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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之华(18)

我好像是拥有超自然能力的神子……坐视我的美人受伤不是我的作风。他们毁容与否事关我的终生幸福。

集中洁净之气,瞬间在身后凝成魔法盾。一下子把自己接住。赖忠和幸鹰俩叶子都看呆了。驾驶我的神子牌阿拉伯飞毯接住他俩。平安降落地面。收回盾牌。

双腿剧痛,几乎不能站立。拉住赖忠的袖子。看清血已渗透外衣。二人大惊。撩开衣服,左腿小腿有一条长长的口子,不深,微微渗血。不算严重,皮肉小伤。看了右腿,我真的再庆幸不起来。膝盖处,鲜血淋漓。一辈子没受过这么严重的外伤。咬咬牙,让赖忠给我简单包扎。在他怀里我还想呢。华丽丽的,我又瘸了。可是,要乐观,首先我的脸似乎没有受伤。我的双臂只有轻微擦伤。哈哈,我吃男人豆腐的主要武器完好无损。

咱又不是没瘸过。少条腿咱往帅哥怀里钻的更理直气壮。大夫来给我上药包扎的时候我就这么安慰的自己。真的很疼,又咬牙又意念又催眠的,疼得我眼泪还哗哗的。

八叶都来了。赖忠跪在那里跟个万夫所指的罪人似的。他还下意识的握握自己的小太刀。我吓得魂飞魄散,赖忠帅哥,那是用来切腹的。你别这么想不开。

“赖忠该死。”就这么一句话。

“不是你的错。那里被人下了诅咒。是我自己大意,开始几乎完全没有察觉。如果说一定要追究责任,一定是我这个神子失职。还好你和幸鹰都没有事。”我这话说得素质太高了。把八美和两个星曜家的孩子都震了。

“……没有保护好神子,赖忠甘愿受罚。”头更低了。

我最看不得这个。“我的话不想说第二遍。这件事没有你们的责任。”忽然想起来,赖忠的死结就在这里。他是个责任感太重的人,背负精神枷锁,如今又多了一个。

“大夫也说不碍事。纯粹的皮肉外伤而已。至多几日不便。别再提罪人之类的说法。你无需内疚。”

“如果这是您的命令。”

“命令?好吧,就算命令。”

……然后我的八叶又要排班了。我这个神子真没少折腾你们。汗。一帮人都信誓旦旦的要把最祖传最有效最高级的跌打药给我送来——你们还想不想我站起来啊。

靠在墙边,八成是席琳搞得鬼。我的两条残腿。哎,不要留疤才好。他推门进来。我鼻子开始酸。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淌。梨花带雨的神情也把他震了。伸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头枕在他肩上,泪珠似断了线浸湿了他的外衣。想撒娇。想发泄。装了一天大度,到晚上现了原形。

“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乱了。”

松开他,抹眼泪。他瞥见我的腿,包裹得的纱布上隐隐血迹。转身消失。半小时之后又出现在我身边。从怀里摸出几个小瓶子。揭开纱布,露出我惨不忍睹的膝盖。我倒抽了口凉气。整整少了一层肉。有些地方微微露白——那是骨头吧。他敷药在伤口上,我疼得一哆嗦,他跟着一哆嗦。同频率先后震动数次,直至重新包扎好。

麻醉药的药力似乎过去了。疼得愈加厉害。玩命抠他的手解气。任由我胡来。忽然又有点过意不去。知道他好欺负就可劲来。我也只是腿残了,脑子又没磕坏。很可能他就是目前跟我好感最高的那个。凶手是席琳。我还说要和她公平竞争,她就先下个黑手。哼,席琳,跟我争亚美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转头,向他叙述事件。客观而公正的第一视角证据。

“你回去吧。今晚会有仕女陪我的。”

默默起身,似有不舍。倒头躺下,今晚会有人质问你的,席琳。什么叫害人终害己。不服不行,亚亚的爱之“云南白药”有奇效。

泉水第一班。听听悠扬的笛声。可惜笛声落寞,却包含殷切的期待。说得人家孩子脸红一阵白一阵。下午,彰纹带着慰问品登门。坐了一天,屁股生疼。让紫公主不必安排仕女夜间照顾我。我并非完全不能行动。晚上习惯独处,有人在身边陪伴反而不舒服。

亚亚顶着个黑眼圈来给我换药。伤口处结了痂。破伤风和感染的风险大减。想去依赖他。于是请他留宿。如此三天过去。腿似乎能微微弯折。大喜过望。

转天是灭怨灵的日子。席琳看见我咬牙切齿,怨毒更甚。而我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似乎更激怒了她。一个瞬移冲至我面前,扬手一巴掌对着我的脸打下去,可惜,我既非元宫茜二非高仓花梨,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再要打,被我剩下一只手抓住。她无可奈何,踹出一脚,正中我的右腿膝盖。一阵剧痛。我怎是不还手之人,指甲就扣进她的手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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