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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是美男(20)+番外

作者: 安汝安 阅读记录

他礼貌的笑了笑,转动一下路边不起眼的小石头,面前的山石突然移开,出了一道暗门。他却没有扭,他怕有机关暗器。

我摇摇头,上前扭了一下,那道石门打开,没飞出什么毒箭飞镖之类。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由衷赞叹,“姑娘真乃女中豪杰。”

我呸,我也怕死,我也担心过,不,当初为外公担心过,只不过我哥的线人说了,那处暗阁只有一个入口,一点危险都没有。

再加上以猪头三的智商,哪天忘了机关哪天把自己伤着怎么办,所以我很放心的打开了石门。

而且那线人也说了,要真有机关,都是能看见的。这句话我到现在还不理解。

于是我们进了石室,里面摆满了七七八八的卷宗,如今看到满屋子涂着剧毒的布帛,萧长风要碰,被我拦了下来。

我理解了,果然机关都是看的见的。

这里面是南夏朝堂各位大臣的“黑历史”,当时我的眼睛都直了,但是看到上面的剧毒之物,我还要要保持见过世面的修养,昂首挺胸的穿梭于这些“黑历史”间。

“王公公……这不是夏王最得宠的那位吗?孙大人,这不是今天要跟我结拜的那位吗?张大人……额,这是张伯于他爹的?”我嘟囔着,停在了这些卷宗前,仔细看了一下卷名。

这些黑历史,确实是件好东西。

我正想着,该怎么拿起这些好东西之际,偏偏不巧,石室吱呀的一声,我稍微愣了一下,萧长风赶紧拉着我钻进窗边的一个木箱,木箱窄小,我们俩个的头互嗑了一下之后,他便将我揽在怀里,地方窄,只能容得下一个人,我只好横躺着,正好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脏却莫名加速,不成规律的快速跳动。

密室

他把头稍微顶开一点缝儿,方便呼吸,顺便观看外面的情况。刚跳了没两下,我的手肘无意碰了木箱内一个凸起的按钮,箱子底打开,我们直接漏到长长的阶梯上。

因为当时情况偶然,我们俩个又猝不及防的抱在一起顺着阶梯滚到底,到底时他下我上,我的脸正好还贴在他的胸口上,他最先反应过来,拍拍我,我才起身。整个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我便上提一下面巾,遮掩着整个红彤彤的脸。石阶上,借着暗暗的烛火,我感觉他的表情亦有些不自然,也向上提了提面巾。

我们面对面的席地而坐,我不看他,他也不看我。

俩个人就突然无话可说了。为了打破僵局,我先开了口,故作淡定的指着石门,“咱们进去吧。”信步走到石门前,根据学习机关的经验,左右两盏灯必定有那开门的钥匙。

经验是对的,石门开了,里面灯火通明,四四方方的屋子里仅仅挂了幅千秋望月图。我对那幅大家的名作没兴趣,凭着感觉,那画后面定有乾坤。

感觉又是对的,这次一碰画,那堵墙自动打开,映入眼帘的盛满书的书橱,书橱自动闪开后,真的来到了一间什么都有的房。

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有。

有灯有烛,有桌有凳,有书有床,还有床上酥骨销魂的声音。

一开始我听到这暧昧的喘息声还不确定我们进了三王子的卧房。后来冷静冷静,线人说过,三皇子从来与众不同。

哦,我恍然大悟,床上销魂的声音确实不是一对鸳鸯,而是一对鸳鸳或鸯鸯。

看这床晃的如此剧烈,就知道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有人闯了进来。不,也不一定,猪头三吨位大,晃的厉害是正常的。

本人犹豫时刻,床上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萧长风想拉着我钻到了床底下。

他说,咱们一直站在这里也不安全,须得找个安全之处藏身方好。如今最安全的也就是床下了,而且眼下这光景,开窗户,或者开门都是有动静的。

我呵呵一笑说,那到未必。

想当年我六岁,本不该懂男欢女爱的年纪,跟着外公劫富济贫,随着一帮江湖义士到过黑风寨,本人因为年纪小,接了最轻松的任务,等贼头与夫人熟睡后,偷走他们的衣服便可全身而退。

那晚,我大摇大摆的推正门而入,贼头来了兴致,俩个人忘情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还以为他夫人受了什么委屈,叫的如此痛苦,便施了援手,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贼头转过头眼神里的惊恐到现在我都记得。

所以我想,是不是有动静,他们也不会发现呢?

“你别忘了,咱们还有正事儿。”萧长风提醒道。

我感叹一番时运不济,赶紧摸着身子爬到了晃动的剧烈的床下。

女孩子家温柔妩媚,声音嫩的能掐出水来,没想到男孩子发起媚来,比女子更甚,更甚者还能汗毛倒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长这么大,如今还是头一次听见两个男子床上欢好,脑袋里臆想了一出两个人又搂又抱又亲亲的画面,咯咯笑了笑。

我只知男欢女爱的过程千万不能打扰。但是不代表他们俩个也是不能打扰的。加上我没见过龙阳之好,这么好的机会定然不能错过,心情很激动的准备爬出去。反被萧长风抓住了胳膊。

只见他将我往后拉了拉,揶揄道,“怎么的,您还想指点一下?”

我却好奇道,“你知道他们在干嘛?”我以为萧长风连爱是什么都不懂,肯定早就面红耳赤,囧得不像样。

那人深吸一口气,反问,“我怎会不知呢?”

没想到我想错了,他懂。

我,“……”

毕竟该成亲的人,怎么能不懂呢,可是一想到他要成亲,心头竟涌来淡淡的酸涩。

他淡定地朝我噤声,分析的非常有道理,道,“他们一时半刻结束不了,咱们得待上一段时间。”

某人只好安静的趴在原地……

内心戏十足,一说,“想我纵横江湖数十载,大小场面都见过,唯独没见过两个男子滚床单,着实一大憾事!”

另一说,“不,你不能这么想,他们敢于真爱的走到一起,是值得我们敬佩,不容亵渎的!”

一说,“我呸!他们俩个是真爱吗?”

再一说,“相信我,就算一开始没有,后来也会有的!”

……

“你对他们之间的……之间的……爱……爱情,你怎么看?”我不愿在听脑子里两个小人互相打架,便开口打破了当时暧昧又安静的气氛。

“如果他们俩个是认真的,做为局外人,当然要祝福……只不过,这种事别发生在我头上,我还是想娶个媳妇,成个家的。”他道。

“那么你想娶几个呢”我又问道。

……

我们不大爱听床笫之声,可是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夹杂了些重要信息,我们还是停止了交谈,竖起耳朵听了听。

“阿拓啊(三王子小名)……东西呢……”

当时我以为是辅助两人欢好的什么用品,本没在意。

没成想曲斐的声音响起,“啊……定北侯的……在床头呢……”

我和萧长风面面相觑,他的眉头皱了皱,我的眉头也皱了皱。

曲斐与三王子关系好众人皆知,大家也私下做过揣测,最出格的无非也就是曲斐和三王子是沾点八竿子的远亲,带点九杆子的故而已。

万分没想到,比这更龌龊。

曲相年近花甲,无妻无女,独然一身。也就因为如此,陈主才放心让他做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曲斐在一次验证了外公话,“放眼整个江湖,坐怀不乱的,要么真是受过伤的,还有就是有病的……少之又少,那人真是一个神人……”

曲斐我不知道,反正猪头三我是见识过,那是一个贱人,连女人都能打的贱人。又是能屈能伸的,为了上位,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贱人。

这两个人够能折腾的,此起彼伏,一浪接着一浪,床底下的我都替他们累,床上还在暧昧的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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