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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61)

“够了。”

舒乐伸手拍开了周绥的手。

周绥猛地停了片刻,像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舒乐:“你说什么?!”

舒乐低下头,勉勉强强的看清了几处身上的痕迹。

又无语的靠回了榻上。

八成是温容那只狼狗留下的。

啃那么狠,不留印儿才怪了。

难怪去找林季同的时候,林季同表情那么奇怪——

怕不是以为他刚刚和小皇帝搞完出宫。

舒乐喘了一口气,轻声道:“我说够了,陛下。”

他身后依旧有些感觉,整个人很不爽利。

憋了一天都没弄成,舒乐觉得圣人都快要走下神坛了。

舒乐动了动身子,伸手揉了揉眉心,抬眼看了看周绥,缓缓道:“您说让臣卸了将军之位,臣依言卸了。”

“您让臣进宫为质,意在掌握舒家,臣也来了。”

舒乐闭了闭眼,幽幽道,“如今臣父与臣弟皆要率军远行,从此西北西南,各为一方。只余臣与妹妹婉怡留在京中,却偏偏永有一道宮墙之隔。”

舒乐停了片刻,兀自笑了笑。

他睁开眼看着周绥,眼底有些茫然,却又显得格外空洞:“臣甚爱美色,陛下却偏要臣远美色而行;臣重旧友,陛下却要臣拒旧友于心外。”

舒乐顿了顿,突然道:“既然万般皆不可得。那臣如陛下一般碰碰男子,体验一下男风之美,感受一下陛下从臣身上得到的快乐,有何不可?”

周绥懵了片刻,一时间竟没能找出话语反驳舒乐。

而舒乐已然失去了耐心,他撇过了头,将自己摆成了个大字型:“好了,陛下要上便上,臣绝无二话。”

作者有话要说:周绥:突然失去反驳能力,并且被戴上了一朵绿帽。

乐乐:妈的你们行不行啊,到底上不上。

温容:想上。

林季同:想上。

第47章 芙蓉帐(47)

芙蓉帐(47)

而舒乐已然失去了耐心, 他撇过了头, 将自己摆成了个大字型:“好了,陛下要上便上, 臣绝无二话。”

宫中今日琐事繁忙, 周绥将舒乐放出了宫后,从卯时一直忙到了戌时,等来了一个锦衣卫传来的消息。

“舒乐出府之后并未回宫,而是直接去了林大人府上。”

“林大人从照月楼匆匆返回, 两人入了卧房后许久未出。”

林季同是个典型的文人性子, 周绥原本并没有多想,直到他剥开了舒乐的衣领, 看到了那人身上的痕迹。

舒乐肩上那道旧伤还没有完全消下去, 周绥恨极了除他以外的人在舒乐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殿内一片安静,宫人门早已经全数退了下去,只剩纠缠在榻上的二人。

周绥的面色沉如霜雪,又被舒乐方才的话一激。

一起之下掐住了舒乐的脖颈, 厉声道:“大胆!你背着朕与林季同做了?!”

舒乐被掐得咳了两声, 原本苍白的面颊上很快浮现出几丝不正常的红晕。

他抬头望了周绥一眼,轻笑一声:“陛下为何如此生气……咳咳, 陛下之前对臣的种种不许,臣可都照做了。”

“只是陛下也并没有要求, 臣不能与男子交合罢。”

舒乐被掐的狠了,连唇上都显出几分艳色。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幽幽看着周绥, 缓缓道,“陛下从臣身上找乐子,臣也想从别人身上找找乐子……咳咳!”

周绥手下猛的一用力,舒乐说了一半的话顿时被咽进了喉腔里。

“舒乐!你放肆!”

周绥神情肃杀,已是有了几分狠意,“后宫家眷私通前朝官员,舒乐,朕看你与舒家是活得不耐烦了!”

舒乐几乎是立刻便被周绥这句话给逗乐了。

他又咳了两声,伸手抓住了周绥的手,扬唇一笑,“陛下,如今朝中无将,臣父与臣弟各守西北西南,您当真敢杀臣?”

