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老九门]N个不同的佛爷八爷(6)
“八爷!”
从未料到自己的速度能如此之快,只因不愿对方伤到一丝一毫!
“你··”齐桓还未落地便被一把扑倒,那人搂紧了他的腰,用手护住了他的头,只当他是个玉娃娃,生怕这坚硬的地面将他摔碎了。
咚咚——咚咚——
他们由台阶滚下,张日山将他护在怀里,自己在这台阶到地面,由上滚到下。
“嘶···”弄得浑身是土,手背也擦破了皮,连那俊俏的脸蛋也弄破了,而被他护住的齐桓倒是毫发无损。
“呆瓜?”
“你怎么样!”
齐桓扶着地坐起来,轻拍着身上的土,并无不妥之处,“呆瓜?”他又叫了一声,张日山却躺在地上纹丝不动,只是面色铁青。
“我恐怕···”
“张日山!”
他扶起张日山让对方靠在自己肩上,便听那人说道:“摔着腰了···”
第10章 直男佛爷x毒蛇八爷
张日山仗着自己是个病人,在齐府混吃混喝,还霸占着齐桓的床榻不断地嚎叫:“八爷··我饿。”
“还疼!”
“我疼死了···”
“八爷··”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送回张府!”这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直念叨着齐桓耳朵长茧子,差点握笔的手都一抖,倒是把原本的伤心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小满!”拉长了嗓子冲屋外喊去。
“八爷?”小满提着木箱子,翻出一堆跌打油走了进来。
“去把那城西的陈大夫请来。“
“可现在入了夜?”
齐桓停下了手中的笔,那黄符之上乃是道家符咒,赤红朱砂的符文着实晃眼,如同有魔力一般,“把这个给他,他会愿意来的。”
“得嘞。”小满把装满了伤药的箱子递给齐桓,自己则拿上黄符急匆匆的出了门。
这屋里静悄悄的,张日山躺在床上扭着头张望,八爷这是在写什么?
暖黄色的烛火照在屋中,那人在灯火阑珊处执笔挥墨,没由来的·····竟是一阵暖意涌上心头,“八爷···”撒娇一般的唤着齐桓。
齐桓倒是连头都不抬神色认真,“又怎么了。”那笔下是张日山不识的朱砂经文。
“我··”
“?”
他这半天不说话,也是奇了怪,“你到底···”抬眼一看张日山,往日那狐狸一般狡黠的桃花眼,此时正略带湿意的看着自己,像个认人为主的狼崽子,令齐桓不禁语气软了下来,“张副官··”
“嗯···”痴呆一般望着齐桓,他可真好看。
“有人说过··”齐桓面容不禁浮上了笑意,启唇轻道:“你像只狼崽子吗?”
“····”他这才从自己的痴呆之态中脱离出来,正瞧见这人甚为得意的模样,不禁板起脸孔,“我是人,八爷可别看错了。”翻了个身睡下,不愿再理他。
“诶··你这孩子。”他正想说张日山你可真是小肚量,门外已传来了小满的声音。
“八爷——大夫来了。”
“快快请进!”
陈大夫年岁六十,专治跌打损伤,这大半夜赶过来,齐桓赶忙递上一杯茶,甚为客气的说道:“陈老,我弟弟伤了腰,便是劳烦了。”
“啧···”老头子拨开胡子喝下茶,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将茶杯递给小满,“再给我来一口!”转身坐在凳子上,眯着眼仿佛在梦中,昏睡未醒来。
见他磨磨蹭蹭,齐桓倒也不急,只是将刚刚自己抄录的朱砂符咒攥在手中,在他眼前晃悠,“这镇宅之符?”
“诶呦,给我!”
“先看病!”
陈老年纪大了腿脚不便,料定自己是抢不过齐桓,便多喝了几口茶泄愤,随后来到床前,“那个··什么什么齐九,伤哪了?”
