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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②:天王的专属恋人(105)

“我……我去趟洗手间。”

她掀开被子下床,却因为惊惶的缘故一个踉跄,手忙脚乱之中抓住床靠背,这才让自己勉强站稳。

易天泽抬起头,看着站在床边的女人,肩带已经滑落到一边,露出一大片象牙白的肌肤,那只露出三分之一的浑圆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

细致清晰的锁骨线条,锁骨窝深浅适度,圆润的肩头在半掩半露,在灯光照耀下反色着一层薄薄的荧光,恍如翡翠般润泽柔滑。

隐藏在薄丝绸睡裙里,没有穿文胸的莹白高耸浑圆,因为她紧张呼吸的缘故轻微的起伏,抖动。

跟欧洲人比,初雪的个头显得小巧,但却发育得特别的匀称,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半个酥胸果露在外,一只手有撑住床头,深深的事业线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初雪喘息片刻平复了下,抬头,注意到易天泽的目光才发现自己滑落一半的肩带,脸上一阵尴尬,眼眶微微泛红,伸手去抓那滑落的肩带。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

肩带拉上来手一松口就又滑落了,一连两次如此,她烦躁的去拿第三次,还没拿上来,头顶一大片阴影倒下来,逐渐的把她整个人覆盖住。

原本用手支持着身子观赏的易天泽不知道何时下的床,此时就站在她跟前。

她抬头的瞬间,他的头恰好低下来,热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脸颊上方,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呼吸在彼此间萦绕,薄唇即将印上她粉嫩水润的唇瓣。

初雪略微有些紧张的朝后退着,一只手死死的拽紧那总是滑落的肩带,脸上勉强拉出一个逞强的笑容来。

☆、第一百零三章 连我怎么玩女人都知道

“易少,我……”初雪剩下的话被易天泽成功的堵在喉咙里。

他微凉的薄唇印上她水润粉嫩的唇瓣,他略带粗喘的气息喷在她的鼻翼间,滚烫灼热,就像一杯沸腾的水缓缓的流下来,令她不可遏制地战栗,从身体到灵魂。

初雪尽量的朝后退着,想要躲避开他的唇他的人,可他逼得很近,逼得很紧,让她躲无处躲逃无处逃。

背抵住生硬的墙壁,再也不能逃离,她的小手不自禁的去推拒着他的胸膛,想要拉开和他的距离。

“怎么,回家住几天就这么怕我了?”易天泽低沉暗哑的嗓音让她推拒的动作一滞。

而他的手指已经沿着她精致的锁骨,白皙细腻的脖颈,缓缓而上,略显粗粝的指腹爬上她圆润的下颚,轻轻的,带着一丝丝探索的爬到了她的唇瓣边,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擦拭着她唇角刚刚因为激吻留下的唾液。

初雪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小手下意识的抬起,想要拨开他那还在得寸进尺的手指。

只可惜,这个动作好似在易天泽的预料之中,他一把就扣住了她挥过来的手。

把她的两只手反扣在墙壁上,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低头,漆黑深邃的眸子就那样安静的看着她,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虽然只有不到三岁的年龄之差,可初雪觉得自己的定力跟易天泽比起来差了三十年都不止!

易天泽二十二岁就进入家族企业,在商场里摸爬打滚近十年,自小的教育和磨砺出来的人生阅历,早已让他到了泰山崩于前不色变。

而他的城府极深,心思慎密,一般人仅仅只是从他的言行举止是根本就猜不透他实际想法的。

而万初雪觉得,自己就是那一般人中的一员,所以她也猜不透他此时的想法。

被他这样一眨不眨的盯着,有种被人用目光剥开衣物看透的感觉,而这感觉让她愈发的心慌不安。

“真怕我了?”易天泽的声音在她头顶幽幽的响起,低沉的嗓音里有刻意掩饰的温柔。

然而这温柔紧张中的万初雪却没有听出来。

怕他?笑话?金牌情感分析师会怕某个人?

“你有什么好怕的?”她逞强,即使真怕也绝不让他看出来。

之前她觉得自己和易天泽就是客户的关系,而他是她的金主,她是扮演他小三的分手大师。

可今晚,在接了他红颜知己打来的电话后,她却有种错觉,自己好似成了他见不得光的情妇,在他女朋友和未婚妻都不在时跟他偷偷摸摸的在卧室里偷情。

他脸上涌上一丝笑意,手指从她的唇角轻轻划到她的脸颊:“既然不怕,那还躲什么?”

初雪别开头去,莫名的,今晚就有些不想让他碰了。

见她把脸扭向一边,易天泽微微皱眉:“有心事?”

初雪扭过连来,看着他菱角分明的脸:“哪有?不过是着急去洗手间而已。”

“尿急?”他戏虐的挑眉:“还是……嗯……”

“易少,你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正牌女友?”

初雪冷冷的抢断他的话,却没注意到自己话里那略带酸味的醋意。

易天泽微微皱眉,耐着性子解释:“霍明珠不是我正牌女友。”

“霍明珠不是不代表别的女人也不是。”初雪略微烦躁的开口:“你这样交一个玩腻了就弃一个,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下颚已经被易天泽用手狠狠的捏住,痛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再也无法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易天泽的脸早已经罩上了冰冷阴沉的黑云,目光如炬的逼视着她:“连我在外边怎么玩女人都知道?”

他的声音冷如寒冰,气息瞬间变得沉重,夹杂着一股无形的怒气!

他的手力道太大,初雪被捏着的下颚隐隐作痛,而他的眼眸里跳跃着一团火焰,愤怒的好似要把人给烧伤一般。

“说说看,我把谁玩腻了又弃了?”扣着初雪下颚的手力度又加大了一些。

初雪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依然倔强的道:“这些你应该问你自己才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易天泽被她的话给气得不轻,愤怒之火迅速跃起:“我也就是五年多前弃了一次你,可那时候我跟你是玩吗?!是玩吗?!是玩吗?!”

易天泽的怒吼很大声,震得初雪的耳膜都在嗡嗡嗡作响,她赶紧用手把自己的耳朵捂住,再也顾不得给他理论了。

初雪捂住耳朵顺在墙壁滑下去,最终跌坐在地毯上,双手依然捂住耳朵埋着头,大脑里一遍一遍回想着的是易天泽的话:那是玩吗?是玩吗?

五年多前,她跟他之间的那一场风花雪夜的爱情,即使最终无疾而终,可到底,也不能把玩字冠在易天泽的头上。

滑落下去的女人半天没有响动,易天泽低头看去。

初雪靠在墙壁,双手放在膝盖上,下颚放在手臂上,安静的凝视着前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情淡如水,有着一丝丝淡淡的忧愁。

他轻叹一声,蹲下身来,修长的手指把她垂到额前的头发拂起,象征性的捏了下她的脸颊:“怎么不说话了?”

她抬起头来,清澈如水的目光看向他,脸上已经有了公式化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丝愁云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站起来,主动贴近他只围了条浴巾的怀里。

头微微仰起,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着光凝望着他,专注而又专心:“过去的太久远,我真不记得什么了,我只知道现在——现在我是你的小三!”

现在是他的小三,他的心没来由的咯噔一下——

原来,在他身边,她一直把自己放在了小三的位置。

“那以后呢?”他的手指有一些没一下的缠着她的发丝,不动声色的问。

“以后谁知道啊?”初雪耸耸肩膀:“我只想把眼下的生活过好就是了,未来是个未知数不是?”

“也是。”他淡淡的接了句,没再说什么了。

未来,她没有打算,即使有打算,她也不愿意告诉他!

而他呢,即使有打算,现在也不方便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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