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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大王做夫君(20)

作者: 肥兔咂咂跳 阅读记录

“你是说昨天我是被姓许的那个丫头发现的”

“对的。”左初手里拖着把大笤帚,十分认真地点点头,“公子您还是去好好谢谢小喜吧。”

左丘之的眉依旧没有松开,只见左初把笤帚一扔,在怀里掏了半天,特别宝贝的拿出了一个东西,摊在手上递过去。

“公子,这是我哥给我的,说是哄女孩子特别有用,我身边也没姑娘家,留着没用。你拿去给小喜吧,我觉得她带着一定好看,就当是谢谢她。”

见着往前送的东西,左丘之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捞过那个被手帕包裹着的东西,东西有些重量,打开一看,是个质地精美的镯子,应该价值不菲。

不过,左丘之眯着眼,这东西好像有些眼熟。

“你拿到屋子里搁着吧,若是合适我找个时间谢谢她便是。”

☆、第二十一次

那日左初特意将包裹着的手帕拿掉了, 就是为了能让左丘之更好的看见。结果那镯子一放就是半月,就连上面已经覆上了极薄的一层灰都没有人发现。

自那夜之后二人便半月未见了, 许欢喜那夜就去脑子里是挥都挥不去的那个青涩的吻, 想起这个名字脸上的红晕都会不自然的浮起。

姑娘家要矜持。

嗯, 许欢喜她自己知道。

但是眼看着半个月过去了,他居然都还没有来找自己的半点意思, 心里便开始有点奇怪的感觉了, 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

都说沉迷在爱情里面的姑娘是愚蠢冲动的,即便是许欢喜现在的这种单相思,她也是一头劲往上撞, 管他那么多矜持不矜持的, 这些东西都先一边儿去。

想着许欢喜便带着绿衣往左丘之屋子出走去。

这时候她才发现,即便是这么小的一个地方, 你要是不刻意见他,那也是见不到他的。

一路上的丫环仆从都行着礼,许欢喜有些恍惚,她还记得她最近一次来这儿的时候就是那天夜里,左丘之醉酒后亲了他, 虽然她有些害羞想一走了之,可是还是不忍心, 万一他又晕过去了可怎么是好,于是她找了他的贴身仆从。

刚进了门就看见左丘之依旧是侧卧在那软卧上,手指扶着书脊,目光炯炯。

爱看书的男人最迷人。

这是许欢喜脑子里弹出来的心里话。

左丘之这时抬起了头, 正好瞧见一个女子站着屋门口,逆着光线,他看久了书抬起头有些恍惚,此时眼前的画面好像和脑海中的重合起来。

一眨眼,那人正靠着他走进了,结果下一秒,浮在眼前的是许欢喜那张娇艳的脸蛋,左丘之眼神有些失望,但还是很快的调整好了神色。

他起身,将书搁在桌子上,不似那夜的张扬与脆弱,神色微敛:“今个心情好来我这看看”

许欢喜一开始顺着他放书的身影看过去,正好看见了桌子上反光的物件儿,脑子轰隆一响,竟然连左丘之说话都没有发觉。

怎么可能!

许欢喜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

她上前走去,小嘴微张着伸手拿起来,神色里尽是不可置信。

她还是有点犹豫的开口:“这镯子是你的吗”

左丘之没想到她眼神这么锐利,一进门就看见了,语气顿了顿,还是回答了:“你喜欢那就送给你了,就当做……”你那夜里救我的回报。

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许欢喜两只兔眼红通通的,一副不敢相信有极其委屈的模样。

“你这个大骗子!!!”

