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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47)

突然,周绥嘴角一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皇后说的甚有道理,朕如今早已及冠,是该添个嫡子嫡女才好。”

舒乐总觉得周绥这句话哪里不太对,想了想却又没想通问题是在哪里,只能点了点头:“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

周绥接过了舒乐的话,柔声道,“既然梓童如此心急,那朕怎能辜负皇后的一番心意。”

周绥没有放开舒乐的手,另一只手则轻轻托住身旁那人的腰,将人揽进了自己怀里。

从殿下向上望去,两人间有种无限贴近的亲昵。

周绥不避朝臣,反而将舒乐抱进怀中,低头在他耳侧吻了一下,转过身道:“既然众位爱卿如此为朕担忧,那朕自然不能辜负诸位拳拳之心。”

“明日休朝,今夜诸位可尽兴而归。”

周绥露出一个笑来,双手一动,竟是直接将舒乐抱进了怀里,悠然道:“朕今夜便与皇后加倍努力,争取让尔等早日听闻喜讯。”

舒乐:???

第35章 芙蓉帐(35)

芙蓉帐(35)

景华殿与凤栖宫不过前后宫二道红墙之隔。

夜风簌簌中, 舒乐被周绥一路抱回了凤栖宫, 直接放在了床上。

舒乐歪在床边,向床栏看去。

他之前特意观察过, 凤栖宫中的凤床与御书房中的龙床尺寸基本上一致。

都是又宽又大尺寸喜人。

总之, 都令人非常满意。

唯一的遗憾就是截至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在御书房中那张龙床上滚过。

不过希望还是要有的,说不定哪天就实现了呢。

舒乐一边美滋滋的想,一边偷偷看了身旁的周绥一眼。

周绥此时正坐在他身旁的榻上。

大抵是平日里锻炼有方, 将舒乐一路公主抱回来, 他额上除了浅浅几丝薄汗之外,竟也看不出太大变化。

不对。

要说变化应该也有, 此时两人距离极近, 周绥低低的几声喘息便传入了舒乐耳朵里。

舒乐:……啧,这个娇喘,听上去就很棒棒啊。

将人放在床榻上后,周绥并没有放开圈在舒乐腰间的手。

他随口叫来了秋兰和其他几位老嬷嬷, 沉声道:“皇后的手伤成这副样子, 你们难道不知喊太医来问皇后看诊?”

秋兰立即跪了下来,惊恐道:“奴才不知娘娘——”

“行了行了。”

舒乐看了看跪在一旁满面苍白的老嬷嬷, 拦住了周绥的手:“与其在这儿说,还不如速速去给本将军, 呸,去给本宫拿一瓶烈酒,再些干净纱布来。”

几位宫人面面相觑, 赶忙应声去了,一时间殿中除了床上的两人,再无一个多余的身影。

周绥皱了皱眉,道:“舒乐,你如今把持后宫,不能太过心软。”

舒乐张嘴本来想恭恭敬敬的说句话,结果话还没说出来,一开口就打了个哈欠。

舒乐:“……”

都到床上了,这么没形象万一等等周绥不想跟他搞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忧心忡忡。

舒乐一时间没回答周绥的话,懒洋洋的靠在他的怀里。

为自己的幸福人生深深的思考了一会儿。

舒乐道:统啊,统,我今天都睡了一天了,咋还困啊?

系统拿着遥控板换了个台,继续看自己的婆媳关系伦理剧。

听到舒乐的话后沉默片刻,道:哦,那是因为你要犯瘾了。

舒乐道:啧,这么迅速的吗?

系统冷漠道:祝你愉快。

舒乐从来没有在这种事上得到过系统的祝福,一时间悲喜交加:统统,你变了!你变得开明而大度了!

系统专注的看着电视屏幕,幽幽的道:那是因为,伦理剧给了我灵感。

舒乐:???

