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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35)

为什么一觉起来,就感觉小皇帝在变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于是舒乐开心的戳了系统:统统,我睡觉的时候又撩/骚了吗?

系统面无表情,精神分裂般的道:你醒啦,你的马甲已经掉光啦。

舒乐:???

系统道:小皇帝已经知道你就是假皇后了,等你回京舒家就要完蛋啦!

舒乐: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系统:外力是无法强行干涉各位面世界的本有物质的。

系统:这个世界的任务要完蛋啦,我们要不还是先脱离吧!?

舒乐:……

舒乐幽幽道:统啊……你是不是偷偷看到我快要有姓生活了,所以……

系统拒绝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舒乐:那我们还是继续呆着吧,我觉得任务肯定能完成,我还能跟小皇帝爽一爽!

舒乐:美滋滋,嘻嘻嘻。

系统哭着走了。

舒乐支着下巴,靠在榻上,只是简单的动作,就让他虚弱的喘了几口气。

这幅身子是真的大不如前了,在周绥下的药物和阿芙蓉的双重侵蚀下,已经向着枯竭的边缘一步步迈了去。

舒乐非常担忧。

主要很发愁自己这样子的话,岂不是很多姿势都没办法做到?

毕竟总是保持同一个姿势的话,不知道小皇帝会不会腻,他会很快就腻味的。

说不定一腻味就想换人。

也不知道能不能背着小皇帝偷偷换人。

忧郁。

无助。

对未知的明天充满了干旱土壤的渴望。

周绥见舒乐发呆,便将一只手炉塞在了他手里:“怎么样?现在还冷吗?”

舒乐侧过头看了周绥一眼,摇了摇头:“不了。”

撵内的炉火烧的太旺,身体正常的人的确有些受之不住。

舒乐望过去的时候,恰巧看到一丝汗珠从周绥额际滑下来,又落入榻中。

啧,不得不说。

小皇帝这幅样子让他想到了某种场面之时,还真是性感的要命。

舒乐弯唇,荡漾而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

周绥见他笑了,以为舒乐是真开心,伸手摸了摸舒乐的乌发:“先吃些东西,等等还要换药。”

宵夜已经摆上了撵中的小桌,热气腾腾,看上去十分丰盛。

舒乐食欲实在不好,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道:“随军几日,臣还未曾问过。不知温容可给陛下添过麻烦?”

周绥面上闪过一丝不虞:“为何突然提他?”

舒乐道:“陛下莫生气,只是随口一问。”

福全已经退了出去,周绥亲自给舒乐盛了一碗羹汤,这才道:“朕给了他一支小队试试手,你若想见,明日带你去看。”

舒乐这才露出了两分笑意,朝周绥抱拳道:“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夜色已深,安营休息。

行军的脚步暂缓了下来。

距离京城已经不远,军中的粮草与灯烛所剩不多。

因着节省使用,营地的夜色中便显得有些空寂深沉。

环顾周遭,最明亮的地方只有周绥与舒乐所乘的那只玉撵。

夜间扎营时总会安排将士巡夜。

今夜正轮到温容。

虽然周绥的确给了他一支小队,但那队中皆是些残兵老兵,根本当不得用。

在舒乐面前捧高他,又在背后狠狠踩他一脚。

不愧是后周帝王的好手段。

不过也好,残弱之兵最易打发,更不会关注他所向何为。

温容慢慢绕了营地一圈,在确定没人之后,悄无声息的走到了营地边缘。

他换了一身黑衣,与沉沉的夜色几欲融为一体。

只等了一会儿,一只通体黑色雕鹰便落在了温容手臂上。

那只雕鹰似为温容所养,和他极为亲昵。

温容抚了抚雕鹰的背羽,从它脚上解下一张纸条。

展开看完,温容又从袖中摸出另一张空白的纸条。

借着月色,用炭笔寥寥写了几句。

“我已成功潜入军中,不必挂心。”

“古图尔大将军乃功臣,当以厚葬之。”