舒乐的声音因为被掐住而显得沙哑,却非常平缓,甚至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

“杀了臣……您怎么威胁臣的父亲与弟弟呢?”

“舒乐!你不要得寸进尺!”

周绥被舒乐气得整个人都暴怒无比,却也真的不敢下手掐断了他的脖子。

不仅仅是因为舒乐所说的要用他威胁舒弘毅与温容。

而是现在被他压在榻上的舒乐神情格外悠然,悠然得像是死生无谓。

周绥一时间没有说话。

舒乐也不是个话多的人。

他懒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慢条斯理的眯起眼睛看着周绥表情变幻莫测。

过了一会儿,舒乐又随便换了个姿势,扬了扬嘴角,低声似乎有些疲惫的问道:“好了,陛下可还要做,不做的话臣有些累了。”

周绥还未来得及说话,却听舒乐随口唤来了侯在外面的秋兰。

榻上还是一个格外放荡的场景,仅隔着薄薄一层纱帘,舒乐看上去却丝毫没有羞愧之意。

他将手从纱帘中探了出去,吩咐秋兰道:“你去给本宫把陛下赐的那只漆盒给本宫送来。”

秋兰微微一愣。

这位皇后娘娘从未在与陛下共寝时唤宫人进来。

就算有一次被陛下弄得整个人已经软烂如泥,连站都要站不住,伏在陛下肩上任由陛下带他去沐浴之时——

看到了宫人进来,依旧喝住了她们,让她们出去了。

见秋兰不答,舒乐垂在帘外的手晃了晃,不耐烦道:“没有听到吗?去给本宫把那只漆盒送来!”

秋兰立即跪应道:“回娘娘,奴才这就去!”

秋兰在宫中数载,后宫中见不得人的玩法见过不少,也曾经有幸见识过这只漆盒里的东西。

那是在陛下与皇后一次做过之后,陛下抱着皇后下了凤榻,吩咐他们将被单床罩重新收拢一番,换上新的。

也正是在这时候秋兰第一次见到了那只漆盒中的物件。

其中的物什有不少都十分新奇,夹铃和珠串似乎是刚刚使用完毕,上面还挂着些润泽的水液,与浊液混在一起,显出几分纵情的味道。

待翌日陛下晨起之后,还特意吩咐了她们将东西收好洗净,莫要让皇后看到。

秋兰飞快的寻到了那只漆盒,双手捧过来递在了舒乐在外伸着的手中。

舒乐随手接过,那只白皙而修长的手边向内缩了进去,隐没在层层的笼纱之中。

半晌后帐内传来舒乐一声懒散的吩咐:“行了,今夜殿内不用值夜,早些休息去吧。”

秋兰又跪了一跪,躬身出去了。

舒乐高兴的摸了摸自己的小盒子。

每一次见面,都是新的惊喜。

周绥要覆在舒乐身上,见舒乐见那只漆盒取了进来,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舒乐抬了抬眼皮,用一只手将那只漆盒掀开了盖,对周绥道:“陛下既然不想做了,不妨从臣身上下去罢。”

周绥愣了愣:“……你说什么?”

舒乐用手在那只漆盒中摸索片刻,随手拿了件东西出来看了看,发现不甚满意,又将它丢了回去。

他看了周绥一眼,慢悠悠的道,“既然陛下没兴致了,臣便只能自己玩了。还望陛下从臣身上下去,陛下这般姿势……臣实在难以动作。”

周绥整个人都懵逼了半晌,一时半会儿竟没有反应过来。

他傻愣愣的看了舒乐好一阵,竟然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舒乐,你什么意思!?”

舒乐其实也是很无奈的。

他已经被撩了两次,这次要是再萎了,他觉得可能以后都要有阴影了。

再想想自古皇帝一言九鼎,明日舒弘毅与温容皆要离京——

舒乐决定放飞自我先爽再说。

虽然肯定不如周绥好用。

但也凑合凑合吧。

舒乐又摸索了好一阵,终于从里面翻出了他最喜欢的一串珠子来。

他以前不太喜欢这一串,反而更喜欢那根角先生。

不过现在没有热腾腾的药水用,还是用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