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概是小短篇合集(2)

作者: 北方烤冷面 阅读记录

嘴上却还是坚持,“我、我不怕!”

秦大帅哼笑,废话不多说,握木仓抵在了纪卯的后脑勺,余光瞥见底下那一块刚才被他搓红的颈肉,这下,纪卯嘴都不敢张了。

“小壮士,那你怕不怕吃木仓子啊?”

冰凉的木仓口就抵在后脑勺上,纪卯的眼皮都在跳动,脸颊也跟着颤抖起来,不得不承认,他怕死。

“我、我、你这是滥用职职权,你徇私枉法……”声音越来越小。

外面的人家在做晚饭了,香味直窜鼻子,秦大帅收了枪,扯着缰绳掉头。

“不叫唤了?”

纪卯不出声,果真被吓着了。

“再问一遍,你的名字,家住哪里。”

木仓口冰凉的触感还烙印在后颈处,纪卯不敢不答。

“纪卯,家在龙槐山庄。”

秦大帅顿了顿,故作咳嗽一声,才想起来他刚到南京,人生地不熟,哪哪儿都不认识。

“从这去你家,怎么走。”

纪卯不敢多问,也不在乎肚子硌的疼不疼了,伸出手,“往左……”

龙槐山庄是栋三层带前□□院的大洋楼,纪老爷拖家带口从上海搬迁到南京,住在这栋洋楼里不过一个月。

雕花大铁门前站着两个看门的,远远听见一阵马蹄声,两下人凑热闹的伸出头,那骑马狂奔而来的人已然停在了他们眼前。

这才看到马上还有另外一个人,不就是他们老爷正急急忙忙找的二少爷么。

“二少爷”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两下人就眼瞧着马上的军爷一把揪着他们少爷的衣领把人从马上丢了下去。

“二少爷……”下人赶紧围过去。

“下次不让我再看到你不务正业,不然,”转马走人的秦大帅哼笑一声,“就等着蹲大牢吧。”说完,扬长而去。

纪卯被那无情的男人摔了个半死,叫两个下人抬着才进了家门,刚被人抬进自己的屋子,他的爹娘便带着嫁人的行头进了他的卧室……

秦大帅“解决”了学生□□后随便找了家饭馆喝酒。

他生在广袤的大西北,天性粗犷,南京的清酒在秦大帅的嘴里就像白开水,愣是坐在馆子里喝到天黑才尝出些酒味儿。

牵着马回到家,门口挂了俩写着喜字的大红灯笼,家里各处张灯结彩,秦大帅被管家请到他爹娘的房里,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秦老夫人催着他找老婆不是一天两天了,最听不惯秦大帅拿公务繁忙搪塞她。

上个月打电话,老夫人还催他上心,秦大帅烦了,干脆敷衍说自己喜欢男人,这辈子都不找老婆。

“您真给我找了个带把的儿媳妇儿啊?!”秦大帅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眼巴巴的盯着他这没谱儿的亲娘。

秦老夫人一心想给儿子找了老婆,没别的想法,就为了能有个人贴心贴身的照顾儿子。

这个月正巧有个来求秦老将军“照顾”,秦老夫人一番细心打听,拍手把这事订上日程。

“那可不!”老妇人一手帕拍在秦大帅手背上,嗔怪道:“等你什么时候想通,我和你爹这辈子都等不到你成亲啦!”

秦大帅把目光瞥向一旁盘珠串的秦将军,“爹,您就由着我娘她这么任性?”

“呸!”老妇人又拍他一下子,“你爹他也是这么想的!谁让你说你喜欢男人?反正抱来个孙子孙女容易的很,这事也不风光,我和你爹商量就不办什么婚宴了,明儿请你那些叔公们吃个酒,权当婚宴了,你愿不愿意?”