“但切不可为他报仇,若有逆者,杀无赦。”

温容微微一笑,将纸条绑在雕鹰脚上,拍了拍道:“去吧。”

雕鹰用喙浅浅的蹭了蹭温容的面颊,无声无息的展开羽翅,消失在夜色之中。

瞬间原地又只余了温容一人。

温容转身,向舒乐与周绥所在的玉撵处望了一眼。

烛火灭了几盏,大抵是两人已经休息。

温容一张俊容依旧温润,却在月光流照之下终于显出几分隐藏的嫉妒。

他抬起脚,一步步向自己账内走了回去。

“周绥……我也想做哥哥,唯一的君。”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又是章节提要菌,今天的故事内容是辩论小皇帝的良知是否还存在的问题,以及讲述了小白莲花白切黑的故事。希望大家会喜欢!

么么啪!

舒乐:妈的……我仿佛救了个奸细。

温容:没有,哥哥,你听错了。我爱你哥哥,哥哥么么哒!

舒乐:???真的吗……

温容:^_^

周绥:滚蛋吧你,舒乐你赶紧回来,别乱TM上车!

林季同:今天也是,没有戏份的一天……

第27章 芙蓉帐(27)

芙蓉帐(27)

又在路上行了半月, 军队终于抵达了京城郊外。

舒乐的伤总算是结了痂, 开始随着时间慢慢愈合。

距离京城越近,周绥便越发有一种鲜明的感觉——

舒乐正在一点点的, 重新将自己身上的君臣有别的那一套官场秩序重新建立起来。

热血沙场手刃敌首的那种血腥气被他全数收了回去, 又变成了那位名动京城,嗜好美人,狂欢照月楼,为美掷千金的风流公子。

舒乐在两三前天就下了玉撵, 顺便抛弃了周绥, 将自己的追风从副将手中牵了回来。

追风看上去十分委屈,见到舒乐就使劲叫唤, 等他坐上去之后颤着马肚子颠了两下。

“嗨, 欠抽是不是?”

舒乐用手在追风马脖子上拍了两下,“你在瞎几把乱抖,老子就再也不给你找小母马了!让你做一辈子的单身马!”

追风:“……”

不知是威胁奏效了,还是被舒乐的无赖吓到了, 总之追风和他的主人一样。

总是该怂则怂, 毫不含糊。

皇帝班师回朝的消息早已经提前传入了内朝每个大臣的耳朵里。

此次乃大捷,又无过多伤亡, 除了舒乐受伤,其他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兵不血刃。

简直是为群臣提供了一个无与伦比的拍马屁机会。

一行人才进入京城外郊不久, 便远远看到了候在不远处的朝臣。

一眼望去,只要不是老胳膊老腿动不了必须卧床的,或者今日有重要事务必须维持运行的, 基本全来了。

舒乐“啧”了一声,拉住马缰,追风扬起马蹄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

他走在整支队伍的最前面,他一停下,身后长长的队列自然停住。

舒乐翻身下马,几步走到周绥玉撵前,单膝跪地恭敬道:“陛下,朝中各位大臣闻您得胜而归,前来相迎,您是否下撵一见?”

玉撵中沉默片刻,福全挑起拂尘撩开了撵帘。

周绥便从玉撵中走了出来。

比起气血两亏重伤未愈的舒乐来说,此次出战,周绥几乎和走之前毫无变化。

甚至连变黑都没有丁点。

朝中大臣得见天颜,皆屈膝而归:“吾等恭迎陛下凯旋回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绥只轻飘飘扫了一眼,便看到了与其他大臣一同跪在行列中的林季同。

临行前周绥又提了他一品,现在已是从三品官衔。

朝服上绣青鹤白柳,配上他清隽容貌,端的一派书生意气。

周绥收回视线,抬手道:“诸位爱卿辛苦,此次得胜而归,离不得舒小将军与众位将士,明晚朕在宫中摆庆功宴,愿吾后周江山永存,百姓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