左丘之被这一声吼得有点儿懵圈,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明显的停顿了。

这可是他第一次送姑娘家的礼物,怎么就成了骗子难不成左初这小家伙给他的是个假的玩意儿左丘之有些懊恼。

他看着面前的姑娘红着眼睛也不忘气鼓鼓的瞪着他,一时间让他有些无措。

他朝她伸手,可惜许欢喜只是一个劲儿的流泪,当第一滴泪流了下来,后面就融入同决堤一般根本控制不下来。

“你、你别哭。”左丘之见她越哭越停不下来,语气有些慌张。

“你个大骗子!呜呜呜!”许欢喜抢过他手里本来想递过来的手帕,一个劲儿的把泪揩上去。

左丘之轻微叹一口气,“好,我是骗子。”就当他是骗子吧,省得这丫头一哭又停不下来。

“那你为什么还骗我!亏我还这么喜欢你!大骗子!不要脸!”许欢喜听见他承认了,心里好受了一点点,打着哭嗝指责他。

“……这镯子我没想到会是假的。”憋了半天,左丘之脸颊都红了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毕竟谁能想到他堂堂左家少爷送女孩子的东西居然是假的。

原本正沉浸在物归原主的喜悦中的许欢喜听见他这么一说,刚刚好不容易憋回去的泪又忍不住了,整个眼眶里蓄满了泪,就差哇的一声瞬间爆炸。

左丘之真的觉得他的头很痛,特别是太阳穴突突的疼着,他走前去,靠近了许欢喜,伸出温温的手指替她擦着泪,“别哭,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喜欢我就送你十个八个真的东西。”

肌肤上微热的指腹让许欢喜有些愣,吸了吸鼻子,语气委屈极了,她扁着嘴回答道:“我就要这一个!这怎么可能是假的!”

这时候左丘之才发觉自己从一开始就会错了意,他收回了手,顿了顿说道:“不是假的那你哭什么”

“什么真的假的!这怎么可能会是假的!这可是我哥哥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你在胡说我就要生气了!”许欢喜恶狠狠地瞪着他。

左丘之这才想起来怪不得自己看着东西眼熟,原来是他哥给他看过的那张图纸上的那个镯子,一开始没有细看才没有发现,也没有想起来。

“……抱歉,我不知道。”左丘之很诚恳。

许欢喜终于开始秋后算账了。

她叉着腰,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的左丘之,语气极为暴躁,“你倒是给我说说,你为什么要偷我的镯子!是不是早就蓄谋已久了!”

☆、第二十二次

许欢喜小心的将镯子带回自己手腕, 仔细往衣袖里推了推,安下心来。这时她的嘴角才真的柔和下来, 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人, 语气咄咄逼人。

“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开始算计我了所以又是偷我镯子又是把我们掳到这儿来。”

那两只冒着火的眼睛盯着他, 里面包含的情感不同于之前,此刻全是防备和怀疑的神色, 一时间竟然让他有些好笑。

左丘之笑了一下, 走过去想摸摸她的头,手刚伸过去便看见她谨慎地后退了一步,有些无奈拿回了手。

“我真的没拿你的, 这镯子是左初拿过来的, 你去找他问问就清楚了。”

许欢喜满脸不相信:“你是他主子,我去问他他肯定帮你背锅, 我哥从小教育我,眼见为实。”

这丫头怎么就一根筋呢,左丘之真的头疼,他这辈子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被一个姑娘当做是贼,而且还是意图不轨的罪名。虽然他承认刚开始确实有兴趣, 可不代表着他一定要做贼吧。

左丘之试图跟她讲道理:“以我的财力要什么东西没有,还稀得去偷你一个镯子我一个吩咐下去成百上千个一样的也给我送过来了。”

许欢喜:“你少狡辩, 谁知道是不是你有什么怪癖!”

冰凉的镯子在接触体温后变得温热,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的温度让许欢喜有些心安。她今天能找着这个镯子说不定又是他的算计,要不然怎么可能□□裸又明晃晃的摆在屋子正中间,这不就是等着人去拿它么。

越想越觉得可能, 女孩子一旦展开想象那简直是拉都拉不住的。许欢喜甚至都觉得那天夜里在屋顶左丘之也不过是装醉,用来骗她的把戏罢了。

她觉得自己前面这些日子有些瞎了眼了,这么计谋多端的男人真的不是自己能够驾驭的,相比起许欢喜京城里接触过的那些没脑子只懂玩乐的公子哥儿,像左丘之这样的简直可怕了不止一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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