然而系统还没有回答他,宫人便将纱布和烈酒取了过来,颤颤巍巍的跪在床旁,像是时刻都在等待着周绥的怒火。

周绥的手指在舒乐的鬓发旁抚弄片刻,倾身将手从纱帐中探出,将止血散,棉纱与烈酒取了过来。

他扶了扶怀里的舒乐:“别乱动,朕给你上药。”

舒乐的神情似乎有几分恍惚,低头看了看周绥握住他手的那只手。

两手交握,他的手比周绥要粗糙许多,皮肤却还要白皙几分。

周绥将头靠在舒乐肩膀上,低声道:“手指张开,对……就这样。”

周绥大概是甚少为人包扎过伤口,动作格外不熟练。

虽然如此,但却依旧十分轻柔,烈酒消毒,止血散均匀的洒在指缝上,又用棉纱缠了几圈。

这伤口包扎的实在不如何美观,周绥拉了舒乐的手,轻笑道:“朕弄疼你了吗?”

舒乐的神情已经茫然起来,良久后才摇了摇头,低头想了想道,连口中的话语都缠绵了几分:“身为武将……此等小伤,怎堪一提。”

周绥便奖励性的在舒乐耳畔亲了一口:“乖,朕会更疼你的。”

舒乐眨了眨眼,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不太适应的皱了皱眉。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除了刚刚系统的提示,舒乐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自己的症状。

他的每一寸身体都开始绵软酸痛了下来,只想找到一个可以支撑住自己的东西。

而同时全身的骨头像是从缝隙中透出一种痒意,那种极致的痒渗过骨髓,漫过肺腑,又通过皮肤破土而出。

眼前开始变得虚无,像是开始迫切的等待什么。

需要什么。

而除了这些。

除了酸麻。

除了忍不住的痒意。

还有一种巨大的空虚感。

像是根本等不及要被占据的空虚感淹没了整个脑海,践踏了所有神志,让他甚至开始觉得——

无论是谁,都没有关系。

帮帮他。

请帮帮他。

福全从凤栖宫外走了进来,手中拂尘一扬,低低命令几声,宫人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殿中的烛火已经灭了大半,只剩下凤床旁还隐隐约约亮着几盏。

舒乐越发感觉到自己难受起来,而此时周绥从他身后支撑着他的手竟然成了他唯一能依靠住自己身子的东西。

只要周绥一松手,他便立即要往床上栽。

口中干的厉害,而身体内的平衡就像是出现了巨大的落差,叫嚣着想要得到满足。

舒乐在周绥怀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刚刚包扎好的手挣扎着要从周绥手中挣开,试图去抓住旁边的榻柜。

而还没有挣脱丝毫就被周绥又严丝合缝的控在了手掌里:“刚刚止住了血,不要乱动。”

“可是……”

舒乐的神情中终于带上了三分犹豫和欲色,他拧着眉,像是在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好半天才缓缓道,“陛下,臣御前失仪……”

周绥低低一笑,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舒乐的侧脸,柔声道:“小将军可还记得,这是你第二次在朕面前失态了。”

舒乐本就忍到了极点,偏偏两人体温相贴,更是让人近乎崩溃。

他被折磨的不轻,好半天才想起来……在前往西南的路上,的确还在周绥面前醉过一次酒。

妈的,喝醉一次,至于记到现在吗?

舒乐咬着下唇,没咬一会儿,又被周绥伸手掰开了嘴角。

只见周绥探身从刚刚几位宫人呈上来的东西处翻了翻,回身的时候,便取了一只精致的漆盒匣子出来。

那一看就不是后周制法的匣子真是无比眼熟……

舒乐呼吸一窒,便见周绥从匣子中取出了一支做工精妙的口/球,动作轻巧的从脑后系住,放进了他嘴里。

舒乐:“……”

周绥又吻了舒乐一下,抚了抚他的脸颊:“别咬,咬破了又止不住血。”

舒乐:“……”

他不咬了,真的,真的不咬了。

要做就做啊,他会很配合的,还会很多姿势。

就……不要搞这种骚操作了吧。

乐乐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