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主卧银剑龙】他们(143)【二部完结】
「也只好如此。对了，上车吧，我们车内谈。」老秦突然神秘兮兮，熄了烟坐进车内，素还真疑惑地也跟着坐进。
「素还真，你看外面人行道上的花衬衫机车骑士，认识吗？」老秦指出方向。
「不认识。怎么了？」素还真只看了一眼便确定。
「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坐在那里了。今天我来时，同个位置上是一个黑衣的，刚才又换这个，是在监视没错了。」
「监视谁呢？会不会是在观察地形，打算绑架医生什么的？这个停车场的车位是医生专用、业务用和救护车停用的，客用的在地下室。会不会是续缘？」经验法则，素还真联想力爆发。
「搞不好是你喔。」老秦幸灾乐祸。
「我？不论是谁，惹到秋山居，恐怕全国最顶尖的三个分局长会直接把他枪毙！」素还真说的倒很有可能。
「最靠近停车场旁边的建筑呈ㄇ字型，中间那栋也就是后门出口上面是什么科？病房？」
「改建后的素氏医院是由四栋ㄇ字型大楼背靠背连接成井字，中间是中庭，中庭的天台是秋山号在市内的停机坪。这里算是后栋，正中央上面是肿瘤科、癌症病房和安宁病房。」
「那从这个停车场出入的除了医生还有哪些人？」
「从后门出入的病人或探病的人也不少，尤其是到癌症病房的，从这里最快最方便，无须穿过中庭绕来绕去。」
「所以说，楚华容两次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去癌症病房的可能性最大啰。」
「如果她不是路过的话，可能性是很大。你有什么发现吗？」
「不久前，有一辆轿车停下，里面出来一个白发老头，穿过这个停车场进入医院。我看到那个监视的人跟他打了个招呼，应该是认识的人，也许就是老头派他监视这里的。那个老头我正好知道是谁。」
「是谁？」
「哈！他正好姓楚，人称邓九五。」
「老秦？」素还真惊叫出声，已猜出老秦的意思。
「八九不离十！他们应该是父女。你说楚华容昨晚去找续缘，然后留在续缘那里过夜，今天又去中部玩。凑起来应该就是，楚华容可能昨天离家出走。邓九五会派人守在这里堵人，就表示楚华容平日常来这里。为什么？一定有不得不来的理由。而邓九五刚才神情凝重行色匆匆进了里面，明知楚华容不在，那又为什么？癌症病房里有他们父女不得不来的病人住院。我猜是楚华容的母亲！」
「邓九五是什么样的人？需要监视自己的女儿？」素还真想起续缘关于楚华容的描述，愈想愈可疑。
「合法商人身份的黑帮老大！素还真，邓九五人还在医院内，你去查一下他是探谁的病。白发白须不难认。另外，不确定楚华容出门时有无被跟踪，如果有，续缘住的大楼恐怕也已被监视，通知续缘暂时不要回大楼！」
「我马上去查，你呢？」
「我到续缘住家附近去瞧瞧。」老秦打开车门，下车目送素还真进入医院，点根烟，再瞇眼看向人行道……
『该通知卧江……』素还真边想边进入医院。
※
「召奴，不要叫了，把眼睛张开。」升空过后，雁子俯下头将嘴凑近莫召奴耳旁，一前一后的姿势，就像莫召奴坐在他怀里似的，雁子的笑容幸福极了。
慢慢睁开眼睛，莫召奴不禁又大叫一声。
「哇、好高！哇、好美！哇哇哇……雁子，好舒服、好绿、好蓝！」为眼前翠绿层迭峰峦、澄蓝天色、皎白云朵，夺去了注意力，莫召奴兴奋地连连尖叫。早忘了刚升空时的紧张和那连声臭雁子、死雁子。
听着心上人的连番感叹，雁子微笑着，只是静静地享受着在地面上无法如愿的两人世界。
『我是否该趁机向他告白？』面对爱情，从不曾犹豫的他，面对莫召奴，却挣扎了一年多犹开不了口。
