点,有一刻对我有真心,我就……”

“我爱你。”她盯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一遍,“我一直都爱你呀。”

——爹爹们,女儿不孝,你们锦衣玉食养育我,一包肉馅点心就被拐跑了。女儿不孝啊。

汪汪脸色先白后红,瞬间酒醒。然后被毫不讳言的炽热表白定在当场。

她深吸口气,坐起来,脱掉外衣,“你可真烦,没酒量没酒品,还学什么高人借酒浇愁?”

换汪汪无语。

“说吧,想我怎么罚你?”她指尖点点汪汪前胸。

汪汪通红着脸,依旧无语。

“那,”她挑着一边眉毛,“暮霭哥哥,我能推你么?”

那还能说不能的么。

当然准备工作依旧马虎不得,热吻,互摸,直到感觉自己下身湿润,汪汪满心欢喜的仰卧,蜷起膝盖。

她试探着坐下去,无论有多充分的准备和配合,总还是避免不了进入时,扩张初始的那点痛楚。

同时还对某些第一次圈叉就采取女上位的英勇穿越前辈们,报以深深的敬意——窃以为那种硬生生的撕裂巨痛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她撑着他的膝盖,一上一下如此往复,还不到三分钟,她不动了,倒在汪汪胸前,“暮霭哥哥,我累了,剩下的,你来。”

那还能说不管的么。

他看着自己身下挚爱,依旧无语,奋力耕耘。

夜里,他察觉枕边睡熟的她,大腿已经攀上他的腰,也一声不吭,保持着这个姿势到了天亮。

恨不相绝未嫁时

汪汪年少丧父,确认未来无出之后,失宠于生母,受家人冷眼,独自居于别院。除了入宫读书之外,夜晚只能与青灯书册相伴。

这些造就了他敏感多疑的个性。

成年之际,即被母亲算计,又失掉清白。

他又多了一条“没有安全感”的特征。

他正纠结于不幸的现状,却在随时准备扭曲,并迈向变态的金光大道之际,被楚楚一把揪着领子给拎了回来。

昨夜,借着酒劲和醋意本想破罐破摔,谁能料想哀兵必胜,得来这么一个欢乐结果。

对付汪汪这种凡事喜欢闷在心里的男人,直接坦诚的表白永远是上上之选。

再在闲着没事的时候,多踹他几脚,摸他几下,啃他几口,与炽热表白联合应用,自有相辅相成之显著功效。

当楚楚清早醒来,睁眼看清面前是一张微笑的俊脸时,呆滞了下。

在还没完全醒盹时,又被端着脸庞的汪汪接连袭唇之后,她也只好砸吧砸吧嘴巴,拽着汪汪胳膊坐起来,靠在床头,一只无暇白玉一般的咸猪手顺着汪汪平坦光洁的前胸求索,上下求索。

男人“晨起”虽然不代表他一定有“性”致,但只要她露出一点“要求”,他保证乐意全力配合。

话说昨夜,即使是楚楚女王陛下也有估计不足的时候,这幅刚刚能下地走路的身体显然还不适应高强度高体力要求的女上位,因此她三分钟还未坚持到,便干脆投降,将主动权交回给温和顺从天生小受命格的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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