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倾城:陛下,您失宠了!(333)
不知宫主可有传信给翎宫的人,让翎宫的人如遇他,转告他?
可是,若是阿鸢,为何没有轻功了?
为何要宫主教她轻功?
阿鸢的轻功,在翎宫里明明只次于宫主啊!
难道真是不到她……
落尘抬眸,看着柳瑜。
她叫查妮媚,是我的女人。
落尘想着,心裂了般的疼痛袭击了心胸……
他紧紧地握住拳头克制着,抬眸看着柳瑜,“如若真是如此……还请你替我向姑娘捎一句话,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希望落尘来日有可报恩的时候。”
柳瑜点了点头,“北境即将有战乱,我不阻止她救你,但是现在敌军有强手,我不希望她外出的时候遭到了什么不测,所以……还请你尽快离开这里。”
话落,柳瑜转身离开。
目光晦暗。
惯于掠过的人,会拼尽所有手段护住自己所在乎的人。
四周,逐渐地静了。
落尘走上前,慢慢地、慢慢地跪在地上,捡起了那帖药和她带来的馒头,突然觉得心口灼热……
“阿鸢,真的……不是你吗?”
那她为何那么那么像他的阿鸢?
他将馒头从包纸里拿出,轻轻地咬了一口。
食不知味,而思念的感觉如毒虫啃噬,千痛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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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查妮媚去找了常云。
柳瑜藏的一些好酒,都归常云这里管着。
她跟常云要了酒喝。
“查查,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喝酒?”常云拗不过她,取了一坛酒给她。
可是,她说:“一坛不够,要两坛。”
常云笑了笑,取了两坛,“爷和陛下今天似乎有事情要共商,我就看你等会儿喝醉了谁伺候你!”
查妮媚在常云的军帐外,摆着简陋的木桌子,喝着酒。
后来,喝完半坛,她说:“常云,你说!我的酒量是不是变好了?”
常云忙不迭的点头,“是是,真好!”
这是白酒,醇香得很,却也是陈酒,后劲十足,以前查妮媚一杯倒。
今天半坛下去,好似还没醉。
“那可怎么办……要喝多久才醉?”她说着,举着酒坛子,继续一口一口地喝着。
“为什么要喝醉?”常云觉得今晚的查妮媚有些异常。
“醉、醉了……就能想起一些……之前我喝醉了,就想起来我以前是有武功的……我不是废人,不是……那么,我又是谁呢,我……是她吗?我是……青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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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章 总有那么一个人,让你甘于
她说着,咕噜噜又继续喝。
之后,那一坛酒竟被她喝空了。
火光映照过来,她的脸似染了红霞。
常云看着她,那些话有听没有懂,但是查妮媚明显是醉了,他有些担忧,正纠结着要不要去找主子的时候,感觉有人走近。
转头看去,男人挺拔的身子,一旁军营照明的火炉光明映照,他俊美似阿波罗神。
常云连忙站了起来,正打算叫人的时候,却被他抬起手制止了。
查妮媚举了举酒坛子,空了,她抬起眸子,看着站在一旁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脸,只以为是常云,松开了手,酒坛子放到了桌上。
“常云……来……喝!”
她说着,手晃悠悠地又摸上了另外一坛酒。
后来,她把酒坛抱到了怀里,却将脸重重地往桌上一搁……
一旁的男人迅速地大步上前,伸出手往前一拖,在她的脸撞上桌子前,自己宽厚的手掌垫住,让她的脸靠在他的手掌上。
“爷……”常云看着已然喝高醉趴了的查妮媚,又看了主子一眼,有些不安地说道:“是她自己要喝的,我拦都拦不住啊……”
这话,说得有些心虚。
柳瑜弯下腰,从醉倒的小女人怀里拿走了她抱在怀的那一小坛酒,放到了桌上,再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
宛如珍宝在怀。
“去打盆温水,送到我军帐里。”
“是。”常云点头,连忙跑开。
柳瑜低头,看着怀里她醉得酗红的脸,心口又热又胀。
热是欢喜她在怀。
胀是惆怅她的过往。
若爱一个人是自私的,若有一天她注定要想起,那么他宁愿她永生有个空白的过去,而未来由他来给她填满。
抱着她回到了他的军帐,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走到一旁点燃了烛灯,他走上前来,替她脱去了睡着会不太舒服的外衫。
傍晚又是一场雨过,这山林里的夜微凉。
他扯过被子,轻轻地给她盖至胸口,把她总是不爱放在被子里的手放在被子外面。
不多久,常云端着一盆温水进来,端着放到了床边的桌子前。
柳瑜站了起来,往一旁去取了擦脸的毛巾过来,坐在床边,放到了水盆里。
常云见状,壮起胆子道:“爷,还是我来……”
“你去让人做一碗醒酒汤送过来。”不喝醒酒汤她酒醒了会头痛。
“是……”常云轻叹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常云的爹原是柳家的园丁,只是孩子跟家主的孩子差不多大,家主宅心仁厚,就让孩子们跟着少爷一起读书。
常云跟着柳瑜二十多年了,看着他身份尊贵的少爷,从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养尊处优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步步地走到伺候别人的这一步……
也许这个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让你甘于卑微。
军帐的帐帘拉上了,烛光昏黄昏黄的映照着男人专注温柔的侧脸,他拿着毛巾,仔细地给她擦拭她的手,她的脸。
“不、不要……变态……墨魇你这个变态……我死、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救、救我……落尘……落尘救我……”
第820章 和落尘一同前往北境军营。
“不、不要……变态……墨魇你这个变态……我死、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救、救我……落尘……落尘救我……”
柳瑜拿着毛巾的手,顿时撰紧!
“不要……不要……”她开始挣扎,不知道是要摆脱坏人还是要摆脱这个噩梦。
柳瑜连忙将毛巾丢到水盆里,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别怕,别怕,我在,有我在别怕。”
墨魇?
魔宫的前任宫主?
在失去记忆之前,她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
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几乎要用尽了全力,似要牢牢地抓住自己的那一根救命稻草。
直到她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他的手掌心里。
她终于像是挺了过去似的,从僵硬到浑身酥软,手上的力道也已经松懈,嘴里却还依然喃喃有语。
他缓缓地俯首,耳畔贴近她的唇边。
落尘,落尘……你在哪,落尘,救我……
一字一灼,那瞬间,如万箭穿心。
他抬起手,看着她,心却很痛。
这过去的小半生,所有的甜蜜是她给的,所有的心痛也是她给他的。
她教他尝到了爱,亦品到了苦。
无论他怎么掩饰伪装,怎么假装看不见,可是,她的心里终究是住着一个她暂时忘记了的人。
心口的疼在加剧,他几乎是颤抖地松开了方才握住她,后来任由她紧紧拽住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手。
掌心里,是她深深的指甲印,微微渗出了血,却不及心上万分之一的疼。
有的人,就像是心间深处的那根刺。
不拔,它折磨得你如虫蚀骨,痛彻心扉。
拔掉,你却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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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魔宫那边接到容公子的消息,白白在军营,宫主的意思是让我们尽快去军营把白白接回九州。”素莲说道。
“白白怎么到北境了?”星儿讶异道:“这小子可以啊……大伙儿兜圈子地找了那么久,还是让他自己去找了他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