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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②:天王的专属恋人(286)

他没有开灯,房间里就门口的应急灯亮着,光线微弱,而他则渐渐的把她整个的拥抱在怀里,然后,她的身体在他的怀中颤抖.

他知道她可能还没准备好,虽然他已经给了她好几天的时间,但是他知道,如果他不主动,她估计永远都准备不好。

她在他怀里还是颤抖得厉害,他用手轻轻的顺着她的背,待她不颤抖得那么厉害了,他才慢慢的低头下去,一手扣住她的后脑,朝着那红润的唇瓣亲去

其实不是没和她接过吻,他记得自己的初吻还是给了她的,那时候他有同学追求她,让他传递纸条,把他给气得,然后那天放学,他气呼呼的找她理论,而她在厨房里忙着晚饭。

当时那个吻是他在冲动下做出来的,而她完全的吓住了,一点反应都没有,等他吻完,她还傻乎乎的靠在墙壁傻愣在那里。

薄唇触碰到她水润的唇瓣时,他的大脑在瞬间一片空白,好似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一般,唯有她在他怀里,他和她在一起.

云溪的心脏几乎本能的传来一阵紧缩,有些痛从心底传来,那痛,几乎让她麻木。

邵逸夫的吻凶狠而又霸道,没给她喘息的机会,而他的两条手臂也把她的身子箍得很紧,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她一步步后退,最终却被他推倒在大床上,然后两个人一起躺了上去,她整个人被他压着,根本无法动弹.

云溪心里开始发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他堵住了她全部的呼吸通道,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云溪.”他轻声的唤着他,声音低沉暗哑中带着粗喘。

这一声呼唤,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他从小喊她喊到大,而这一声,味道却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了。

自从答应嫁给他那天开始,她就知道这一天早晚回来,其实躲是躲不过去的。

洞房花烛夜的醉酒,蜜月的跟团,以至于这些天她尽量让自己不能更累,他就默默的跟在她身边,容忍着的她的躲避。

可是,她也知道,躲不了一辈子,这一关,总是会来的,而且,在结婚前,她也曾在网上寻找了相关的功课,可真到这一刻时,她依然惶恐到害怕的地步。

他今晚的行动无声的表明,他不会再等了,而她,也不能再躲了,有些个东西,她必须去接受,甚至是必须去承受.

这是她的哥哥,更是她的丈夫,是要陪伴她走一生的人.

云溪醒来时,天刚蒙蒙亮。

稍微转动了一下身,才发现被人的手臂紧箍着,她低眸,看见那一条横在她腰上的手臂,略微沉吟一下,轻轻拿开。

木地板的房间,蹑手蹑脚下床,赤脚踩上去几乎没什么声响,满地丢着的衣服,让她脑海里又被昨晚各种旖旎占据。

或许是昨天在贝加尔湖吹了风,她的头有些痛,其实应该躺下休息,可她的大脑不停的运转,根本不让她休息。

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再慢慢的穿上,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其实云溪从他怀里离开时邵逸夫是知道的,可他眼皮有些沉,并没有睁开,只当她起床是去上洗手间。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翻身时感觉到身边空荡荡的才打了个激灵,睁开眼,床边已经没了人,伸手过去,已经没什么温度了。

掀开被子起来,随便在地上抓了件衣服套上就往浴室里冲,慌乱间连敲门都忘记了,推门进去,才发现浴室里也同样是空荡荡的,洗漱用具摆放整齐在洗漱台上。

他稍微楞了一下走出来,这才发现地上已经没有了她的衣服,说明她早早的就出门去了。

可去了哪里,他却不得而知!

云溪下楼后才发现是真的早,整个小镇都还非常的宁静,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只有还略带微凉的风从湖面吹来。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戴上外套连着的帽子,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然后就那样慢慢的朝前走着。

其实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朝前走,直到看见那一望无垠的蓝色,她才恍如过来,她又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贝加尔湖畔。

没带手机,不知道时间,不过天已经大亮,没带手机,同样也没办法再播放李建那首《贝加尔湖畔》。

其实这首歌她最近几天听的比较多,可不知道为何,或许是记忆力下降,她自己站在这湖边,居然是一句都唱不出来。

湖心已经能看见水,可湖边依然还是冰,或许是浮冰,不能去湖面旅行,更加不能去奥利洪岛,所以只能沿着湖边走走。

邵逸夫是在镇上找了一圈,然后问了个清早扫大街的环卫工才知道云溪朝贝加尔湖畔走的,他一路沿着昨天走过的痕迹寻来。

果然,在昨天的湖畔边,他找到了云溪,只不过,却是无比狼狈的云溪。

她在湖畔边滑倒了,旗袍上外套上全都是水,最可笑的是,她居然还把鞋子给脱下来了,此时正穿着一双袜子在一颗树背后坐着。

他朝她走近,而她听见脚步声也转过头来,当看见是他时,狼狈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容颜,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他看到狼狈的她,哭笑不得的问:“早上怎么不叫我就走了?”

“我在湖畔边玩,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浮冰,鞋子全都湿了,幸亏反应得及时,没整个人掉湖里去,只是摔了一跤.”

她只说了自己把鞋子脱掉坐在这的原因,却忽略了他问她为何不叫他的问题。

“鞋子呢?”他蹲下身来,伸手拧着她湿了半截的裤管,却全都是水。

“那,晒太阳,”她用手指了下旁边的一块岩石上,一双鞋子安静的摆放在那,正被阳光安静的照着。

“昨晚.是不是很痛?”他一边拿出身上的纸巾来帮她吸湿透裤管的水,一边轻声的问。

云溪的脸当即红到了脖子根,在暖和的太阳照射下滚烫着。她的头低下去,不看他,只是用极低的声音道:“不是很痛,网上果然没说错,有经验的男人不会让你那么痛。”

有经验的男人?

邵逸夫原本帮她拧裤管的手当即停顿下来,然后,他的脸即刻羞红成猪肝色,这一刻,他真恨不得跳进破冰的贝加尔湖里去淹死算了。

她从遥远的地方带着个婴儿回来,可她依然还是完璧之身,而他是单身男人,却居然是有经验的男人!

关于柳絮这个孩子,有不少人问他,不在乎吗?柳云溪可是带了个野种回来哦。

他很自然的回答:“不在乎!”

于是众人笑,说他大度,果然具有君子的风范,君子不拘小节。

他知道这是明着奉承暗着嘲讽,都以为他是装大度。

事实上,他是真不在乎,毕竟曾经的他做过太多对不起云溪的事情,而哪一件又不比云溪从支教的地方带个孩子回来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对于柳絮,他不仅不介意,心里满满的却全都是感激,他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因了柳絮这孩子,云溪是绝对不会吃他这棵回头草的。

柳絮,与其说是他的负担,不如说是他的恩人,是他能和云溪再度走到一起的纽带!

邵逸夫身上也就一小包手帕纸,根本没办法把云溪那半截湿透的裤子的水吸干,唯一的办法只能先带她回酒店去。

去岩石上把她的鞋子拿回来,已经湿透,自然是不能穿,而她一双莹白的小脚已经因为冷的缘故此时透红着。

他把脖子上的围巾娶下来,用手撕裂成两半,分别抱在她的两只脚上,然后才在她跟前蹲下来;“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这好远呢。”云溪犹豫着。

“没事,”他已经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轻声的道:“你又不重,我们俩还有一辈子的路要走,这点路我还背不动你?”

她稍微迟疑一下,最终还是慢慢的趴在了他的背上,而他抓住前面的树枝起身来,用手托住她的臀,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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