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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女神:老公是只妖(124)+番外

作者: 卷卷泪 阅读记录

“你看上的不去追找我干什么。”

伏临月拧眉:“你明知故问。”

江姿婳笑了笑:“因为听说罗卿喜欢我?”

伏临月脸色变了变,不是听说,在流言传出来的时候她就找罗卿证实了,他很坦白的承认自己喜欢江姿婳,这无疑让她很受挫,明明她先追的罗卿,凭什么罗卿的心被她最讨厌的人勾走了心,可好不容易有中意的男人,更不可能拱手相让。

见她不说话,江姿婳继续:“你不用找我麻烦,我对罗卿没那个意思,也会跟他讲清楚的。”

“我信不过你,除非你把玻璃珠那个任务转交给我。”

话都讲的这么清楚,伏临月还不懂得做人,甚至得寸进尺,江姿婳觉得这就过分了。

她冷冷的回:“你信不信关我什么事。”

“你就一句话,到底交不交。”

江姿婳微笑:“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我他么不是在求你。”

“那你凭什么跟我提这个条件。”

霎时间,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浓郁到要炸裂。

事实上,确实炸了。

讲理理不过,伏临月又要求切磋,“打一场,我赢了你就把任务交给我。”

江姿婳没有拒绝,因为,她想揍她,三番四次来找麻烦,不能忍。

离开医务室,江姿婳想起点心还没拿给时渊,于是,走回去的步伐,又加快不少。

点心她一般放在三组专门休息室的小冰箱里,拿在手里,又往外走。

这时候,局里正是上班时间。

电梯出入都是人。

所以,这次她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走楼梯上去的。

江姿婳身体素质好,爬几层楼梯根本是不带喘的。

还好,这个点,没有什么人来找时渊。

敲门直接进去。

时渊站在落地窗前,听到有声响,微微侧过脸。

白衬衫,黑裤子,身形高挑,举手投足的优雅贵气,流泻一抹禁欲美感。

从腿到腰线,再从喉结,下颚,唇瓣,以及最令人蛊惑的深色瞳孔,他没有一处不完美。

江姿婳不动声色的挪开眼睛,“今天份的点心来晚了。”

时渊神色淡淡的看着她。

女人裸在外面的皮肤,凝脂似的白。

不知在想什么,薄唇抿成直线,紧绷严峻不已,但也就一瞬间的事。

“喏,我放这了。”

江姿婳把点心放到办公桌面上,“今天做的是提拉米苏,少糖,还有草莓夹心的饼干,还有,明天我要去一趟南城,没办法再给你带吃的。”

“恩。”

“那我下去了。”

刚转身——

时渊却已走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清冽的气息,很好闻,只听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手怎么了?”

他没瞎,江姿婳一进来,他就看到她左手手腕缠着绷带,身上气息夹着药膏的味道。

江姿婳低垂着头,回答:“跟一只母老虎打了一架。”

一想到伏临月的指甲,她就不敢恭维。

修剪的圆尖圆尖的,伏临月稍微一用力,手臂的皮肤就破了层皮。

虽然受了点伤,但被她修理一顿的伏临月,没个四五天,下不来床。

时渊皱眉,没说话。

猛然,江姿婳心头一跳,目光微偏,就看到时渊握起她的手,他低着头,似乎要检查她手腕上的伤口。

下一秒。

她下意识的把手抽了回来,压住狂跳的心脏。

时渊微怔了下,而后,抬眸,看她。

江姿婳面色平静:“我没事。”

时渊微眯下眼,“那为什么不给我看?”

“伤口太丑了。”她随口瞎掰。

办公室里安静无声片刻。

他道:“我要看。”

“好吧。”

时渊再而拉过她的手,把绷带拆开,把原本擦伤药膏的伤口给露出来,细细白白的手臂,指甲印深浅不一,确实不怎么美观。

“确实很丑。”

内心却是:噢,这个母老虎真该死。

江姿婳:“······”那还看!而且,还那么理所当然的就牵她的手,胸口有点发闷,她用力,想再把手撤回,但这次,时渊事先察觉到她意图般,握的有点紧。

时渊冷漠的问:“那只母老虎是谁?”

“做什么。”

时渊投以一个你傻不傻的眼神:“当然是给她教训。”

江姿婳挣脱不开,已经放弃跟他暗暗较劲,“不用。”然后,微抿了抿唇,“我手疼,你别握的这么紧。”

时渊恍然,力道一松。

江姿婳趁机把手再次抽回。

于是,周围的气息凝滞般。

四目凝视。

最后,还是江姿婳先挪开,冷静扔下一句出去了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人走后,时渊抬起自己的手,手中书还残留着握着江姿婳手留下的细腻触感,温温软软,还很小。

只是他眸色很沉。

身上的气息竟然是有些阴郁。

之前巴不得牵手的人,现在对他唯恐避之不及。

不爽,非常不爽。

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第一卷 第134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一定是那晚的拒绝伤到江姿婳的自尊心了。

表面说着跟他和好,其实现在心里还别扭着。

这两天她给他的感觉是若即若离,再没有以前相处时来的舒服。

时渊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恍然间,他又想起江姿婳说喜欢他时的模样,认真而深情,清浅眼眸里,似藏着一丝期待。

但他一句话,将她眼中的期待给彻底击碎,然后,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来,仿佛全世界都失去了颜色。

不谈世间情,是他的原则。

没什么特殊原因,他生来,就是冷情冷心,他也见多了世间的爱恨情仇,纷纷扰扰,打打杀杀,正因为见得多,看得太透,他知自己不喜,所以从不踏足。

他活了多长时间,这个原则就追随了自己多久,也从未想过,打破。而且,活的太久,无论去到哪里,遇到什么样的事,都会觉得寡味而且懒得应付。

时间平淡而平静,无波无澜的流逝。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不懂情,没办法回应江姿婳什么,拒绝,也就那么理所当然。

事实上,他确实是伤了江姿婳的心,但不是什么所谓的自尊心。

时渊不懂情,但不代表看不清。

那晚回去之后,他就像中了魇般。

江姿婳说喜欢他时的模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盘旋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甚至,在梦里也不放过他。

梦里,她软软的靠过来,红唇轻蹭着他的,她眼眸微红,荡着水光,看着楚楚可怜,却像个惹火的妖精的勾引他,“时渊,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梦里,他,差点不受控制,只想顺从她。

醒来之后——

那股烦躁感,迟迟不散。

这种影响不太对劲。

不该这样的。

所以,他有想过,跟江姿婳的关系是该疏远了。

他不喜欢自己不受控制的感觉。

太烦。

但他又错了。

再次见面,他又讨厌江姿婳对他客客气气的,爱答不理的样子。

明明很烦,偏又舍不得,忍不住靠近。

想跟她说话,不管什么都好。

于是,他先起了话题。

江姿婳就顺着他的话,给了他们台阶下。

她让他忘记那晚她说的那番话,说自己不过是见色起意,说话的模样同样认真而决绝。

忘记,不再提,对他来说,确实是个好提议。

他没多想,同意了。

甚至还暗松口气,认为这件事会就此揭过去。

但,揭是揭过去,可江姿婳在疏远他。

他没做的事情,江姿婳在做。

为此不爽的,也是他。

不爽什么?

时渊还在思考。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但快的让人来不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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