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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镜梦奇缘(10)

作者: 盈娜 阅读记录

展昭本想去找白玉堂他们,结果两个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于是就点了早餐回来了。他看到林芳玉在落泪,就坐过去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展大哥,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绣着飞字的荷包?正面是一丛君子兰。”林芳玉就问。

只见展昭从腰间解下荷包问:“是这个吧?”

林芳玉不懂,他为何要收起她的荷包。

只见展昭说:“这是我娘在我和子飞十岁那年绣的。我还以为从此后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却被你捡到了。谢谢你,玉儿。”

“这荷包是你的?这个飞字是什么意思?”林芳玉先是吃惊,后是欣喜。她接过荷包轻抚着这个在身边五年的荷包,然而今天要物归原主,还真有点舍不得。

“我的字是熊飞,这是我的字。”

“那当日在宝镜湖的是你了?我的翠羽带呢?”林芳玉又问。

展昭点点头,从怀中拿出翠羽带说:“我一直带在身边。将它送给我好吗?我用兰花囊与你交换,可以吗?”他想用做交换。

只见林芳玉点点头,因为她都习惯了身上带着它了。

展昭高兴地拉着林芳玉的手说:“谢谢。”可是他却感觉到林芳玉在发抖,他马上将她搂进怀中,怕她再次昏倒。

只见林芳玉用力推开展昭说:“别这样,让人看到会怎么想?放开我。”林芳玉发现展昭早已不是五年前的君子了,怎么会这样?

展昭知道了她刚刚的颤抖是因为她也是有感觉的。

“展大哥,我昨天是不是很冷?像冰一样?”林芳玉问。

“嗯。”展昭想到昨天自己和她那么亲近,就满脸通红,他知道要是可以,宁愿这辈子都守护她。但是他们怎么能就这样私定终身呢?这太委屈她了。

“谢谢你。”林芳玉已经知道他在想昨晚之事。

“玉儿,我……”展昭也不知从何说起,过了一会儿,他拉起她的手说:“昨晚我们在一起是如此的亲近,你让我……让我……如果你同意的话,让展大哥照顾你一辈子好吗?我保证以后不会让你再如昨晚一样似冰般寒冷。”

林芳玉其实也想,但父母已经为她选好了,她怎能违抗呢?她低下头没有回答。

“玉儿,我知道此事太过唐突。况且婚姻大事,绝非儿戏,但请你仔细斟酌。”展昭明白此事太过唐突,但他真的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允许。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请恕我不能答应你,对不起,展大哥。”

展昭又说:“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只要你同意,我马上回去向你家提亲,展昭绝不会委屈于你。”

“不。”林芳玉知道他若去提亲一定会遭到拒绝。

“玉儿,到底怎么了?难道……”展昭不相信她没有感觉,就从她如此珍惜那荷包就足以证明一切,可是……

“不。”林芳玉居然哭了。

展昭更是不知所措,他只有将她揽在怀中,轻声说:“玉儿,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话。你病刚好,还需要休息。这事以后再说。”

林芳玉在他怀中没有说话,只是哭泣。她知道她不能说出父亲正在筹备这件事,她更不能私定终身。

用过早餐,白玉堂和孙文静才从外面回来,只见林芳玉和展昭都没有什么表情,白玉堂问:“大哥,怎么了?”

“没事。”展昭说。

孙文静说:“玉儿姐,我和玉堂刚刚回了沁春园,告诉了二表哥你和我们在一起,二表哥说怕你身体不好,他一会儿派人抬轿子来接你回去。”

“嗯。我这就收拾一下,静儿,你帮我梳理一下头发好吗?我不想让二哥看出我病了。”

只见展昭说:“不,玉儿,让我来帮你。”

“谢谢你,有静儿就行了。”

只见白玉堂给展昭使了个眼色,二人便出去了。出去后,白玉堂问:“哥,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我没有。我只是昨晚上抱着她睡了一夜。”

“你没有亲她?”

展昭低下头说:“自从知道她是那个女孩,我就平静不下来,我确实亲过她,还抚摸过她,但她当时是昏迷的。”

“感觉如何?”

“她的皮肤如仙脂一般润滑,让人难以自控。而且身上伴着一股让人消魂的体香,子飞,静儿是否也曾给过你同样的感觉?”展昭从不在兄弟面前隐藏。

“是否君子心也能动心?”

展昭点点头。

白玉堂见到兄弟点头后又问:“是否有一种冲动要与她一起放纵、一起燃烧?无论天上地下,只要有她死也情愿?”

“你怎么知道?”

“那你昨晚为何不采取行动?怕自己负责任,还是怕负不起责任,亦或是怕事后后悔?昨晚那种情况你要是趁她昏迷时做了,她不会怪你的。你为何要做君子,而不做小人呢?”

“我……不想强迫她。况且我怕我的冲动会害了她。子飞,我……”

“大哥,机会已经错过,下一个机会只怕不好遇。”白玉堂为自己的哥哥而惋惜。

“我今天和她坦白了,只要她同意我马上托人去她家提亲。但是她反对,我不敢确定她对我是什么感觉?”展昭说,他一想到她的反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和一种幻得幻失的感觉。

“反对?”白玉堂先是一惊,后又说:“三种可能:一、出于女孩子的矜持;二、她对你毫无所知,需要加深了解;三、她家里已经有了准女婿,她无法拒绝。”

“一定是第三种。”展昭完全相信。

“理由。”

“是杨家祺。”展昭说,“五年前我就看出他在军营中对玉儿是完全不同于其他人,别人都叫她大小姐,唯独他直呼其名。而且他在军营中地位颇高。”

“照你这么说有可能。”白玉堂正要再说下去,却见两个人走上来,一个是林云,另一个是孙文奇。

林云见了白玉堂就说:“玉儿在哪儿?”

“她收拾一下就出来了。”白玉堂分别引荐了一下,之后就到楼下去等了。

只一会儿,孙文静便和林芳玉一起下来了。林云上前便搂住林芳玉的肩,居然比平时凉,就说:“告诉二哥,昨天怎么了?”

“没怎么。二哥,我没事。”林芳玉说。

“静儿,你说。骗二表哥小心我不客气。”他看向表妹,今早是她让抬轿子来的。

“我……玉儿姐昨日被雨淋了,有些感冒。”

“感冒身体不会冰冷至此,这分明是……”林云又怎会不知?这是病发后的余冷,只是奇怪,以往她应该昏迷最少三天,怎么会现在仅一个晚上?

“二哥,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林芳玉又岂会不知哥哥的想法。

“是啊,平安就好。”

只见孙文奇说:“好了,现在玉儿也平安了,咱们也该回去了。静儿。”他见自己的宝贝妹妹还在恋恋不舍白玉堂,就说,“玉堂,我看你和南侠就不用住客栈了,搬到沁春园去住也省得花这冤枉钱。”

“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白玉堂也不客气。

六个人就一起回了沁春园。

本章完

第8章 沁春园之景

林云、林芳玉、孙文奇、孙文静、展昭和白玉堂六人便到了沁春园。

一进正厅就见到一幅字画,是本朝柳耆卿填的词《望海潮》

“东南形胜,江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纱,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奢华。/重湖叠谳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孙文奇发现白玉堂一直盯着这幅字画看,就问:“玉堂,你看什么呢?”

“我在看是不是真迹。”白玉堂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