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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58)

小厮纠结片刻,其中一人小跑着出了府邸,另一人领舒乐前往中堂用茶。

舒乐实在是没肚子喝茶了,走了两步,突然随口道:“直接带我去林兄的卧房吧。”

小厮:???

小厮明显愣了愣,好半天才道:“公子是说书房……还是卧房?”

舒乐弯起一个善意的微笑,再次重复了一遍:“卧房。”

小厮似乎还想跟旁边的人商量了一下,不过刚刚与他同班的小厮已经走了,一时间他也拿不定主意。

小厮只能道:“不然公子……小的先带您去老爷的书房稍后。卧房毕竟是老爷的休寝之所,怕是……”

正是要在休寝搞来搞去他才要去啊。

去书房干什么,听林季同给他念一段四书五经吗?

舒乐憋着火气,准备给小厮来点贿赂。

然而从兜里摸来摸去,只摸出了一只纯金的步摇。

步摇上刻众鸟朝拜之姿,镂刻金印,乃为宫中贵者所有。

据说还是周绥找了精雕师特意制的。

还是前□□好到了正浓时,周绥吊着舒乐屡屡不给,直到最后舒乐哑着嗓子叫了几声夫君,攀着他苦苦的求了半晌——

那枚步摇才被周绥小心翼翼的,亲自绾在了舒乐乌发之中。

然而第二日就被舒乐随手拽下来塞进了衣袖里。

若是哪天没钱了,就高温熔了铸个小金块。

美滋滋。

舒乐好不吝啬的将金步摇塞进小厮手中,正气十足道:“小兄弟,这是一点心意。你放心,若是将来林兄为难起来,绝对不会怪在你的头上。”

小厮下意识看了一眼手中之物。

雕龙刻凤,精致华美。

绝非一般人能用的上。

小厮面上有些担忧,舒乐却开口给他宽心,并且教给了他销赃的方法,道:“兄弟放心,这是纯金的,若是你不敢用,便拿去熔了,换成金块也可。”

小厮终于心动了。

他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伸手向旁边一指道,“公子这边请。”

舒乐立即笑眯眯的跟上了。

小厮将舒乐带到了卧房门口,恭恭敬敬的候在一旁:“公子,这便是老爷的卧房了。奴才身份低微,实在不敢进入,只能将公子带到这里了。”

舒乐兴高采烈的点点头,本来还想再赏点什么,却发现自己除了那根金步摇之外,什么都没带出来。

于是舒乐只能假装拍了拍衣袖:“这里便可,你且回去吧。”

小厮低着头退下了,舒乐便毫不客气的一推房门,走了进去。

这是他第二次来林季同的私人地盘了。

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只是一眼望过去,原先书桌后的一副水墨山水风景被遮了起来。

舒乐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记错。

毕竟上次来的时候还爽过一次。

再加上林季同这屋子里的布局实在简单,只在主屋中摆了一套茶具,屏风之后便是书架与一旁书桌。

再向旁边,便是一张极为简单的木床。

总之摆设和林季同的性子非常相像,素净又雅致。

所以舒乐才记得分外清楚,书桌后原本挂着山水画的位置,此时却空无一物。

只剩下挂画的木锥还孤零零的竖在墙上。

书桌上收拾的非常干净,连本多余的话本都没有。

舒乐不感兴趣的收回视线,不经意往桌旁看了两眼,那里正放着个三彩瓷的画娄。

画娄里收拾的也十分清爽,只有两个画卷。

舒乐估摸着林季同是看腻了墙上的那副画,取下来放进了画娄里。

为了满足自己的求知欲——

舒乐纠结了片刻,伸手从只有两幅画的画娄里随手取了一副出来。

展开一看,果真是原先挂在墙上的那副写意山水。

寥寥数笔,意境非凡,上面刻有林季同的私印,还随手提了两句诗在上面。

果然是文化人,比不得比不得。

舒乐啧了一声,将画卷好了给扔进画娄,打了个呵欠,视线又不经意挪到了另外一幅上面。

这一幅画是山水……那旁边那一副也是?

舒乐转了转眼珠,心道反正林季同一时半会儿约莫也回不来。

不过一幅画,看看也无妨。

于是舒乐顺手便将另外那副画给抽了出来,系带一抽,将画纸展了开来。

画上艳色无边的内容登时便呈现在了舒乐眼前。

不偏不倚,正是那日卧房之中——

林季同拥着舒乐,而舒乐被伺候的正要到了,微微扬着脖颈,闭了眼,依在林季同怀中的景色。

作者有话要说:乐乐:兄弟……是我小看你了兄弟啊!!!

林季同:没事,现在还不晚^_^,你喜欢吗?

温容:???我TM的作用就是给你搭架子的??

周绥:……

周绥:……有没有观众帮我看看,我头顶绿透了吗?

第45章 芙蓉帐(45)

芙蓉帐(45)

舒乐仔细观摩了一下画上的内容, 又对比了一下屋中的摆设。

由衷的对系统感慨道:统啊, 我觉得小同同就很有前途,还很有梦想。

系统没搭理他。

舒乐只能左转右转的欣赏了一会儿, 决定把画卷起来塞回画娄里的时候。

卧房的门“咯吱”一声——

林季同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似乎回来的非常着急, 连以往总是打理妥当的衣摆都没有弄整齐,还带这些急促跑回来的褶皱。

舒乐正在书桌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卷那张春宫画,一抬眼,便对上了林季同的视线。

舒乐:“……”

舒乐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瞄了个体无完肤的作品, 又看了看站在门前的林季同。

极为难得的不好意思了一下。

林季同却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舒乐手中的那副画, 他盯着舒乐:“你出宫了?”

舒乐哈哈了两声,露出一个笑来, 道:“陛下恩准, 回将军府看看。”

顺便想过来找你看看能不能搞一搞。

舒乐收回视线,随手将卷好的画丢进了画娄。

然而画娄的瓶口不大,舒乐的身手也大不如前。

随手一掷,没把那副画丢进画娄中, 反而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更令舒乐感到绝望的是, 那副画上他系好的带子因此不小心被摔了开来——

画轴卷开一半,露出的正是他和林季同的。

互帮互助的下半截来。

舒乐:“……”

可以, 非常有思想的画轴了。

舒乐下意识看了一眼林季同的神色,然后向前伸手走了几步去捡那滚了好几圈的画轴。

手刚碰到画, 舒乐便发现另一只手从旁边盖了过来,覆在了他的手上。

舒乐愣了愣,侧过头一看。

林季同不知什么时候从门口的位置走了过来, 此时正蹲在他的旁边,握住了舒乐的手。

自从病后舒乐的体温总是偏低,而林季同却显得非常温暖。

两人的动作将本就已经在地上打开了一半的画轴又向前延了一截,这下整张画便又重新彻底的展在了舒乐面前。

亲眼和葫芦对象一起看自己的春宫画。

那感觉是非常刺激的。

舒乐抿了抿嘴角,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林季同握住舒乐的那只手没有松开,用另一只手将画重新卷了起来,低下头对舒乐道:“你……看到了?”

舒乐格外厚颜无耻的点了点头,看着那副画卷在画娄里转了两圈停下来,笑嘻嘻道:“画技不错,还挺逼真。”

要不要再来一次呀?

林季同转身深深的看了舒乐一眼,眼底神色变了又变,最后拉着他在椅上坐了下来。

然后折回桌前,给舒乐添了一杯热茶:“今日天气甚好,为何你手上还是这般凉?身子还未大好么?”

舒乐接过茶喝了一口,转移话题道:“也不算吧。对了,我方才来时你家小厮说你不在府上,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