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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旧事(58)

抽出腰带,将他的手松松的绑在床头雕花柱子上,手按在他胸前,“咱们玩点新花样。你可要装作手真的被死死绑住,”伸出一根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胳膊和手,是绝对不能动的。”

他双眼冒光,不迭点头。

男人对于床上新花样新姿势,通常没有所谓的底限以及抗拒力。

小玉双手下滑,如羽毛一般掠过他前胸和腹间肌肤——因为通过实践得知东方葛格胸前不是敏感带,如何揉搓也不能充分激发起他的情绪和欲望。小玉秉承效率第一的原则,一般不做无用功。

缚住双手,使以受性为主导的他迅速兴奋。

她挑起些香脂搓在掌心,在黄色灯光下,漆眸闪烁,望着眼前的他眼角眉梢都淌着情~欲,笑吟吟道,“平生所愿:我要坐在高高的‘果’男堆上。”

“果男?”他不解。

“如今,我觉得只坐在你一个人身上,人生已经足够圆满。”

“坐?”

小玉猛地一手按在他膝盖上,“你分腿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比起东方葛格和杨莲亭,曲洋刘正风这对儿我还蛮喜欢的。最起码无害,而且感情一样真挚。刘正风擅长吹箫,这是在暗示那什么吧。

不过甜掉牙的剧情过后,总是要有点风波的。

顺便,下章也没肉吃,别期待了。我写船戏是很残很残的。

☆、二十五

他大腿分得很开,该露的都露得清清楚楚。

小玉后背陡然窜上一股凉意,却靠着平日修炼出的自控力牢牢压制,不曾表现出来。她昂首挺胸,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扫视一脸期待的相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住他的宝贝。

他看起来是略带欣喜。

青春期的男孩,浑身都迸发着用之不尽精力和荷尔蒙,几乎人人都是在偷偷得来的春宫书册引导之下,带着几分不安将第一次交给自己的“五姑娘”,从此完成从少年到成人的仪式。

因此这个起始动作,他自然再熟悉不过。

他本打算静享其成,却抬眼只见她目光灼灼盯着他,而手下丝毫未动。

心急之下,他从腰带绕成的圈子里抽出胳膊,欲手把手指导,忽然想起小玉刚刚严肃宣布的“游戏规则”,便羞涩一笑,又把手腕乖顺的收了回去。

小玉将掌心处还未完全吸收的润手香脂也顺势沾些上去,缓缓摩挲,只觉分外腻滑。

他“嗯”了一声,眯起眼睛,“再下面一点。”

她皱起了眉,空着的那只手比划了一下,不大确定的问,“再下面?”

他合上眼帘,任这份快意从下半身如潮般汹涌奔流汇入脑海,“嗯,下面。”

可惜直到现在,一向心有灵犀的夫妻二人却没发觉彼此表对了情,却全会错了意。

小玉骑虎难下,左手动作不停,右手从身旁小盒中又挑了些香膏,拇指、食指反复指揉捻。

他虽然品味不佳,但好歹还有洁癖每日必刷洗全身,于是小玉心下一横,伸手直奔菊花而去。就在指尖触及边缘褶皱时,他猛地睁眼,仿若惊雷劈中过电一般,全身就这么骤然一僵。

小玉立即察觉到他的反常,头回怯生生的急于解释,“莫非戳痛你了?我手法不佳你多担待。”

“没。”他回过神,虽然微有尴尬,还是实话实说,“你这一戳,我忽然很想叫出声。”

“你从前没被插过?”

“从前都是我,”他换了个温和的字眼,“睡别人。”

他从来都直面自己的欲望,此时自然也以实相告,“感觉不坏。接着来,疼了我会说话。”

只在洞口徘徊几下,他竟然都能敏感到这个程度,估计也算“天资”非凡。

她头皮一阵发麻,可指尖依旧奋战在第一线。顺着纹路深深浅浅的按压,他喉间逸出几声轻哼。她再也坚持不住,将手指直接收了回来。

小玉凑到他眼前,“不玩了。我认输。你知道小倌们个个痔疮,我可不想你年纪轻轻惹了这毛病,每回更衣都要鲜血淋漓,就如我每回月事一般惨烈。”

他眨动眼睛,长长的睫毛好像能扇起微风,之后朗声大笑,小腹肌肉也跟着微微颤动,伸出胳膊轻拍爱妻后背,“曲大哥煞风景的本事,如何能与你相比。”

他笑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