张日山背着身不肯过来,只是闷闷的反驳道:“我不叫齐九。”
病人不肯配合,作为大夫陈老爷决不委屈自己,抢过桌子上的镇宅符塞进衣袖,“你看··他不配合,可不是我不看病。”说罢,便脚底抹油打算跑路。
“等等!”齐桓倒也不拦他,只是又从袖中抽出一沓平安符,“好好给他看病,这个··”在手上摇晃着,见陈老的眼神都黏在上面,随后又塞进袖口,“请吧。”
“好了好了··”他快步行至床前,也不再装什么老弱病残,趁张日山不备一把将他翻过去,“我看看···”在他腰上摸了一阵子,似是甚为不屑的模样,“这点小伤,抹点药油就好了,还请我来!”
“放开我!”“你吵死老人家了。”
陈老故意按了张日山的伤处,疼的对方龇牙咧嘴,又为其把脉,有意调侃:“我说你个毛头小子,是不是少男思春,肾气过头呀。”说罢,还在齐桓与张日山之间环视,似是暗有所指。
张日山往日都是进退有度,此时却像被戳中了心事,狠狠回击道:“总比你为老不尊好!”
“你说谁呢!”
“说你为老不尊!”
眼看这二人便要打起来,齐桓赶忙拉架,“陈老夜深了,我让人送你回去。”陈老也不再磨蹭,将一个白瓶递给齐桓,“用这个给他按腰,哼!”随后接了黄符便溜之大吉。
“八爷···他刚刚压在我伤处好痛。”张日山趴在床上,冲着齐桓呜呼哀哉个没完。
今日的张日山真是一反常态,弄得自己心中烦闷,还是去外面吹冷风寻个清净。
“小满来给他上药。”
“好嘞,八爷。”
“八爷!”
不顾张日山幽怨的眼神,掀了帘子便走了出去,齐桓一走,他便唰的一下坐了起来,哪里还有虚弱是模样,看得小满连连称奇:“张副官,你不疼了?”拿着药油正要替他上药。
张日山不言不语,打量了外门一会,未见齐桓回来,便放下心开始向小满套话,“我问你··八爷今日怎的了?”
小满手底下动作也不停下,纳闷的回道:“什么怎的了?”
这二愣子模样倒是令张日山不得不把话讲直白些,“他今日为何不见客。”
“这个···”手底下停了动作,也不知该不该说。
张日山合上衣服,转过身催促道:“快讲!”心中着实焦急,生怕出了什么事情,齐桓有意隐瞒自己,“放心,我是为了八爷好。”
小满面泛难色,再三踌躇之后说道:“八爷今日从张府回来,便脸色极差。”
他抓床单的手握紧,心中猜了个七七八八,果然是与佛爷有关···
“张副官你怎么··”小满本想着张副官兴许明白,八爷为何如此反常,可如今张副官液仿佛被八爷传染一般,脸色极为难看,恐怕自己还是出去安全,低头收拾药箱,都不敢抬头,“副官休息吧··我回屋了。”
“嗯。”他趴在床上摸上自己的后腰,兴许是青紫了一大片,可明明只是撞伤,却觉得整个后背都隐隐作痛,连带着胸口也难受,翻了个身平躺下来,“八爷··佛爷··”张日山,张启山,终不过一字之差,难道便不可一视同仁···
“冷死了!”外面的风冷死个人,齐桓摩搓着手跑了进来,却见张日山失魂落魄的模样,“呆瓜?”
靠坐在了床前,摸上了他的额头,“没烧着呀···”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却被一把搂住了腰。
“八爷。”
“怎的?”
又被那人摘下眼镜,原本的上挑杏眼,没了眼镜的遮掩,显露出原本危险的样子,这便是另一个齐八。
唯有他识得,卸下面具的齐桓,“尹新月是你杀的。”语气毫无波动,仿佛只是在重复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见他如此直白,齐桓本想装装样子粉饰太平,可又觉得已被看穿了再装十分没劲,便承认了,“恩,是我。”神色轻松至极,摇晃着身子轻哼金陵的小曲‘秦淮景’,他倒想看看张日山打算怎么办。
“八爷···”