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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旧事(98)

没灌肠就直接捅,略有洁癖的小玉不可避免的升腾起些许心理阴影。随即目光又落在自己超出指尖半寸还多的指甲上:这等“锐器”单刀直入,凭自己力气,没轻没重没经验,一举戳漏丈夫肠子恐怕也不在话下。

小玉内心激烈斗争小败败自是不知,只闻言微扭过头,柔声答道,“自然不用。随便找个什么抹抹便好。”

小败败一直生怕据说官宦之家出身的小玉嫌弃他土包子进城,既然品味一直为妻子所唾弃,个人卫生无论如何再不能马虎。因此每日必洗吾身、必换新衣早早成了铁打不动的习惯。为抹药他还特地清洗一番。

小玉从脑后取下一枝玉簪,捏在手里,“这个如何?”

玉簪尖端迎着阳光一闪,小败败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发出“嘶”的一声轻响,意识到自己失态,立即别过头,“可以。”

嘴上许可但他后座瞬间肌肉紧绷,小玉按在他大腿根处的手感到不寻常的变化,边笑边安抚说,“别紧张。我想起来个好东西。”说着起身,从架子上抽屉里捡出一枝玉棒:较小玉食指更细,两端浑圆。

她走回他身边,在他眼前晃晃,“这个又如何?”

见他挑眉,眼中满满怀疑,小玉狠戳他脑门,“想歪了吧?这是我调面膜用的,比你自己用竹片刮磨定要强些。”

小败败不是没见过小玉将珍珠粉、绿豆粉调成面糊就往脸上招呼的神奇景象——每每如此,他都会奔去书房挑两本书回来,守在一边默默阅读,打发时间,至于是否更为压惊,以一向闷骚且好面子的教主大人而言,他是绝对不会痛快承认自己曾被吓到魂飞魄散的。

一切准备就绪,小玉咬咬嘴唇,心下一横,沾了药膏的玉棒直直戳去。

第一次,没戳进去。

小玉怨道,“你放松。”

他倒坦诚,“只你这一顶,忽然心下涌起一阵寒意。”

她更诚恳,“早死早超生。”

他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你想天天流血?我们女子也不过是一个月一回。”

他将头一摆,颇有革命人壮烈就义气势,“你来吧。”

第二次,还是没戳进去。

小玉不耐烦了。咬着后槽牙,用了力气狠命往里一扎,肌肉应激迅速收缩,药棒前端顺利没入,而药膏则不幸的大部分被挤了出来。

小玉急了,“你还治病不治?还要我找经验丰富楚公子辅导你不成?”

他扭过头,挤出一个极不由衷的微笑,“我有些怕。”

小玉抓抓头发,“好比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谁不忐忑。”

他如临大敌般紧张不已,由此观之,小败败果真是朵雏菊,不知为何想到此处,小玉又忽然开心起来,“对了,我在你后面,你克制点,可不能放屁啊。”

他闻言开始剧烈颤抖。

小玉正色,犹自感慨,“你定是不知,我可听说有人因为放屁而这处撕裂,流血不止啊。”

他“咕咚”一声歪倒在床上,蜷成一团,放声大笑。

小玉瞅准机会,药棒探进去顺着肠壁转了一圈,将药膏均匀覆上,再眼疾手快的抽出。一手捏着“凶器”一手轻拍小败败脸颊,看他错愕的神情甚为满足,“好了。晚上又该拿什么糊弄你呢?”

他爬起来,嗫嚅道,“很疼。”他眨眨眼睛,“他们明明看来很舒服,竟全是装的。”

“你说你之前睡过的男人?”

他点点头。

“要么因为你出了钱,要么因为你的权势,都出来卖肉了,谁还不装相?不舒服也得装舒服。”

他虽然脸上挂着怀疑,但略略思索过后,还是表示赞同。

小玉心道,刚刚自己小心翼翼,绝不敢再向里“进军”,就怕误打误撞碰到前列腺点,让他欲死欲仙之后爱上后门的感觉,那么自己的婚姻恐怕就要大踏步的奔向悲剧结尾。

可惜理论积累如她,也不懂对于直男来说,被女人攻和被同类攻,明显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作者有话要说:又囧又雷又萌……不动摇啊不动摇~~~~☆、四十

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晚上一戳进行得甚为顺利。

刚刚如厕时股间不时洒下热血几滴,再加上小玉拈着玉棒意义不明的神秘微笑,导致东方葛格在床上怎么也酝酿不出早先的生龙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