「雁子，可不可以飞过那座山！雁子，左边！雁子，右边！雁子，那里有一只老鹰！」莫召奴一下子想向左飞，一下子想向右飞，要飞过树要飞过山，忙碌地指挥雁子。
『如果时间可以就此停住……』雁子看着怀中的莫召奴，心中的爱就要冲口而出……
「非凡在那边耶！非凡！」莫召奴朝着非凡兴奋地大叫。
右边两点钟方向，剑子与非凡迎面飞来，从雁子莫召奴上空掠过……
欲出口的告白又吞了回去，初行雁欲哭无泪……
『折翼之雁……我的心早已失去了自由……』
※
『如果时间可以就此停住……』楚华容两臂大张，像鸟儿一样飞翔。
『多么希望就此飞去，再不落地……』
「续缘在那里。」苍狼指着十一点钟方向佛剑的伞。
看着远方那模糊的身影越离越远，泪水缓缓流下，被迎面的风吹向天之一方，连滴落地面的机会也没有……
『明日过后……我们或许再无见面机会……』
『但我的心是自由的……续缘……它永远属于你……』
※
再美的风景，也比不上情人的身影，非凡和续缘升空后，就只是寻找着远方情人那一小点身影。
『明天……华容，我要给妳一个惊喜……妳会答应我的求婚吗？』素续缘忐忑不安缺乏信心，此刻的天空之旅对他而言，只是脚不着地的虚幻。
※
「召奴，你会给我答案吗？」超市的告白过后，莫召奴并没有给非凡肯定的答案。
「我……我是喜欢你，看到你带着……她，我……很难过。可是……唉呦……这样很怪啦！」莫召奴一则兴奋，一则害羞，很想就此接受，但内心又有一丝抗拒，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有制服、发禁、追求流行又营养失衡的年代，要从外表和体型分辨性别已经愈来愈困难。从成长为少年开始就爱慕者不断，其中大多是误以为他是女孩的男孩。
莫召奴就常跟龙宿感叹，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走向『绝路』。
而现在绝路的入口就摊在面前……
路的终点是什么？面包师步上王子等待的红毯？剎那只觉压力好大，迟疑的脚步跨不出去……
「我了解，一时要你接受是有点强人所难。我会等，等你说愿意的那天。」
「非凡……像你这样的人，门当户对的淑女随你挑，为什么……是我？」莫召奴自卑发作。
「为什么呢？我也无法回答你，爱情没什么道理可言。」
「同是男人，你的父母一定会很难过，又会影响你的身份地位，你又不是天生是……」莫召奴似乎在替自己找拒绝的理由，却又言不由衷。
龙宿常跟莫召奴提起秋山居的事，却不曾告诉他长辈们特殊的人际关系。基于保护和尊重的心态，冀小棠常告诫龙主、龙宿，不要向外人提起卧江他们的私事，那是神圣而不容人扭曲的。
莫召奴只知道龙宿的叔伯们都大有来头，隐私的部分则从未听闻。
「我家很特殊，我的父母……他们很期待跟你见面，他们从小就告诉我，名利地位是这世上最无聊的东西，等你见到他们自然会了解。我不否认交过女朋友，爱上男人是第一次……应该说真正爱上一个人是第一次。」非凡耐心地解释，不让莫召奴有退缩的借口。
「那……如果我一直都下不了决定呢？」莫召奴当真烦恼起来。
「那我就一直等，反正我也抱独身主义，一样是跟你终老。」
莫召奴笑了，毫无知觉非凡几近求婚的暗示。有秋山居的例子在，结不结婚于他根本无差。
「好！反正我大概也娶不到老婆，就跟你一起当老男人。」
非凡笑了，为莫召奴话中不自觉的承诺……
「啊！我忘了！我答应过龙宿，二十年后她若嫁不出去，我要娶她耶！」莫召奴连鼻子都皱起来，好像这是什么大不了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