“愿意,我能说不愿意么?”秦大帅生无可恋。

“好了,你还在这委屈上了。”一直未讲话的秦老将军开口。

“那孩子在西洋留过学,是个正正经经的知识分子,相貌品行你娘都说优秀,人家跟你这头臭脾气的倔驴还没说委屈呢,赖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滚蛋,别妨碍你娘休息。”

秦老将军气宇轩昂的,可秦大帅觉得他爹说的句句不是人话,撇撇嘴,“我滚,我这就滚。”

……

勾花的房门叫秦大帅一脚踹开再一脚踹上,单手抽开腰带,随便扔在一边,走进内屋,秦大帅看着穿一身大红喜服还正经盖了红盖头的他老婆。

左手揣着裤兜,右手径直扯了那盖头,穿着喜服的人儿瑟缩着一抬脸,秦大帅笑了,另一只手也揣进裤兜。

“哟,是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有屏蔽词,所以qiang只能拆开写——木+仓请见谅哈。

其实这个脑洞就是军fa攻x少爷受啦,只是触碰敏感时期,所以我尽量模糊了时间概念,请见谅哈。

第3章小猫儿嘛

下午还怂的趴在他马背上叽叽喳喳的娇少爷,晚上就成了乖坐在自己床前的新媳妇儿。

秦大帅揣着口袋吹了个流氓哨,大大咧咧挤着他的新媳妇儿坐到床头。

两脚互相帮忙褪了军靴,一个侧身躺到床上,两手交叉垫在脑后,秦大帅盯着瑟瑟发抖不敢吱声的纪卯。

“纪家的二少爷,到底叫什么名儿?”

“…纪卯。

“猫?哟,还挺像儿只小猫儿的。”秦大帅打量着纪卯嬉笑道。

纪卯一扭头,“卯,榫卯的卯。”

“差不多,猫嘛。”秦大帅仿佛没听见纪卯的话。

一身喜服的纪二少爷长叹气,两手抠作一团坐在床沿不动,接着听见他名义上的丈夫无情道。

“我说喜欢男人,那都是骗我娘的,你甭指望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哈小猫儿,以后就好好待在我大帅府,咱们俩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妨碍谁。”

纪卯僵硬地眨眨眼,他被爹娘急急忙忙送到这里来也不是自愿的,脑子里浮想联翩,悲伤的情绪挂上俊脸,小嘴儿撇下来。

纪家靠贩盐在上海发家,纪老爷先后有两个老婆,分别给他生了个儿子,大老婆前几年因病而故。

长子纪大少爷越发老练,这两年已经接管了家里的大部分生意。

国家不太平,上海遭遇战火不断,纪家才搬来南京,和戏班子拜码头求庇护一样,纪家初来乍到,同样需要依附于这里的势力。

纪卯在家不怎么受他父亲待见,二少爷性格孺弱,怎么也不是块做生意的料,也就能好好念个书。

现在人老大不小了,还只能待在家里当个米虫。

攀上秦老将军这棵参天大树,又打听到秦家有意给独子寻男妻,纪老爷便巴巴的把小儿子送到了这里,丝毫不顾虑纪卯本人的感受。

回忆完毕,纪卯的脸已经皱成一团了,下一刻后腰上就挨了一下子。

他气哄哄的站起来,瞪着踹了他一脚的秦大帅,有气无力的,“你干嘛啊。”

秦大帅活脱一副恶霸脸面,“关灯,你随便找个地儿睡觉,床是我自个儿的。”

“我!!”纪卯满脸写着惊愕,随便找个地儿?

“愣着干嘛呢,关灯啊,大爷我要睡觉了,快点儿!”秦大帅拔高嗓音。

昏黄的电灯悬在八宝桌上头,纪卯眼睛酸胀,看着秦大帅那不耐烦的模样越发觉得委屈,他这是什么少爷命啊,随随便便就被塞进这个粗鄙之人的家里,好像他自己是个阿猫阿狗一样。

“我,你让我睡哪里…”纪卯撇着嘴问。

灯关了,秦大帅合了眼翻个身,“随便。”

……

第二天一早,秦大帅睡了个自然醒副官来喊他时,秦大帅刚睁眼,纪卯去给副官开门,盯着两个熊猫眼。

“夫人。”秦副官恭恭敬敬喊纪卯,眼看他穿一身白色丝绸睡衣,又立即低下头。

“你找…他吗?”纪卯有些不好意思。

“是,前几天南京各个商行的老板联名给大帅写了请柬,大帅应了约,要赴宴。”

“你进来喊他吧。”纪卯说着就要给副官让路,后背直撞上堵解释的肉墙,一回头,秦大帅已经穿好衣服站在门口了。

“走吧。”看都没看纪卯一眼,拎着腰带踏出门去。

上一篇:假扮男友我是认真的 下一篇:倾我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